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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的背後靈 偏轍 67143 字 1個月前

“所以我得快點去找到他們才行。”

聽見裡麵被安裝了炸彈,降穀零臉色微微一變,他蹲下來去檢查灰原哀手腕上的那個手環,一邊說道:“我在來的時候看見毛利小姐她們跟著目暮警官,應該不會有問題,孩子們確實需要注意……再讓廣播台通知一下吧。”

鬆田陣平終於找到機會湊過來跟著檢查了一遍,不過光從手環外表很難看清內部的構造。

他言簡意賅地說:“如果有工具可以拆開看看,不過我不建議。既然安裝了定位係統,犯人那邊一定能接受到手環的信號。”

如果拆了灰原哀手上這個反而會引起對方的警惕,要是因此激怒對方的話其他還帶著手環的人就危險了。

降穀零微微點頭,他站起來打開門,看向灰原哀:“走吧。”

灰原哀跳下床,趁著醫生還沒回來跟了上去。

因為灰原哀也不能離開奇幻樂園,降穀零從她那裡了解了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人和當時的情況後,就和她分開。

灰原哀去聯係廣播室找幾個孩子,他則是走出了奇幻樂園,往附近的紅堡飯店走去。

路上他想了想,讓還待在奇幻樂園裡麵的風見裕也守住樂園的出口,如果看見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想出去就阻止一下。

因為他曾經讓對方調查過江戶川柯南身邊的人,風見裕也自然見過這幾個孩子的照片。

降穀零和風見裕也在奇幻樂園的出口碰了個麵,兩個人麵不改色、猶如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的時候,降穀零將警察證塞回了風見裕也的西裝口袋裡。

降穀零來到紅堡飯店麵前,他仰頭看著十幾層高的建築,以及從某個窗口飄出來,從天而降的鬆田陣平。

“好消息,我在小哀說的那個房間找到一個密室,裡麵有兩個人,應該就是我們在找的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人。”

鬆田陣平說:“有一個人好像看不見,另一個應該就是那個秘書高田了。”

這兩個人在密室裡監視著電子屏幕上的追蹤信號,灰原哀他們手上帶著的手環將所有人的實時蹤跡都反饋到了那兩個人的手裡。

降穀零點點頭:“這樣看來,儘量不要引起他們的警惕,先製服這兩個人吧。”

鬆田陣平提醒他:“我檢查過了,那個房間裡沒有監控。”

守株待兔是可行的,隻要先想辦法混進飯店,去那個房間裡麵等密室裡的人出來就能先製服一個。

降穀零思索了一會兒,他摸了摸口袋裡的由鬆田陣平手把手教他做的、仿製江戶川柯南的蝴蝶結變聲器,然後拿出手機聯係了風見裕也-

密室裡。

高田秘書站在委托人伊東末彥的身後,和他一起看著屏幕上不斷移動的圓點。

委托人前段時間因為車禍導致雙目失明,暫時也無法站立,所以很多事都是交給高田秘書去處理。

安靜的空間裡,高田秘書的手機響了起來。

“怎麼了?”

伊東末彥問。

高田秘書拿出手機:“是飯店前台的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老板,我出去一趟。”

高田秘書走到密室門口,拿起手裡的控製器按了一下,密室的門打開又關上。

“砰。”

走出密室來到外麵的房間,高田秘書推開門準備出去,就在下一秒後頸被人敲了一記。

降穀零把人敲暈後順手一推,和對方一起回到了房間裡,帶上了門。

他把暈過去的高田秘書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右手撿起落在地上的遙控器。

降穀零另一隻手拿出了鬆田陣平版的變聲器,調好參數後走到房間裡的書架旁邊,按下按鈕打開了密室。

“高田?前台那邊有什麼事嗎?”

密室裡的伊東末彥聽見了聲音,因為看不見,他沒有回頭,直接詢問道。

“沒有,前台說有位先生想見我,不過我不認識他,就拒絕了。”

降穀零用高田秘書的聲音說著,一邊靠近背對他的伊東末彥,在對方一無所知的時候,用同樣的手法、乾脆利落地敲暈了對方。

始終坐在椅子上的伊東末彥甚至不知道來人是誰,就失去了意識。

降穀零把安裝在椅子上的控製麵板轉了個角度正對著他,在屏幕上找到了手環ID的解除指令。

“看來隻能先解除手環炸彈的倒計時,不過已經可以把手環取下來了。”

降穀零低頭操作了一下係統,解除ID倒計時後,屏幕上的定位信號還在,除了待在奇幻樂園內部的灰原哀等人,還有三個信號在橫濱的其他地方移動著。

鬆田陣平掃了一眼綠色的信號圓點:“三個?”

