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爸爸!牛逼!
這大腿絕對不能放!!
隨手幫了個小忙的貝拉不知道有人會因此打算直接認親爹,這會她還在很認真的裝盲人,時不時東歪西倒一下,趁機踩後麵的人一腳,玩的還挺開心的。
反正她現在看不到,走錯方向很正常。
哪怕貝拉身材纖細,也架不住她穿的是高跟鞋,一腳下去後麵的巡邏兵臉都青了,差點沒把注意到他表情的巔峰傳說樂死。
又被貝拉“不小心”踩了幾腳,後麵的巡邏兵不得不後退到安全範圍內,差一點就撞上了後麵隱身的巔峰傳說。
巔峰傳說摸了摸怦怦直跳的小心臟。
好險,差點樂極生悲了。
好好的一個調劑心情的樂子就這麼沒了,貝拉還有些遺憾,不過好在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她也就沒心思注意這些了。
暗道的儘頭是一個巨大的洞穴,也可以說是礦洞的“大廳”。
那裡似乎在舉辦什麼宴會,幾乎所有人都在大吃大喝,還有舞女助興,大廳裡熱鬨不已,
他們的到來並沒有立馬就引起注意,還是前麵的巡邏兵喊了一聲,主座上正左手摟著美女右手喝著美酒的刀疤臉男才眯起眼略有不渝的望了過來。
“何事?”
“報!愛勒貝拉·喬伊斯已帶到!”
貝拉被帶到了主座之下,後麵的巡邏兵解開了她的眼罩,並扯了一把她的長發,強迫她抬頭看向安德魯。
“喬伊斯?”
安德魯似乎喝醉了,臉上雖然看不大出來,腦子卻已經變得十分遲鈍。
他想了好半天都沒能想起來這個愛勒貝拉是誰,但喬伊斯這個姓氏倒還是很熟悉的。
半晌,安德魯抓起主座旁的巨斧,往旁邊敲了兩下。
“喂!你家裡人來看你了!”
聽到兩聲清脆的聲響,就跟在貝拉身邊的巔峰傳說定睛看去,這才注意到那裡還有一個方形的狗籠子,不過半人高,此時裡麵正關押著一名披頭散發的男子。
聽到安德魯的話,因為失血過多而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格蘭瑟姆勉強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了下麵貝拉強忍著怒火的雙眼。
貝爾...
他掙紮了下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沒等他完全張開嘴巴,就又閉上了眼徹底昏死過去。
貝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從懷裡取出那個木盒,舉起來麵無表情的對安德魯說:“東西我帶來了,你們是不是也該放人了?”
安德魯眼神一暗,明顯是認出了那個盒子,連帶著也想起了愛勒貝拉是誰。
下一秒,他突然笑了起來。
“彆急啊,難得來一趟,不如和我們一起樂嗬樂嗬?”
他的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視線暗示性的掃過貝拉的身體,引得下方的眾人都出聲起哄,看貝拉的眼神更是像在看盤中的一盆肉。
沒有一人把貝拉當回事,尤其是安德魯。
在手下人的提醒下,他記起了之前查到的有關這位喬伊斯家二小姐的資料,其中一條他記得特彆清楚。
因體弱,愛勒貝拉·喬伊斯從小便被送去了鄉下,十五年都未被允許回王都。
國王將“神之女”的天賦瞞得很牢,所有知情者都被勒令封口不準將此事外傳,尤其是刺殺事件發生後,他更是在王都內進行了一番大清洗,對那些知情者來說,若是不想死,那就隻能閉嘴。
而安德魯強盜團從建立到現在也不過十年,成員都是些平民暴徒,根本沒機會得知十五年前隻有上層貴族才能知曉的秘密,是以就算安德魯有所懷疑,也沒能想到點子上去。
在他的猜想中,貝拉是因為測出來的天賦太差了,或是根本沒測出來,喬伊斯公爵覺得丟臉,才會把他遠遠地丟出自己的視線,不然也不至於成年禮都不給辦。
那可是東國第一公爵,手下的商鋪不知凡幾,錢財家產不可能會少,若非對這個小女兒厭棄到了極點,又怎麼會連場生日宴會都不願意辦。
此時見到了本人,如此孱弱的身體,樸素到簡陋的衣著,更是證明了他的猜想。
也虧得她被這樣對待了還能想到家裡人,不過這樣正好便宜了他不是嗎?
安德魯以自己的思路想法推己及人,恰好就是喬伊斯公爵和國王希望他們以為的。
完全沒把貝拉當回事的安德魯揮揮手,立馬就有兩人上來,欲將貝拉手上的盒子接過去,另一人作勢要去拉貝拉,但都被躲了過去。
“先放了我哥哥。”貝拉後退一步,將木盒緊緊貼在自己胸口,“否則我是不會把東西交給你們的。”
安德魯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盯著貝拉的眼神陰翳的仿佛淬了毒,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那兩個下屬正想去搶,他立馬就收起了那陰翳的表情,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錯!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
等笑夠了,安德魯便低下頭,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貝拉,慢吞吞的說。
“那你可知道,想和我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放了我哥哥。”貝拉麵色不變的重複了一遍,“否則我就算毀掉這個東西,也不會給你的。”
安德魯嘴角的弧度因為貝拉的威脅減小了不少,但他依舊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看她的眼神不屑的就像在看一個不自量力的傻子。
“哦?那你準備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