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的功夫,老皇帝已經攬著段貴妃走進了庫房,看到了手裡拎著包裹的二兒子,還有他身邊那個衣服鬆垮,毫無儀態的男人。
“孽障!你竟然私闖東宮?來人啊,把二皇子壓入天牢,還有他旁邊那個醃臢貨,一起給朕關進去!”蘇烜自知理虧,當即惱羞成怒的開口罵道。
即使早知道父皇昏庸偏心,但蘇問寒此時還是被傷到了。
想來當初要不是外公全家為國捐軀,他這個不受寵的嫡皇子根本坐不上太子之位。
什麼有礙後嗣,不過是用來廢黜他的借口罷了。
蘇問寒苦笑著搖了搖頭。
就在他抬起腳,準備認命的時候,掌心突然傳來一陣陌生又熟悉的溫熱。
“殿下可要說話算話。”沈錯拉住蘇問寒微微顫抖的手,然後倨傲的對著老皇帝抬起了下巴,“區區一凡間皇帝,也敢對本座出言不遜?念在你是初犯,今日本座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以示懲戒。”
沈錯說完,指尖閃過數道金光,直接沒入了老皇帝體內。
“你,你對朕做了什麼?快快快,宣太醫!”蘇烜猛地推開倚著自己的段貴妃,大步奔向了停在門外的轎輦。
那背影看著狼狽至極,毫無帝王儀態。
段貴妃驚懼的看了一眼沈錯,立刻追著老皇帝離開了。
其實他們還真的誤會沈錯了,原身雖然法力高強,但修習的都是些歪門邪道。
比如剛才沈錯給老皇帝施的,就是一種讓男人再也無法同女子正常行/房的法術。
原主腦洞大開,本打算以此來多為自己招攬生意。
“先生,你剛才——”蘇問寒眼含擔憂,又小心翼翼的看向沈錯。
沈錯一邊繼續往包裹裡裝東西,一邊輕笑著回答,“放心,我不會傷他性命的。”
蘇問寒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急了,他生怕眼前人誤會他的意思。
但蘇問寒本就不是能言善辯之人,當即隻能憋紅了臉說道:“先生,我不是在責怪你,我隻是擔心他驟然崩逝,會給百姓帶來災禍。”
沈錯無所謂的擺擺手,“放心,隻要殿下養了我,周朝就一定會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沈錯隨口一說,蘇問寒卻想歪了,他偷偷瞄了一眼麵前身高腿長的男子後,心裡虛虛的應和道:“是,孤一定會好好供養先生。”
收拾好數個裝滿寶貝的包裹後,沈錯主動走過去,攬住了蘇問寒的腰。
一陣暈眩過後,兩人重新回到了極為“簡樸”的二皇子府。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殿下,折騰了一晚上,你也該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沈錯體貼的開口說完,就見蘇問寒的耳根子燒紅了一片。
“殿下可是生病了?”沈錯擔憂的把手搭在了男人的額頭上,這下二皇子殿下的臉更紅了。
“大概是受了風,我睡一覺就好了。”蘇問寒緊張的連自稱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