除了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還有誰?

降穀零操縱鼠標移動到其中一個圓點上,嘗試著點擊了一下。

這個圓點所代表的手環主人的照片彈了出來。

兩人突然陷入沉默:“……”

隻因降穀零點擊的那個圓點代表的正好是江戶川柯南,但是……彈出來的照片顯然是工藤新一啊!

鬆田陣平:“……這人你讓公安帶走吧。”外麵那個也是。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發現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但現在顯然不能把人交給普通的刑警。

降穀零揉了揉眉心,拿出手機讓風見再叫幾個零組的成員過來處理這件事。

“帶回去後先看住,等我之後親自審問。”

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與返老還童藥密切相關,他還沒有告訴任何人,風見裕也自然也沒有資格知道這種保密等級的情報。

降穀零把兩個人捆好放在房間裡,等待零組那邊來人的時候順便給灰原哀打了一個電話。

鬆田陣平坐在桌子上撐著臉盯著兩個靠在一起“睡得香甜”的犯人,視線突然一轉,注意到了擺在桌子周圍的那些椅子。

與整個房間奢華的裝飾相比,這些椅子就像是混入畫像中突兀的黑點,顯得格格不入。

他上下掃視了一遍,最終停在椅子的扶手上。

鬆田陣平這邊對著那些椅子來回研究的時候,降穀零站在不遠處拿著手機等著電話被接通。

很快,電話被接了起來。

那邊沒有說話,降穀零咳了一聲:“是我。”

電話對麵,灰原哀正在奇幻樂園裡找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的三個孩子,聽見降穀零的聲音她暫時停了下來:“有事?”

降穀零敏銳地察覺到灰原哀聲音裡輕微的喘氣聲:“你還在找那幾個孩子?”

灰原哀單手叉著腰,沒好氣地說:“是啊。”

降穀零:“……”還真是不容易。

“不用太擔心,我之前讓人在奇幻樂園的出口看著,不會讓他們出去。”

降穀零說:“你們手環上的倒計時我已經解除了,你那邊應該可以直接取下來了。”

“等一下。”

灰原哀眼裡劃過一絲驚訝,她用肩膀和側臉夾住手機,用右手試著去取下扣在左手腕上的手環。

“哢。”

脫離下來的手環跌進她的手心。

電話對麵的降穀零也聽到了聲音,他笑了笑,繼續提醒對方:“不過手環上設定的離開奇幻樂園範圍就會爆炸的程序還沒有解除,這點還要注意一下。”

“我知道了。”

灰原哀鬆了口氣,她對電話對麵的降穀零開了個玩笑:“這個效率,不愧是專家啊。”

手腕上的手環可以解下來,基本上就不用再擔心了,而且從降穀零口中得知出口有人守著,說明那幾個孩子應該沒有離開奇幻樂園,灰原哀也能暫時放鬆下來。

於是她問:“你打電話過來不隻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

降穀零:“是這樣的。”

他言簡意賅地說明了拜托毛利小五郎查案的這個委托人不知道從哪裡發現了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這件事。

灰原哀:“……”

她立刻皺起了眉。

“毛利叔叔之前應該不認識對方,我也沒有見過這個委托人。”

這個人是怎麼知道江戶川柯南的身份的?

就算灰原哀時常嫌棄江戶川柯南對自己身份的不謹慎,但那隻限於他們身邊的人。

如果不是特彆熟悉工藤新一、又沒有和江戶川柯南多次接觸過,灰原哀相信不會有人把小孩子和高中生聯係在一起。

降穀零:“如果不是之前發現的……那有沒有可能是和你們見麵之後才發現的?”

灰原哀聞言,思考了一下當時他們和委托人見麵的場景。

要說當時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的話……

“你現在還在那裡嗎?我記得江戶川當時說那個房間裡的椅子很不協調。”

“是嗎?”

降穀零轉頭才注意到鬆田陣平也在研究那個椅子。

他走過去,鬆田陣平看他一眼,示意了一下扶手的位置:“找個工具把椅子的扶手拆了,我覺得有點問題。”

等降穀零把扶手表麵撬開之後,鬆田陣平往裡麵看了看,嘖了一聲:“看樣子像是用來識彆指紋的。”

“指紋識彆嗎?”

