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再出聲,隻是禁錮著她的手掌沒有半點鬆開的跡象。
雲清野猜測對方信了她的話,再接再厲。
“仇硯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倆現在可算是朋友。”
“朋友?”
仇硯塵的眼中透著危險,狠利的眼神幾乎是想要將雲清野自於死地。
仇家待了二十多年了,他最恨的就是被人左右。
偏偏他現在落入對方的算計,無法將女人如何。
畢竟對方是唯一可以緩解他失眠的解藥。
男人冷著臉,將雲清野推到陽台欄杆處。
一想到身後的欄杆外就是十八樓的萬丈高空,雲清野打了個寒顫。
忽來的閃電照亮了兩人的麵龐,眼前的人猶如一隻伺機而動的猛獸讓人不寒而栗。
豆大的雨滴從空中砸了下來,巨大的聲音隔絕了頭頂仇景炎父子扳倒仇硯塵暢想未來的聲音。
她此時半個身子探出陽台,雨水砸在身上生疼。
陽台的邊沿也由於雨水的作用變得光滑,隻要男人想她隨時都有可能墜樓身亡。
生命受到了威脅,她已經顧不上樓上人會不會發現她了,
感受著身後男人越來越用力的壓迫,她喊出了聲,企圖讓身後的男人清醒。
“仇硯塵,你冷靜。”
“我發誓,除了答應仇景炎攪黃你的婚事,真的沒再答應彆人害你。”
雲清野死死扒著欄杆,這個姿勢她根本無法看都身後男人的神情,隻能憑借猜測讓男人放過自己。
仇硯塵掐著女人的後頸,饒有興趣的聽著對方的求饒。
小東西平時銀牙利齒的,該慫的時候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女人原本精致華麗的晚禮服早已被雨水打濕。
原本寬鬆的禮服此時緊緊的貼在皮膚上,讓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掙紮間,衣服下的紅痕若隱若現。
仇硯塵的眼神逐漸變暗,
雲清野感受著對方壓著她的手掌用力減弱,以為是自己的勸解有了作用。
正企圖翻身起開,不想身後傳來皮帶特有的金屬聲。
經曆了幾次的事她那裡還猜不到對方的下一步的目的。
“進,進屋。”
“彆再,彆在這。”
瓢潑般的大雨肆無忌憚的傾入她的口腔,讓她的話語變得斷斷續續。
仇硯塵再次用力壓著對方的後脖頸,貼著她的耳側,聲音低沉,仿佛是惡魔的蠱惑。
“進去做什麼?在外麵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騷浪的樣子豈不是更好。”
驟雨傾盆掩蓋了陽台上兩人的聲音。
冰涼的雨水在兩人的唇齒間流連,逐漸有了絲絲縷縷的粘膩氣息。
女人長相精致,尤其是那雙標準的桃花眼,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可眉眼間的英氣,讓她顯得更加的淩厲,難以被人掌控。
看著女人隻在他眼前顯露的狡詐,以及難得求饒,讓他感到一股沒來由的蘇爽,克製了半生的他再一次在同意女人的身上變得瘋狂。
雲清野再次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昨夜在瓢潑大雨中雲清野隻覺自己就像在暴風雨中起起伏伏的扁舟,不僅要承受著雨水的拍打還要承受著男人的瘋狂。
上半身的騰空感讓她在頂峰之時也逃不過即將下墜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