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豔聞!”
馬文才果然黑了臉,給了祝英台後腦勺一巴掌。
“你這一天到晚在想什麼!你話一點沒錯,道門要出了你這樣的,才真是道門不幸!”
“什麼嘛,不是說道門不禁這些嘛。”
祝英台有些小聲的嘀咕,壓低聲音不服氣地自言自語,“什麼雙修啊爐鼎啊房中術啊不都是道門的麼,裝什麼假正經……”
馬文才沒聽清,在一旁的梁山伯隻隱約聽到“房中術”幾個字,臉已經紅到不忍直視。
“總而言之,你好好想想,你若覺得可以,我們可以幫你和茅山那邊商議。”馬文才看著之前還剛才還熱淚盈眶,一眨眼又瘋瘋癲癲的祝英台,那點溫情也全拋到了天邊。
“陶弘景掌管上清派這麼多年來名聲極好,他們想要請你到山上去,恐怕也是存著禮遇之心。如果你願意,我會派人護送你去茅山,他們以禮相待,你就和他們自然相處就好,若實在覺得合不來也不必勉強,下山就是……”
他看著梁山伯,又轉向她,意氣豪邁地笑道。
“我和梁兄,總是護得住你的。”
***
祝英台和馬、梁二人商議完了上山的事情,耳邊還回想著那句蕩氣回腸的允諾,飄飄忽忽的回了房間。
“我真是蘇啊!”
她臉上癡漢般地笑容不住地冒上來,又被她強硬地揉著臉壓下去。
“我怎麼就能這麼蘇啊啊啊啊!”
“什麼是蘇?”
房梁上突然傳來一聲甕聲甕氣的提問。
“孫進之,你又不經允許爬我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