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還國公爺呢,咋這麼小氣?好歹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吧,居然連這點兒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錢家大門外,看到帶著十數名護衛揚長而去的‘湯和父子’背影,錢寬頓時不由得嘴角一撇。
正所謂錢難掙,屎難吃!
從錢寬裡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在經曆過集資建學之事後,對其防備頗深的老朱,即便對錢寬此次的‘忽悠’已經十分動心了,但最終卻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非要見到實物後才肯進行下一步的合作。
……
“錢叔,你按這圖紙去定做一套器具,另外再買幾壇最烈的燒酒回來!”
吐槽歸吐槽,為了掙夠自已今後的‘養老錢’,這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所以,在老朱父子離去後,錢寬當即便根據現有條件畫了一副簡易版本的蒸餾器具圖紙,讓管家錢多出去置辦。
“寬兒,你大病剛好,怎可如此豪飲,而且還是燒酒這等烈酒!”
就在錢寬吩咐管家之時,隨著一道滿是關切的責怪聲傳來,一名年約三十多歲中年婦人也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母親放心吧,孩兒買這酒並不是為了喝,而是要製一些有大用的東西。這不剛好過段時間就是母親壽辰,等這東西製出來後,孩兒送母親一份從未見過的小禮物,哈哈!”
看著眼前這一世的母親那滿是關切、寵溺的表情,上一世父母早亡的錢寬心中一暖的同時,靈光一閃間又一個生財之道也是隨即浮上了心頭。
……
“寬哥兒,咱們溫這麼多酒喝得完嗎?”
就在老朱父子離去幾天之後,錢寬自已的小院兒內,看到在其指揮下,管家將一整壇燒酒都倒入了一個放入水鍋的半人高的長頸大肚瓷壺中,一名十三四歲左右清秀小丫鬟頓時不由得一臉疑惑。
“紫鵑你當咱是酒桶啊!這些酒可不是用來喝的,再說你看哪個喝燒酒還溫酒的?”
在小丫頭那一臉疑惑的表情中,微微一笑的錢寬卻是伸手拍了拍身前臨時搭建的爐灶。
“好了,紫鵑你負責看火。注意火候,彆把鍋裡的水燒開了,保持手不敢伸入的溫度就成了!”
末了,在交待小姑娘注意火候的同時,錢寬隨即又拿起了一根有些弧度的彎曲瓷管接上了長頸瓷壺的壺口,並用早就準備好的膠泥將接口處密封了起來。
“寬哥兒,咱看這咋就那麼像是做燒酒的法子呢?不過這壺裡都已經是最烈的燒酒了……”
看到爐灶旁那連接瓷壺的瓷管被錢寬將一段浸入了一大盆冷水中,管家錢多此刻也是不禁一臉疑惑不解的朝他望了過來。
“什麼燒酒,咱這做的叫酒精,以後咱發家致富就靠這好東西了,哈哈哈哈!”
看著管家那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錢寬卻是仿佛已經看到了大堆真金白銀朝自已湧來的場景。
不用說,先前他用來‘忽悠’老朱父子可以提高軍心士氣的東西,就是這在古代完全能夠稱得上神藥的酒精!
“酒精?那是啥玩意兒?”
隻可惜,根本不知道酒精重要性的管家,卻是完全體會不到錢寬的快樂。
……
“寬哥兒快看,出酒……呃,出酒精了!”
時間不長,伴隨著鍋中水溫的不斷升高,先是滴、後是流的一股清咧酒液卻是十分順利的便從瓷管中流入了早就準備好的瓷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