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剛才說什麼了嗎?(2 / 2)

四郎抱起翠娘到一邊吐得昏天黑地,吐完後翠娘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四郎:“剛喝的藥都吐了,還要喂嗎?”

老大夫擺擺手:“這個不著急。”

[一點藥都舍不得,還留著他乾嘛,該死!]

放好翠娘,四郎問老大夫:“有乾淨的衣服和沐浴的地方嗎?”

老大夫點點頭:“有有有,不過得準備準備。”

四郎:“麻煩了。”

老大夫感覺他笑得很詭異,瞟了一眼遠處還杵門口的仙人,心道保命要緊,又看了看周圍,除了跑不動的好像都跑了,隻得自己去準備。

四郎轉過頭看向那個仙仁台的修士,鄭總行神奇地立馬意會:“你想說什麼?”

四郎臉色變換,可憐兮兮,開始胡編亂造:“我不是故意奪舍的,是這人自己無能,死後魂魄將散時見了我,就求我救這個女孩,我是跟他做了交易,他把身體給我,我救這個女孩。”

鄭總行:“嗯。”

四郎:“你們會殺了我嗎?”

那也得看殺不殺得了,就剛才那氣勢,發狂了還了得,他全宗門來了都不夠塞牙縫的。

至於大仙門知道了會不會派人來,那是大仙門的事,他可管不著。

既然如此,當然先安撫再說,鄭總行:“得看情況,如果你是無辜的,自然不會。”

四郎點點頭,繼續:“地下有個鬥獸場,有很多魔獸吃人,我是從那裡出來的,下麵還有很多和我一樣的鬼。”

鄭總行:“什麼?”

老大夫支出半身:“水好了,需要我幫忙嗎?”

四郎轉過頭回答:“不用,我自己來。”

鄭總行忍住拉住四郎叫他說清楚的衝動,地下,鬥獸場魔獸,鬼,這幾個詞連起來,足矣窺見巨大的陰謀。

他以前就覺得這裡幾十年沒件異常事件很怪異,有些村裡頭幾十上百人,雞飛狗跳七嘴八舌生活一通,幾年都能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而這月河這好歹是個鎮。

有修士在仙門區域內參與凡人見不得人的勾當,且按照這人的說法,很嚴重。

曾經也有很多類似的事情,因此被拉下馬的掌門都有不少。

鄭總行穩住心緒,這種事情他管不了,甚至他現在所在的宗門都管不了,不管這人說的是真是假,他都該往最高處上報,聽憑他們的決策就是。

鄭總行先跟屋內不敢吱聲的凡人道歉自己並安撫了一番,走到一旁撩開衣袖,劃破指尖在手臂上畫了一個符,印到骨頭上,以骨為引,傳遞信息。

接下來就是先把牆上的屍體和地上的屍體處理了,念了往生咒後,灑了特製的藥粉去了血腥氣,沒多久整個醫館好似從沒死過人似的。

換了身衣服的四郎和翠娘出來了,四郎扶著翠娘慢慢弄乾她的頭發,既然要裝,就不能用術法,因為理論上他該是新鬼,除了發狂時本能做一些或好或壞的事,其他時候什麼都不會。

鄭總行默默走到四郎旁邊:“我可以用術法幫你們。”

四郎警惕看著鄭總行:“你教我。”

哪那麼容易學,不過鄭總行也不介意,反正是個小術法,坐到一旁給四郎講解,並把最初學習的那個複雜的法印展現出來。

熟練之後很多術法不是簡化法印就是直接忽略法印,都差點忘了。

四郎一遍就學會了。

鄭總行手指微曲抵了抵鼻尖,想他當初學了幾百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