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臉上的癡笑驀地收了回去,橫眉冷目地抬起頭大喊。
“在這樣,我不會再留你……你……你是誰?”
隻見房梁上蹲著個眉清目秀的小哥,一張臉皮稚嫩的可以,隱隱還能看到臉上有兩個小酒窩的痕跡。
“你都喊我孫進之了啊。”
孫進之納悶地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從懷中掏出半寸厚的一疊紙。
“裴禦史說,有什麼問題寫下來問你,我把問題寫下來啦,就是不清楚你什麼時候回來,所以隻能‘守株待兔’了!”
此時祝英台的關注點已經不在紙的厚度上了,她指著孫進之的臉,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騙人,你不是說你二十四歲了嘛!”
這娃娃臉,說十四歲都有人信!
之前還留著一臉大胡子滿身滄桑的樣子!
孫進之似是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提問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呃,大概是和我師門的內家功法有關?我們師兄弟幾個麵容變化都慢,師尊年逾古稀也是中年人的樣子。其實看起來很不穩重的,我們平時都蓄著胡子……”
“敢問你師父還收徒嘛!”
祝英台眼睛大亮,一把接過孫進之手中的題紙。
“我很聰明的!還能舉一反三的那種!”
還猶豫個屁啊!就衝著逆天的內功,賴也要賴上啊!
不就是上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