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容裳應鐘父說的,和劇組請了半天假,去參加她三姑的生日會。
說起這個,容裳都覺得他們小題大做了。
生日嘛,年年都有。
至於搞得這麼隆重嗎?還讓她請假。
後麵她開車到鐘家去接鐘父和鐘如。
還沒到客廳呢,聽見鐘如在跟原主的父親打小報告。
說她最近飄了。
連拍戲都在劇組打了人。
鐘父聽到的時候嚇了一跳。
後來容裳進去了,見他愁著臉。
眼神冷漠,容裳往鐘如那瞥了一眼。
她正翹著二郎腿在吃水果呢。
穿禮服翹二郎腿?
不能想象。
“夏夏,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鐘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容裳從前麵收回視線。
“我沒事。”
“要是收拾差不多了我們先過去吧。”
早一點過去,省得遲到了待會那老女人又給她找事。
“行。”
本來,鐘父都說好了。
就這個鐘如,臨出門還說沒打粉底。
讓容裳給她打。
嗬。
這家夥。
沒關係。
容裳接過她手上遞來的粉底,抹了一堆在粉撲上。
拍。
白色的煙粉飛起。
鐘如的眼睛被弄到,她下意識閉眼。
手甩了甩,怒了,“鐘夏你乾什麼呢!”
有人這麼上粉底的嗎?
就是故意的。
容裳憋著笑,唉了一聲。
“不好意思啦,我沒給人這麼弄過。”
“你也知道,我有自己的化妝師。”
“是啊,了不起啊。”鐘如最討厭她在自己麵前顯擺。
她是不想進娛樂圈,不然啊,她肯定比鐘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