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走後,宮子祺還一直吐。
幾乎將上一餐吃的東西都吐了乾淨以後,他開始吐酸水。
嘔,嘔!
惡心,巨惡心!
那會宮子墨在一旁遠觀,目光冰冷。
他仿佛看到曾經的自己。
【傻子,喝下去啊,你喝下去我們就不打你了。】
【不要,我不喝。】
【不喝?那可由不得你。】
【大哥二哥,咱們給他灌下去。】
【唔……】
【哈哈哈,喝啊,你喝啊。】
……
“宮子墨,這幾年你偽裝得可真好,我們都被你騙了。”
嘔吐到沒有力氣了。
宮子祺垂著腦袋,一副病怏怏快要死的樣子。
他腦子一直在回想,回想這三年來對宮子墨的羞辱。
難以置信,他怎麼忍得下去。
那樣一個之驕子啊。
宮子墨沒出事以前,他就是第二個宮老爺。
甚至,他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在他麵前,他們三兄弟隻是渣渣。
而今想起曾經所受的折磨,宮子墨想笑。
目光停了停頓。
他抬頭,深邃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沉思幾秒,他開口淡淡道,“你剛不是問我還想怎麼樣嗎?”
咣當,咣當。
宮子祺費勁地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虛無。
他望著他,靜靜等待。
宮子墨提唇一笑,冷漠道,“我會讓你們一家人團聚的。”
宮子修已經死了。
如何讓他們一家團聚?
答案,送他們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