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容裳再拉住他。
可這次他回過頭來，冷淡的目光往她身後的陽台上看了去。
長長的眼睫動了動。
他垂下眼眸瞥了她一眼，將手掙脫開，“走了。”
淡淡一聲傳來。
容裳抬頭看過去，葉塵鈺已經俯身鑽進車子裡。
很快，車子離去。
容裳在原地站了一會。
想到什麼。
她回頭看過去。
目光所至，是二樓的陽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過去了。
昨晚被鬼折騰。
今天，洛夫人也無心再找什麼法師來家裡做法了。
她一整天都待在容裳的房間裡，躲在被子中不敢出來。
到後麵容裳上去了。
走近了喊她一聲。
洛夫人才稍稍扯下被褥，露出一雙眼睛。
當中有恐慌，有絕望。
一見到容裳。
內心的柔軟被擊中，她忽然紅了眼。
沒一下子，滾燙的淚水已經從眼角流了出來。
“心蝶。”
看她哭了，容裳一擰眉頭，在床邊坐下，“媽，你怎麼了？”
“心蝶，我，我……”
眼前的視線已經模糊，洛夫人一張口說話，取代它的是更多的委屈和害怕。
她好想說，可是她又不能說。
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洛夫人靠在g頭上，她緩了一下情緒，擦擦眼淚。
搖頭，“沒什麼。”
容裳是真的又氣又覺得無奈。
臉一沉，她垂下眼眸。
“你不用瞞著我了。”
聲音冷淡。
容裳說完話，洛夫人已經抬頭看向她。
容裳和她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