降穀零了然:“那看來柯南的身份是這樣被他知道的。”

灰原哀:“既然這樣……”

降穀零:“我會讓人把他帶回去,不用擔心。”

“好。”

灰原哀有種奇妙的感覺,她好久沒有感覺到這種事件提前結束的輕鬆感了。

掛斷電話前,降穀零說道:“我這邊把人帶回去之後就會通知目暮警官他們,具體情況還是需要你保密。”

灰原哀挑了下眉:“你不想告訴江戶川你的身份?”

降穀零低笑了一聲,沒有否認:“我也知道那孩子好奇心有多強,所以拜托你幫我攔一下他了。”

灰原哀聳聳肩。

她也知道有雙重身份的波本肯定會很忙,而且臥底這種身份確實不應該告訴太多人。

更何況,他今天還幫他們解決了麻煩。

“好。”

灰原哀答應下來:“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江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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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二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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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組的成員把伊東末彥和高田秘書兩人帶走後,降穀零也離開了紅堡飯店。

此時已經臨近傍晚,外麵的天色昏暗下來,但奇幻樂園裡五光十色的燈光照亮了半片天空,悠揚歡快的音樂聲和人群喧鬨的聲音站在這裡也能聽見。

今天本來是準備出門放鬆一下,誰知道中途看見毛利老師和柯南之後,他們就從上午一直忙到了現在。

不過收獲是值得的,至少今天總算找到機會和灰原哀見麵了。

解決了手環炸彈的威脅,降穀零不準備再待下去和趕回來的江戶川柯南幾人見麵,但就在他準備直接離開的時候,從奇幻樂園那邊突然爆發出一陣人群的喧鬨聲。

鬆田陣平遠遠掃了眼:“不會又發生什麼事了吧?”

這一天下來遇見多少事了?

降穀零:“……去看看吧。”

他歎了口氣,雙手插兜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他確實不著急,風見還在那裡,出了事會看著辦的。

鬆田陣平雖然吐槽,還是很快地飄到那個爆發出喧嘩聲的地方,繞過了人群從天上居高臨下地看去。

這個時候,女孩子尖利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抓小偷啊——!”

七八歲的孩子,緊張之下大喊出來的聲音分貝高到驚人,連不遠處正在走來的降穀零都聽見了。

鬆田陣平:“……”他揉了揉耳朵。

與此同時,他也看清了下方的情況。

鬆田陣平給降穀零總結:“少年偵探團那三個孩子在追著一個成年健壯的偷包男性。”

說完他有點煩躁地揉了把頭發:“圍觀的人怎麼回事,就看著三個小不點追著一個大男人跑?”

都沒人去幫個忙?

聞言,降穀零紫灰色的眼裡露出一抹銳利之色,他加快了步伐。

鬆田陣平說完就飄走了,他從天上跟著小偷和那幾個孩子,注意到他們越追離出口越近的時候,他眉頭一皺。

幾個孩子手上仍然帶著那個手環炸彈。

那個小偷明顯是想跑出奇幻樂園,這幾個孩子要是跟著跑出去的話就糟糕了。

幸好就在這段時間裡,聽見喧鬨聲的毛利蘭、遠山和葉兩個人趕到了現場。

鬆田陣平居高臨下,還看見了不遠處正在擠開人群的目暮警官和白鳥警官。

“看起來不會出什麼事了。”

鬆田陣平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站在原地關注著接下來的發展。

小偷被毛利蘭的空手道踢飛。

小偷發現遠山和葉,試圖襲擊,被扔了出去。

小偷……劫持了吉田步美。

鬆田陣平:。

看著小偷帶著吉田步美一步步往出口走去,趕過來的灰原哀臉色一變。

不過,她很快發現有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小偷背後。

灰原哀一眼注意到了對方熟悉的刺蝟頭,剛才看過對方證件的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公安?波本說的就是他吧。

風見裕也靠近了小偷,目光落在對方拿著小刀的右手上,神色嚴肅。

他找準了時機,乾脆利落地抓住對方手腕向後猛然一擰,趁對方吃痛扔掉小刀的同時一拳砸在對方的後腰上。

小偷下意識鬆開吉田步美之後,風見裕也才用一個過肩摔把人製服在地。

灰原哀接住了慌張跑過來的吉田步美,她一邊安慰對方一邊看著目暮警官幾人上前,和那個叫風見裕也的公安交談,直到風見裕也拿出了警察證。

“公安?”

