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你情我願(2 / 2)

人人都愛馬文才 祈禱君 12459 字 10個月前

那畏娘沒入樂籍之後也不是真的隻給人唱歌跳舞,官員飲宴時喝的多了,帶回房裡或就在當場如何也是有的。

她入了樂籍後就被人喂了絕/育的藥,又早早知道了歡/愛的好處,她還年幼時就知道自己在這上麵的性/好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所以對這種事不但沒有什麼羞恥之心,反倒很輕易就耽於歡/愛之中。

現在嘴裡說著“不行了”,手臂卻像是水蛇一樣圈著沈讓的脖子,根本不讓他離開。

沈讓從成人起也不知享用過多少女子,卻沒有一個有這畏娘這般風騷入骨又嬌美動人的,他手下一片酥滑如雪,這聲音又低吟輕喘,隻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忍不住低頭找到對方的朱唇,胡亂的吮/吸了起來。

一時間,皓腕高抬聲宛轉,無論是畏娘還是沈讓都是渾身燥熱,那沈讓更是不由自主的脫起了外袍。

沈讓在女人上的手段了得,可那是應付普通女人,畏娘快活是快活過了,可這沈讓老是不上真身,未免有些不儘興,如今見他開始脫衣服了,知道正戲就要開始,眼神中也不禁露出期待之色。

美人粉香汗濕,春逗酥融,哪怕是神仙來了也要意動,可這沈讓脫著脫著,突然腦子一個激靈,手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將衣服穿了回去。

畏娘費儘心思纏了沈讓幾天,可沈讓一直對她保持個讓人意外的距離,她原本還以為對方隻是欲擒故縱,再加上她也曠了半月有些意動,晚上才找了由頭把他勾了出來,準備給他點甜頭,結束了這種你追我跑的戲碼。

一來接下來路途還長,這冤大頭出手闊綽,二來這公子相貌還不錯,比起粗野之人,她更喜歡年輕英俊的貴族,更何況她還答應了那個俊俏公子,說不得還能有些好處,自然是使勁渾身解數,沒一會兒就讓他起了那種意思,乖乖拋掉了偽君子的麵具。

這沈讓也是歡/場老手,兩人你情我願,雀室裡雖冷,可他一直把她攬在懷裡,也有些說不儘的動人之處,可現在她快活了幾次,正要到了最儘興的時候,他卻不想繼續了?

“沈讓竟能將嬌兒拋下,任由我濕透重綃……”

畏娘麵色幽怨,微微將身子坐起,那兢兢玉兔抖了幾抖,看的沈讓又是一陣口乾舌燥。

“不,不是,我有……”

他手上還未乾透,此時隻覺得渾身都黏糊,隻想著再將她壓倒。

“這幾日沈郎就對我好生冷淡,全不是剛上船的樣子。奴家不明白了,是奴家太過讓人不堪入目讓沈郎不願親熱,還是沈郎有什麼隱疾,碰不得奴家?”

這一番話綿裡藏針,又帶著幾絲挑逗,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這麼“猜測”,必定是提/槍/上馬證明一番的。

沈讓自然也是正常男人,他把畏娘抱在懷裡,親了又親,又揉搓了好一把,將自己灼熱的地方頂了頂對方蜜桃一般的豐盈之處,訕笑著說:“你看,我沒什麼隱疾,隻是碰不得你罷了。”

畏娘被幾下頂的越發難受,伸手要去采擷,卻被沈讓扭了下身子避開。

“好畏娘,彆動!再動我等下要出去吹冷風啦!”

“沈郎到底是什麼意思?”

畏娘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將身上半敞的衣衫攏了起來,柳眉倒豎道:“難道奴家是那采/陽/補/陰的女妖怪,沈郎碰了奴家就會死不成!”

她這話隻是氣話,誰知道沈讓卻點了點頭,再認真不過的說:“畏娘就算是采/陽/補/陰的妖怪,我也不怕和你好上一場,可現在就是我碰了你,說不得就要有可怕的後果。”

“我之前被一高人診治過,說我縱/欲/過/度,身子虧空了不少,這陣子要禁女色養好身子,不然會留下暗病。”

沈讓實在是喜歡這個女子,不停的安撫著:“你放心,你這般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下了船就去給家裡寫信,想辦法贖了你的樂籍,我會讓你當我的姬妾,到時候我們夜/夜/春/宵,比現在還要快活!”

老娘才不要什麼贖身,老娘現在就要快活!

畏娘心裡又氣又恨,總覺得這沈讓的借口可笑的要命,也不知是不是拿來敷衍她的。

何況她已經習慣了“挑選”男人,兩個姐姐都說建康裡有的是年輕且有權有勢的王爺貴人,這沈讓不過是個鄉豪家的公子,家裡連個正經官職都沒有,還想把她贖回家去伺候他一個人?

