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第一層,白色火焰隨俞簡的行動點燃全體喪屍。
【已擊敗特殊喪屍發聲體(1/1),資料收集充足,開放信息。】
【特殊喪屍:發聲體】
【描述:我不在歌唱,我隻是在發聲,可我卻不能為自己發聲。】
【能力:希望它的痛苦尖叫可以傳遞到你心中。】
【弱點:喉嚨。】
第一層結束,俞簡更上一層,密密麻麻的經脈絲線擴張,織出天羅地網將俞簡包圍。
經脈網上,無數手腳連接長線的小人往俞簡所在處旋轉,它們旋轉後產生的高速風波足以撕碎鋼鐵。
俞簡靜思一秒,堅硬的冰便將身體裹住。
強風再烈,也被冰牆卡住,死死禁錮,無法前進半分。
等所有喪屍全部卡在冰塊中,俞簡才從內而外破開,操控碎冰將眾喪屍釘在藝先生的軀體上!
【已擊敗特殊喪屍行走體(1/1),資料收集充足,開放信息。】
【特殊喪屍:行走體】
【描述:我隻是在機械的行走著。】
【能力:這本不該是它們能承受的旋轉速度,但操控者不會在意這麼多,所以,小心它們的集體舞蹈吧。】
【弱點:腿部。】
一連解決這麼多奇怪的喪屍,俞簡幾乎就要登頂。
底下的學生被保護的很好,偶爾有喪屍越過俞簡攻擊,也都被吃了變異蔬菜恢複體力的將軍擊敗。
[天空飛過一隻豬]作為被俞簡親自救出的幸運幸存者,心情受到鼓舞。
“臥槽,這麼下去,還真的可以打敗!好厲害啊!”
誇讚完,[天空飛過一隻豬]才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這位大佬的名字。
一抬頭,仿佛能看到俞簡頭頂頂著三個問號——神秘NPC。
“彆傻了,厲害又怎麼樣,打不過的。”其餘學生坐在盾牌後,抱著膝蓋喃喃。
“可是我感覺勝算很大啊。”有之前那出,[天空飛過一隻豬]沒那麼畏懼藝先生了,他看來看去都覺得俞簡勝算很大。
接下來,他們的談話更是把相信與不信貫徹到底。
俞簡衝到空中,和藝先生本身的軀體麵對麵。
[天空飛過一隻豬]:“你們看啊!他都和藝先生並列了!我覺得這把必贏!”
學生們:“隻是並列而已,很快就會被打落的。”
俞簡沒被打落,到了空中,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喚天雷。
沒有什麼比天雷更好用!沒有任何技能!
藝先生頭頂聚起黑雲,細小的雷電迫不及待落地,在它身上打出一個又一個小洞。
[天空飛過一隻豬]:“這下總穩了吧?你們見過誰能調動天上雷電?”
學生們:“就這種小雷電?藝先生一會會就複原了。”
小洞複原了,更大的雷柱炸裂落地,讓整隻喪屍都沐浴在紫色的光裡。
藝先生的腦袋合起,身體還是清晰的兩半,在雷柱的掃蕩下像兩塊跳舞的布。
強勢攻擊下,它疼痛難忍,移動身軀逃離雷電之柱!
[天空飛過一隻豬]:“沒話說了吧?人家的雷電可不止一點點。”
學生們:“雷電而已,藝先生很快就會複原。”
[天空飛過一隻豬]:“……”
你媽的!這還怎麼勸!不勸了!愛咋咋地,全都滾蛋吧!
他不說話,那群呆若木雞的學生們鬆動,“你怎麼不說了?”
……
說說說!他說個頭!
“你們自己看著辦,還要我說!”[天空飛過一隻豬]怒氣衝衝,結果發現這群學生全都不理他,望著天空出神。
……天空怎麼了?
藝先生不會真的複原了吧?!
[天空飛過一隻豬]錯愕,抬頭一看,心裡的石頭落地。
哪裡是藝先生複活啊,它這小模樣,在恐怖如斯的雷柱之下,和螞蟻沒什麼區彆。
而俞簡呢?他完全不懼自己召喚的雷電,沒入光中,把巨大肉堆上藝先生的本體踩在地麵,利索的扯下頭顱!
那可是一整顆頭啊!和撕紙一樣撕碎!這恐怕不是蠻力能解釋的吧!
頭顱撕下的那一刻,學校堆成的小山在無法承受雷電之刑,光柱擊穿地底,肉山土崩瓦解。
【已擊敗特殊喪屍支配者(1/1),資料收集充足,開放信息。】
【特殊喪屍:支配者】
【描述:我將掌握生殺大權,我將成為萬物之主,我會締造不落帝國。】
【能力:什麼樣的國王會造就什麼樣的臣民,它將操縱棋盤上所有弱者。】
【弱點:暴虐的君主終會被送上斷頭台。】
戰鬥結束,在化作廢墟堆的學校最上方,俞簡拎著藝先生的頭,輕快跳落。
他一步一步走向學生們,這群人至今難以置信。
……藝先生,真的死了嗎?
俞簡手中的頭顱不成人形,正常的半邊臉被血管侵蝕,人類的皮膚不剩多少。
血滴答滴答在地麵形成路徑,而俞簡踩著血路,站在學生們麵前。
“沒什麼好怕的,你們覺得他很強大,誰也無法擊敗嗎?”這話一說,學生們低頭,往昔被藝先生控製的記憶不斷上湧,他們本該被這些回憶約束,沉入深深的海底,沒料到俞簡又接了一句話。
他說:“藝先生已經被我殺死,徹底的死了。”
每一句話,都在擊破學生的防線。
藝先生爆發最高階的力量,調動整座學校與之一戰,卻還是輸的徹徹底底。就算複活又怎樣?能打得過俞簡嗎?藝先生又更厲害的能量嗎?
學生們沒見過。
僅剩的心理屏障被打碎,這次,他們不覺得俞簡在說假話。
至於[天空飛過一隻豬],這孩子高興極了,他覺得自己押對了寶,這個寶又被這麼多人承認,簡直是好的不得了!
“……他不會再複活了吧?”那個穿著芭蕾舞裙坐在地麵的女學生掩麵問道。
俞簡揪著藝先生為數不多存活的頭發,將它的頭顱展示給眾學生看。
“如你所見。”
女學生很想說句太好了,又或者慶祝慶祝,可長年累月積攢的畏懼,令她說不出口。
一旦說出口,麵臨的是數十倍的懲罰。
其他學生也是如此,他們本該放鬆,身體卻在違背這個指令,條件反射的顫抖。
死了又如何?他們能回歸到正常的生活嗎?
一簇明白的火焰在灰撲撲的學校亮起,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
俞簡手持白色的火焰,將藝先生的腦袋點燃。
明明火焰隻有一丁點大,焚燒頭顱的速度卻快的過分,短短十多秒,便將藝先生在這世界上最後一點痕跡抹除。
“說真的。”俞簡搓手,把手套上的臟東西撇掉,“這種東西不值得你們留戀,如果你們非要有個主心骨才能安穩……”
隨著他的話,任務完成的消息也緊跟發送,俞簡笑起來,露出兩顆有點尖尖的白牙。
“信他不如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