佐藤美和子看著證件上的名稱,驚訝了一下。

目暮警官認真地和風見裕也交談起來:“原來是公安部的同事,還真是謝謝你關鍵時刻抓住了這個小偷。不然……”

想到吉田步美手上那個手環炸彈,目暮警官就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

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過獎了,目暮警官,還有一件事我正好向你們說明。”

目暮警官正色道:“請講。”

風見裕也:“剛才公安部在執行秘密任務時抓到一個案件相關人,我們發現對方今天似乎委托並威脅了毛利小五郎,還給相關人質戴上了手環炸彈。”

目暮警官豆豆眼:“……啊?那、那個犯人……”

風見裕也:“已經帶回了公安部,手環炸彈已經解除了倒計時,可以拆卸下來了。不過範圍引爆還在,回收的時候務必注意。”

風見裕也言簡意賅地說:“此外,公安這邊已經通知了爆.物.處,剩下的回收工作就交給你們了。”

目暮警官:“好的、謝謝您。風見警官……”

“還有這個小偷,也交給你們處理。”

風見裕也說完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目暮警官四人沉默地看著那個連背影都透著嚴肅的公安離開了現場。

白鳥任三郎:“這就是公安啊……百聞不如一見。”

目暮警官擺擺手:“這位風見警官還算好相處。”

雖然下命令一樣留了好多工作,但至少還親手幫他們抓住了小偷,而且把手環炸彈的倒計時也解除了。

目暮警官:“先處理現場吧,還有讓孩子們先把手環取下來。對了,打個電話讓毛利老弟他們回來,就說犯人已經被抓住了!”

佐藤美和子抱著手臂盯著風見裕也的背影,高木涉站在一邊左右看看,還是出聲問道:“佐藤警官,你在看什麼?”

佐藤美和子轉頭看了他一眼,又轉回去緊盯著人群,露出思索的表情。

“我剛才好像看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高木警官!佐藤警官!”

灰原哀和三個孩子走了過來,聞言抬眼看向佐藤美和子,對方正皺著眉仔細回想著:“是一個金發男人……我記得我以前也遇到過這樣一個人。應該是我快要讀警校的那段時間。”

灰原哀一愣。

高木涉撓了撓頭,附和著笑道:“可是……光是金發的話也有可能是認錯了呢。”

佐藤美和子也沒有否認:“或許吧,隻是剛才那個人影給我的感覺很像。”

“佐藤,高木,你們倆在聊什麼?”

目暮警官給小偷帶上手銬,讓白鳥把人帶上警車後,回頭看見佐藤和高木旁邊的幾個孩子,走了過來。

“孩子們,先把手環摘下來吧。”

“哎——?為什麼?!”

目暮警官連忙擺著手笑著解釋和安慰一臉不舍的三個孩子,灰原哀抱著手臂看了佐藤美和子一眼。

“怎麼了?”

注意到這個孩子的視線,佐藤美和子彎腰看著對方。

灰原哀搖了搖頭:“沒有。”

她首先取下了手上的手環遞給了目暮警官:“大家快點把手環給目暮警官吧。”

“好吧。”

灰原哀之後再回頭時,人群之中早已看不見那個金發男人的身影。

警視廳……公安部。

“組織前段時間處決了一個日本公安派來的臥底。”

你認識他嗎?蘇格蘭-

“工藤,電話。”

服部平次提醒陷入沉思的江戶川柯南。

“啊。”

江戶川柯南回過神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目暮警官?”

“毛利大叔不是拜托目暮警官他們去看著和葉他們了嗎?現在打電話過來難道出了什麼事?”

服部平次猜測道。

江戶川柯南接通了電話:“喂,是目暮警官嗎?”

“柯南啊,毛利老弟說你和服部君在一起是吧?你們兩個不用在外麵繼續調查了,委托並威脅了你們的凶手已經被抓住了。”

江戶川柯南眨了眨眼。

江戶川柯南、服部平次:“啊?”

什麼鬼?

服部平次拿過江戶川柯南手裡的手機:“什麼啊!凶手是誰?怎麼就被抓住了?!”

誰抓的?!

目暮警官在電話對麵無語了一下:“總之,你們兩個快點回來把手環交過來!”

