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應該是隱藏劇情吧?那豈不是獎勵會很豐厚?”
作為一個從沒有吟唱過完全靠係統來進行戰鬥的魔法師,老板來瓶闊落在發動技能至於還有閒心和其他人聊天。
“這話你還是等打完BOSS再說吧。”同為魔法師的芝士可可白了他一眼,緊接著就念了一串亢長複雜的咒語。
老板來瓶闊落嘖了兩聲,“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念咒語,跟繞口令似的,讓係統幫你念不好嗎?”
其他人都沒理他,還是芝士可可在念完了咒語後才抽空沒好氣的回了他,“自己念輸出高點。”
“是你的錯覺吧。”老板來瓶闊落嘟囔了一句,沒敢太大聲讓芝士可可聽到,也還是我行我素的依靠係統。
自動吟唱多好啊,這是這遊戲最人性化的設定了,可偏偏有的人就喜歡自欺欺人,明明他也沒覺得差多少嘛。
這麼想著的老板來瓶闊落就算看到了隊伍輸出的排名,也會將自己排名低歸咎於裝備差。
他偷懶的理所當然,其他人也不會特意去和他爭論什麼。
畢竟以現有的數據來看,玩家吟唱還是係統自動對最終的輸出影響並不大,有差異但不是很明顯,那些堅持自己吟唱的玩家,要麼是爭那麼一點輸出,要麼就是希望以後等級上去了,這種差異會變得大點。
那樣的話,他們可就能揚眉吐氣了。
貝拉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看到他們默契的配合,她不禁想到了之前幾次與冒險者的合作。
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冒險者平常看似鬆散不靠譜,戰鬥時就會像變了一個人,其默契程度堪比嚴格訓練後的帝**,甚至更甚。
但戰鬥並不是隻靠默契就行的,若是沒有足夠的警惕心和自製力,都不用打,戰鬥開始前就能被敵人暗算倒下。
那樣的話,不管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使不出來就和沒有一樣。
貝拉不再多想,收回視線後就趁著特裡薩的注意力不在這,找到了碎塊最薄弱的地方,撕開了一張爆破卷軸。
看到麵前成功被破開一條道路來,貝拉還有些驚訝。
怎麼一下就好了?
貝拉心有疑惑,但也知道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不該在這種事上多做糾結,便暫時將疑慮壓在了心底,和父親一邊一個攙扶著母親跨過地上的碎石走了出去,國王和王妃被侍衛保護著緊隨其後。
不幸的是,爆破的動靜不算小,哪怕有冒險者們乾擾,特裡薩還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被冒險者弄得心煩氣躁的特裡薩臉色一沉,舉起手臂就有一道夾雜著冰渣的寒風從他鬥篷下吹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貝拉他們襲去,同時一麵冰牆拔地而起,擋住了他們前行的道路。
貝拉想也沒想就擋在了父母前麵,硬是靠她身上戴著的防禦道具扛下了這一招。
被她護在身後的公爵夫婦沒事,但落後了些的國王等人就吃了苦,哪怕被削弱了力量,特裡薩製造出來的寒風依舊如刀刃似的刮過來,劃破衣服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劃痕,以至於那霜風都帶上了點血色。
這樣下去不行。
注意到了身後情況的貝拉心下一沉,這颶風持續了有五秒,依舊沒有減弱的趨勢,可後麵的人卻已經要扛不住了。
若是再吹得時間長一點,可就要不妙了。
眼看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貝拉不敢再多顧慮,取出今早偷偷塞進儲物袋裡的弓箭,將箭搭在弓上,拉開弦射了出去。
隨著破空聲響起的,還有箭頭被彈開的聲音。
“沒有用的,就憑你們,還沒辦法傷害到我。”
特裡薩陰森的笑了起來,緊皺的眉頭也因為這一幕舒展了不少。
“不想受傷的話,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說著,特裡薩加大了颶風的輸出。
那幾個冒險者身上似乎是有什麼寶貝,能夠抵禦他的攻擊,幾次三番都沒能達到他滿意的效果,弄得他是心煩氣躁,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變弱了,才會連幾個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
不過看看現在的情況,果然奇怪的是那幾個家夥才對,既然他拿他們沒轍,就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了。
打定了主意,特裡薩就停下了對五人的攻擊,用同樣的方法製造出了冰牆與颶風將他們攔在了原地。
果不其然,他們隻是擅長防守,實際打在冰牆上的力道,都沒辦法留下一絲痕跡。
想通了這點,特裡薩的目光逐漸變得不屑。
他不再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隻是遠遠地,用類似憐憫卻又帶著嘲笑的眼神看著貝拉做無用功。
“我勸你還是不要嘗試惹怒我了。”特裡薩難得提出了友善的建議,“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麼。”
貝拉緊咬著下唇,向來溫柔的眉眼間多了幾分淩厲。
下一秒,她從包裹中取出另一把長弓,代替了手中這把輕型弓。
搭弓,拉弦,瞄準,射箭...貝拉完全沒有停頓的完成了這全套動作,但和之前比起來,速度明顯是慢了不少。
到底還是被弓的重量給影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