“仇景炎好好把握,這次仇老爺子撤銷了仇硯塵的家主之位,就是想給你們這群小輩一個機會。”
男人聲音尖銳又有些沙啞。
她竭力抬頭,這才發現他們的並不是在仇硯塵的頂層套房,而是在一個單間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仇硯塵的有意為之,頭頂就是仇景炎的房間,但凡他發出一點聲音,頭頂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爸,我知道您就放心吧,仇硯塵這回被踢下家主之位我會讓他永遠爬不上來的。”
啤酒瓶的碰撞聲隨之而來,樓上的父子倆應該是在喝酒。
從她所查到的資料來看,仇景炎的父親名字是仇聞安,仇老頭的眾多孩子之一。
沒什麼能耐,好賭,要不是有仇硯塵兜著這會怕不是已經被要債的賣了,床上的女人倒是一大把,折騰半天也就仇景炎這麼一個兒子。
“嗬,等我兒子當上家主,我還用的著看那喪門星的臉色。”
聽到這雲清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家主?
就他們這能耐要能當上家主,簡直是在丟仇家的臉。
兩人話裡話外都是仇景炎已經不是仇家家主了,這個事實讓雲清野心中一緊。
仇家都是一群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仇硯塵當上家主前仇家可沒有這麼富麗堂皇,人人稱羨,是仇硯塵上位後僅用十年的時間就將仇家提到了如此之高的位子。
這種魄力與能力簡直讓她不感相信當年的仇硯塵到底有多不容易。
看來是現在一切穩定,而仇硯塵不受控製了,所以要儘快處理掉這個不安分因素。
雲清野正單方麵同情仇硯塵,誰知唇間一疼。
“不專心?”
男人語氣冰冷,玩味的神情然後讓雲清野背後一顫。
“你想要乾嘛?”
樓上的兩人推杯換盞好不快活,就是苦了雲清野說話都隻能發出氣音。
“你到底是誰的人?”
仇硯塵認定女人晚宴的一番作為是受了仇景炎的指示,但下毒製衡他這事仇景炎這種廢物多半是想不到的。
雲清野被問的一頭霧水,什麼誰的人?她也就玩票心態的替仇景炎做點事,一旦發現事情不利於自己了就會立刻停止。
就比如現在。
雲清野醞釀了幾息,玉指主動攀上了仇硯塵寬厚的肩膀。
兩人緊密的挨在一起,感受著身下男人的變化,她將一張小臉埋進男人的胸膛,語氣綿軟的不像是道歉,反倒是有些像小朋友在告狀。
“抱歉,仇景炎,拿咱倆關係威脅我。”
仇硯塵盯著女人茵紅的眼尾,喉結滾動,笑得頑劣:“耍我?”
說完掐住雲清野的後頸傾身上前,撕咬碾壓她脆弱的唇瓣。
嘴唇上的疼痛讓雲清也一個激靈,想要推開仇硯塵但又害怕動作太大引起摟上人的注意。
她哪裡耍他了,想還他的人不少,好巧不巧都貪圖韓家放出的風聲想要抓她,她是失心瘋了才和這些人做交易。
“仇硯塵,你是被剝奪了家主之位,不是被奪了腦子,你自己想想,要把你拉下水的哪一個我不得繞道走?”
雲清野趁男人鬆口的間隙恨鐵不成鋼的反駁。
仇硯塵臉色依舊沒有轉變,倒是開始思索到底是誰從什麼時候開始布了這麼大個局?
眼前的女人是之情者還是被人利用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