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硯塵果然是個變態,她已經有點同情卯足了勁想要嫁給他的池靜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這種變態play。
大雨過後的早晨空氣中漂浮著泥土的芳香,溫柔的朝陽讓她感到有些刺眼。
眯著眼眸,向後一個翻滾,恰巧落進了一個熾熱的懷抱。
突入其來的溫度讓她瞬間僵硬。
“仇,硯,塵!”
這狗東西怎麼還沒滾呢!
昨夜男人有多瘋狂此時雲清野就有多想把男人扒皮抽筋。
“嗯,我在。”
男人似乎是睡迷糊了,閉著眼睛含糊的回答了一聲,便將她當玩偶似的攬進懷裡。
掙紮片刻無果後便也就隨他去了。
不過說,這狗東西閉著眼睛一點也沒有平日裡的壓迫感,這小可愛的睡顏還怪讓人心動的。
仇硯塵此時依然處在深入睡眠中,自從上次與女人反彆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除了家主之位罷免後的交接之事確實有些繁雜,加上西單那邊不太平。
但更多的原因是享受過了深度睡眠,普通的安眠藥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與雲清野這邊歲月靜好不同,池家地牢中——
“姐,姐姐,求你,求你放過我把吧!”
昏暗潮濕的地牢中一個渾身血漬的女人無力的趴在肮臟的泥地裡,房中唯一的光源來自房中間的女子。
池靜婉已經換下了那身沾滿粘膩蛋糕的晚禮服,此時一身素色的連衣裙顯得與陰暗恐怖的監牢格格不入。
她低下頭,同樣一隻素色的鞋尖輕抬,毫不留情的踩在了池安婉的頭頂。
頭頂突如其來的用力,讓池安婉嚇的一個瑟縮。
隨即牢房裡回蕩著女人溫柔如水的聲音:
“安安這是說的什麼話,姐姐這是在教導你。”
說著,女人腳尖一勾,頂起地上人的下巴。
而地上渾身鮮血的女人赫然就是前一天晚宴上的池安婉。
原本精致白皙的臉龐上布滿了紫青的傷痕,腫脹的的讓人難以辨識。
精致的晚禮服一縷一縷的掛在身上讓人,露出的部分全部都是往外滲血的傷痕。
“咚咚咚。”
監牢的們忽然被人敲響。
池安婉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生的希望讓她想要大喊救命。
還沒張口就就被池靜婉頂著下巴無法開口。
“大小姐,池叫您。”
池靜婉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燥鬱。
“嘖,老東西又乾什麼。”
她才下來,還沒玩幾分鐘呢。
“讓他等著。”冷漠的聲音回蕩在牢房中。
池安婉的眼中失去了生的希望。
“大小姐,大老爺也在。”
池靜婉臉上一僵,怎麼爺爺也在?
“煩死了,一個個的都找人家,害的人家玩的玩不儘興。”
嘴上嬌嗔的說著,腳下一個用力踩的池安婉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嘖,沒意思。”
池靜婉踢了踢腳下毫無反應的人,踩著對方的而身體將牢門打開,無事發生一般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