她越想越覺得沒勁,不想再跟他來這假鳳虛凰的,將衣服緩緩穿好,掩著臉假聲哭著:“沈郎說這麼多,一定是瞧不起我,覺得我沒正經娘子乾淨,連碰都不肯碰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後定不會糾纏……”

說罷,她突然一把站起,也不顧身上一片狼藉,一頭撞向門外,掩麵奔出雀室而去。

“畏娘!”

沈讓見到手的珍饈跑了,又是急又是怨,心裡即怪那徐之敬早不說晚不說這時候說什麼不禁欲要死的話,又怪自己手段沒有用儘,讓畏娘居然還有力氣掙脫。

他卻不知畏娘對這樣的“溫柔”隻是剛嘗了點心的程度,莫說掙脫,現在跑起來都是容易的,隻不過有些腿軟罷了。

她不願跟個隻能看不能用的花架子糾纏,最可怕的是對方還起了給她出籍的念頭,自然要趕緊跑。

她在樂籍裡的時候好歹是官中所有,即便有人將她玩的狠了點也不能玩壞,更不能把她隨意買賣,可要出了籍,聽他的意思是做個姬妾,那就是被賣做沈家做個以色侍人的女奴,可以被主母隨意買賣,她是瘋了跟這麼個人。

她隻是想快活一場,可不想真把自己搭進去,何況還沒有快活。

她身子輕盈,又精通舞道,跑起來猶如禦風而行,連個腳步聲都沒有,隻顧朝著來時樓梯的方向而去。

可她身後的沈讓畢竟是個男子,沒幾下就追了出來,一把抓住正衝向樓梯的畏娘,將她壓在船舷的船壁上,輕吼了一聲。

“畏娘,你要真想,我們再回去,我給你便是。”

“嚶嚶嚶,你看我惱了就改了主意,還說不是之前敷衍我!”

胡攪蠻纏是畏娘最擅長的,當下掙紮了幾下,哭音越發悲切。

“我叫你……啊!”

此時湖麵突然吹過一陣大風,商船突然劇烈顛簸,加之風勢太大,沈讓將她壓在船壁上原本是為了怕她逃走,船身猛然傾斜之後那壓著的動作就變成了推,畏娘原本就輕,被這力道一擠,立刻翻下了船舷。

此時馬文才正在細雨護衛下登上雀台,船身突然一震,兩個人差點沒翻到樓梯下去,趕緊握住了身邊的扶手。

“哪裡來的妖風!”細雨看著手中被吹滅的燈籠,緊張的看著身後的馬文才,“主子,你沒事吧?可握緊了?”

“這傅歧,等我找到了他,非要給他腦袋幾下!”

馬文才被那一下撞到了額頭,捂著頭咬牙切齒。

“沒事,你趕緊上去,彆再來一下滾下去把我當了肉墊!”

細雨哪裡敢再磨蹭,連忙提著燈將馬文才拉上來。

兩人上了雀台,見前麵船舷處果真有個背對著的男人身影,終於鬆了口氣。

“主子,看來梁公子猜的沒錯,這大半夜的,傅公子還在雀室這裡看什麼風景,真是閒得慌!”

隻是兩人因找到了人而輕鬆的笑意還沒舒展片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人始料未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畏娘!”

兩聲淒厲的尖叫過後,馬文才和細雨隻看到那背對著的人影突然伸出了手,把什麼東西推下了船舷去,而後便是一聲噗通的落水之聲。

推人的人也好,剛上來的人也好,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隻是夜裡風大將所有聲音都吹散了,船上又剛顛簸過,也不知有多少雜物滑落了水下,雀室這裡本就沒有人煙,這噗通聲過後根本就沒引起多大的回應。

那沈讓把人誤推了下去,忍不住心驚肉跳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手上似乎還留著畏娘的馨香,讓他心頭越發心慌意亂。

他殺人了!

他剛剛把人推下船去,這天氣,不溺死也要凍死!

跑,對,趕緊跑!

沒人知道這裡半夜還有人,他和畏娘都是偷偷出來幽會的,隻要去把雀室裡的痕跡抹平了……

沈讓心慌意亂之下隻想著要抹滅一切痕跡,下定主意立刻回身……

“嘶!”

他和剛剛步出樓梯口的馬文才主仆打了個照麵,還以為見了鬼,驚得一下子跳起,抽了口冷氣。

“公子,似乎有個女人落水了!”

細雨夜裡看的遠,低聲和馬文才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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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來的人是誰,沈讓才鬆了口氣,帶著威脅之意恐嚇道:“你們晚上誰也沒有看到,我也沒來過雀室!掉下去的不過是個下賤的伎人,失蹤了也沒人會關心在意,你們隻要什麼都不說便什麼也沒發生。”

他篤定馬文才不會為了個樂籍女子和沈家交惡,冷著臉說:“你要不想被扯上關係或是得罪我們家,就趕快走……”

“看來,確實是有女人被你推下水了。”

馬文才挑了挑眉,冷不防開口。

“不管你的事,你……”

就在沈讓氣急敗壞之時,馬文才卻頗為玩味的笑了笑。

他深吸了口氣,在沈讓見了鬼的表情中,用儘全身力氣大吼。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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