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她不想計較。
就是粉底嘛,她給她上了很多。
等後麵她要照鏡子。
容裳又不給她看了。
“行了,很漂亮了。”
推著她出門。
到後麵鐘如一坐上她的豪車,顧著欣賞,都忘了粉底的事了。
七點半,一家三口準時到達三姑家的彆墅。
那會人還很少。
三姑一眼看到走在最後麵的容裳,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隔著數米遠,容裳看她眼睛一亮。
下一秒,她踩著細高跟鞋邁步從前麵走來。
眉開眼笑的。
鐘如一看,立即往鐘父身邊靠近。
“爸,她乾嘛啊,笑得這麼賊。”
“你這孩子。”鐘父扭頭瞪了她一眼,“沒大沒小。”
“本來就是。”
這老女人平時看到他們都是大呼小叫的,指使他們乾這個乾那個的。
今天是怎麼了。
笑得這麼歡。
正小聲嘀咕著。
就見那三姑從她前麵走過。
無視她和鐘父。
直接朝容裳走了過去。
“夏夏,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不知道?
容裳心想道: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鐘父那會說的那麼著急,定是她在他麵前說了什麼。
咧嘴,露出官方的笑容。
容裳也不客氣,說,“我其實也不想來,但我爸非要我請假。”
“是嗎?”三姑扭頭看了鐘父一眼,笑容有些尷尬。
心裡也氣,氣她這麼不給麵子。
但轉眼間她就不說了。
隻看著她神神秘秘說一句,“等會有一個重要的客人來,你可要好好幫我招待招待他。”
招待?
嗬容裳聽了在心底冷笑。
敢情這是讓她來陪客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