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皺了皺眉,看來這巡警也是有點虎啊!
秦牧歎了口氣,自己身份特殊,這種事情自然能大事化小就大事化小。
於是將包遞給巡警,道:“冤枉啊,這位警察兄弟,我壓根就不認識這個大塊頭,更不可能指使去搶東西。”
巡警皺了皺眉,冷哼一聲說道:“少他娘廢話,趕緊跟本公子走,有什麼去局裡說……”
正說著,女人也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多謝這位警察兄弟,多謝這位警察兄弟……”
那巡警臉上立馬恢複了笑容,親切地說道:“沒事,這是我的職責,快檢查檢查,看看裡麵有沒有什麼少東西?”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接過包包,當即檢查了起來。
當著巡警和眾人的麵,她先從包包裡麵拿出了一雙用舊報紙包著的鞋子,又拿出一個小錢包,點了點裡麵的現金,然後又摸出了一把鑰匙,最後在包裡扒拉了幾下。
長舒一口氣後,感激地看向那位巡警,道:“都在,都在,什麼都沒少,真是太好了,太感謝大兄弟你了……”
巡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
正說著,不料秦牧突然皺了皺眉,沉聲道:“不好,這位巡警兄弟,你趕緊帶人去這位女士家!”
聞言,巡警和那女人對視一眼,都愣了愣。
巡警開口問道:“你什麼意思?”
秦牧當即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應該有人正在闖空門,就是這位女士家,如果去晚了,她家很有可能就要被搬空了!”
“快去!”
巡警徹底懵了,不滿地看向秦牧:“闖空門?闖哪門子空門?”
“你小子的事情還沒說清楚,現在又扯什麼闖空門?”
“怎麼,是想轉移注意力,趁機逃跑嗎?”
秦牧皺了皺眉,沉聲道:“逃什麼逃?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不過要快?”
見秦牧如此嚴肅,那巡警一時間也有些摸不清頭腦,他深深地看了眼秦牧,猶豫了片刻後,道:“好,本公子就陪你走一趟,如果你敢耍我,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巡警便拿出哨子大聲吹了幾聲。
很快,幾名黑皮巡警便循聲找了過來。
將大塊頭交給兩名巡警後,那為首的巡警便帶著秦牧和剩餘的幾名巡警,一路跟著那個女人趕回了住處。
“我家就在前麵,轉過這條巷子就到了……”
女人剛說完,轉過巷子,竟真看到兩個中年男子正在自己從自己家裡,往板車上搬東西。
女人當即便像瘋了般衝了過去,扯著其中一人的衣服,大聲喝罵道:“挨千刀的東西,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進我家搬東西?”
果然有人闖空門!
為首的年輕巡警皺了皺眉,深深地看向秦牧,眼裡流露出濃濃的震驚。
“還愣著乾嘛,還不去抓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戴帽子的就是之前那個大塊頭的老大……”
不久後。
法租界巡捕房的審訊室內。
年輕巡警將帽子扔在桌上,隨行地坐在了秦牧的對麵。
他先是打量了幾眼秦牧,隨即說道:“說說吧,你到底是不是和那些人一夥的?”
秦牧無語,不耐煩地說道:“我都帶你去抓了他們,你還認為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年輕巡警不屑地笑了笑:“棄軍保帥,彆以為我不知道。”
“你想犧牲你的這些手下,讓自己洗脫嫌疑是不是?”
“我告訴你,其他人都招了,他們都說你是他們的老大?”
秦牧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位兄弟,你當巡警可真是屈才了!”
“那是,這一片誰不知道我公子的名頭!”巡警得意的點了根煙,直接將腿放在桌上,躺在靠椅上,繼續說道:“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他們的老大!”
秦牧都快要被氣笑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他們說我是他們的老大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