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耀看著這口供越發的奇怪,池家眾人對於池安婉落水的態度都很奇怪。
但要是想問案發當晚眾人為什麼會聚集在一起時,所有人都對當時說了什麼而三緘其口。
似乎池家藏著什麼大秘密。
與此同時剛剛洗乾淨自己身上血汙的雲清野正趴在床上享受安鶴文的特殊道歉禮物。
一個白淨的光屁股Q版小萌物呆萌的坐在他的床頭,乖巧的任由她搓揉胖嘟嘟的臉頰。
電話那頭傳來安鶴文心疼第尖叫,
“野啊,輕點輕點。”
雖說小萌物是光學投影產物但是架不住你摸他他能做出真實的反應。
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雲清野調戲著小東西,越看越覺得這小玩意有些眼熟。
仔細想想這不就是王樂識的Q版嗎!
沒想到啊沒想到,小蚊子藏得還怪深的。
“蚊砸,背上的傷還是好疼啊。”
安鶴文一聽內疚不已,畢竟這個機器其實是給那些需要拷問的犯人適用的,疼痛感加倍就是其中的亮點之一,她怎麼也沒想到會用到她的朋友身上。
“對不起啊野砸,老大他們要求形勢所迫。”
雖然她並使很清楚現在的局勢,畢竟她老哥什麼都不會告訴她,但最近焦灼的氛圍讓她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她幾乎對老大和哥哥的要求言聽計從,因為她清楚這兩個男人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原諒你了,不過你要給予我精神上的補償!”
“精神上?我可是把小白都借你玩了。”
安鶴文痛苦流涕,她可憐的小白。
“不不不,這種精神層麵人們通常形容為吃瓜!”
“不是,我哪來瓜讓你吃啊?”
“你的瓜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雲清野捧起小白在安鶴文的鏡頭前晃了晃,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見眼前小姑娘一臉疑惑,雲清野放下重磅炸彈。
“小白,王樂識。”
鏡頭前的女孩臉色一紅,眼睛不自然的轉向鏡頭外。
“你,你怎麼發現的?”
“這麼明顯很容易能看出了好吧!”
“那,那你先說你和王樂識的關係。”
安鶴文扭捏了兩下不甘示弱的問出這個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
最近新聞上穿的沸沸揚揚的王樂識向雲清野求婚的事她清楚的很,之前精神病院一見他才知道野就是緋聞中的女主雲清野。
雖然知道她和老大算是炮友關係,並且以她對野的了解應該不會看上王樂識這種弟弟。
但還是想要問個清楚。
“啊,這個嘛,你不妨猜猜。”
鏡頭那邊安鶴文攪著手指一副緊張的樣子讓雲清野忍俊不禁。
小姑娘這妥妥的是對王樂識那臭小子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