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血液刻意沒有仔細處理。
自從被仇老頭提點她就知道自己和仇硯塵的關係怎麼可能不會被他發現。
對方指示仇硯塵對自己嚴刑拷打多半是生了離間兩人的心。
雖說當時她承諾的清清楚楚,隻會承認仇老頭一個仇家主,但架不住這家夥的疑心。
宿醉的頭疼讓雲清實在沒有更多的精力了,任由仇硯塵架起她的胳膊拖進車廂,一路上背上的鮮血滴的到處都是。
車內空間很大足夠她趴著不碰到傷口,安琦杉帶著幾個黑衣男子坐在一邊似乎是等待一會將她拖進酒店的苦力。
“我說雲清野,你就不問問今天這出怎麼回事?”
安琦杉今天的穿搭尤為正常,一身黑色西裝,頭發鬆散的披在腦後。
雲清野翻了翻眼皮不想說話,這有什麼可問的,無非就是仇老頭叫他來警告的。
男人雖然穿的正常了,性子還是那麼跳脫。
在被對方戳了第N下後雲清野總算是妥協了。
“猜都能猜出來是仇老頭吩咐的,我又不傻!”
安琦杉不滿的輕嘖,這家夥腦子還挺在線儘管都這樣了還能才出來其中的真相。
“我說,那你情人把你傷成這樣,你就不恨他?”
對方賤嘻嘻的聲音讓雲清野很是煩躁,大半夜的她又喝了就睡覺都睡不好。
“恨個屁,你不是知道嗎?我倆最多炮友關係。”
雖說兩人確實開始於一場不太成功的色誘,但是並不能否定男人出色的床上功夫。
“炮友?哦,對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
安琦杉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聒噪的鴨子聲讓雲清野難以入眠,不得已將手機打開查看收集的信息。
恍惚間遺漏了特殊代碼上那個陌生的符號,誰也沒想到就是這一符號救了雲清野一命。
於此同時,同樣在車上的還有送池安婉前往醫院的池靜婉。
救護車上閃爍的燈光讓車內的氛圍尤為焦灼。
池安婉昏迷的躺在擔架上,一旁的池靜婉哭的梨花帶雨的和警察講述她看到的一幕。
“當晚爺爺讓我們離開,把安婉留下說話,夜深我睡不著繞著花園賞花,遠遠看見她一人操縱輪椅往湖邊走,我就想去幫她一把,結果還不等我走上前她就和輪椅一起俯衝進了湖中。”
“那輪椅可以在鬥破上急停嗎?”
“可以的,那事韓家最新的電動輪椅,急停就是賣點之一。”
“那你覺得會是自殺嗎?”
池靜婉終於等來了她想要的問話,女人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警員,鑒定的說:“不可能,安婉怎麼會自殺呢?”
“那你覺得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刺激到了她?”
“沒有把?她的腿隻是摔傷,醫生說臥床修養一段日子就好,最近她也沒怎麼出去,隻是今天爺爺把她留下說了兩句.....”
說著說著池靜婉的臉色漸漸慘白,不可置信的看向警員。
隨後搖了搖頭呢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
警察覺得池靜婉這種狀態很是奇怪於是再次追問。
“不會什麼?”
池靜婉仿佛認定了這事與池安婉的落水有關,開始拒絕回答警員的任何問題。
見沒有什麼能問出來的,小警員快速將回到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