服部平次:“喂?!彆掛電話啊!”

江戶川柯南也一臉無語地拿走手機:“你那麼激動乾什麼?安全了還不好嗎?”

服部平次:“就是因為安全了才更想知道真相啊?!”

這種推理到半路突然被掀開真相的感覺,誰懂啊!

江戶川柯南轉頭看向阿笠博士:“總之,我們先回去吧。博士。”

他們此時就在阿笠博士的車裡,本來是要去下一個調查地點的,不過現在可以直接轉向了。

阿笠博士:“啊,好。”

他立刻往奇幻樂園的方向轉向,一邊鬆了口氣:“太好了。”

新一手上帶著個超過晚上十點就會爆炸的炸彈,阿笠博士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擔心得不行。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奇幻樂園,看見了就站在入口處的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把手環取下來遞給目暮警官後,兩個人才問:“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凶手突然被抓住了?”

目暮警官把手環遞給一旁的爆.物.處隊員,聞言搖了搖頭:“這次的抓到犯人隻是巧合,涉及到警視廳內部機密,你們倆就彆問了。”

服部平次眯起眼:“內部?那總可以告訴我們是誰委托的吧?”

目暮警官搖頭:“不行。”

他麵上一臉正經嚴肅,實則在心裡默默吐槽。

我也不知道啊!那位風見警官就隻說了犯人被他們抓到了,一點都沒有告訴更多信息的意思。

目暮警官心累地揮揮手:“總之,這件事就這樣結了!你們也快去紅堡飯店吧,毛利老弟他們都在那邊等你們了。”

說完目暮警官就開始趕人,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往紅堡飯店走去的路上還在思考著。

“可惡!那個委托人到底是不是伊東末彥啊!”

服部平次抓著頭發抱怨道。

江戶川柯南點頭:“很有可能吧,警察那邊也說伊東末彥失蹤了,委托人拜托我們調查的案件又恰好是這個案子。”

“要不我們去那個房間再看看?萬一委托人留下了什麼線索呢。”

看著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紅堡飯店,服部平次彎腰對著江戶川柯南發出邀請:“工藤!和我一起去吧!”

江戶川柯南猶豫了一下,他其實也有些不得勁的感覺,於是和服部平次一合計,決定先躲開等在紅堡飯店停車場的毛利小五郎等人,偷偷去委托人帶他們去的那個房間看一眼。

兩個人左右張望之後,確認附近沒有熟悉的人之後才快速跑進了紅堡飯店。

“江戶川。”

兩個人剛走進紅堡飯店大門,就被一道聲音叫住。

江戶川柯南、服部平次:“。”

他們緩緩扭頭看向坐在大廳沙發上的灰原哀。

灰原哀抱起手臂歎了口氣。

就知道他們會先來這裡。

“不用去了,半個小時前警察就已經離開了這裡,把所有有關證據都帶走了。而且那層樓也有人看著。你們兩個,大家等你們很久了。”

快點回家了!

服部平次耷拉下肩膀歎了口氣。

“好吧。”

“警察?灰原你知道是哪個部門的嗎?”

往停車場去的路上,江戶川柯南問灰原哀。

灰原哀搖頭:“我們隻是碰巧看見了他們離開飯店的場景。”

江戶川柯南:“這樣啊。”

等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又開始交流起案件的內容,灰原哀轉頭看了他一會兒才收回視線。

波本說,伊東末彥知道了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人被他帶走了不用擔心對方會告訴其他人。

但他不確定江戶川柯南對此是否知情。

灰原哀和大家一起坐上了毛利小五郎開來的麵包車。

回程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暗中觀察江戶川柯南的表情。

江戶川柯南從思考中回神:“灰原?”

灰原哀轉頭撐著臉看向窗外:“沒什麼。”

看來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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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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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昏黃的燈光透過了廢棄倉庫半開的鐵門,布滿鏽跡的門鎖被人拆下後堆在門邊。

“我真的很驚訝……你竟然敢來見我。”

“我也沒想到,你會那麼在意那個孩子。”

“……”

無聲的對峙在這片空間蔓延著,空氣裡浮動的灰塵在呼吸間帶來些許乾燥的感覺。

很快,倉庫裡傳來先後兩聲槍響。

從倉庫裡投射出來的燈光映出一道黑色的影子,又迅速消失。

腳步聲由內而外傳來,最終停在倉庫的門口。

“當初似乎做了一個糟糕的決定……”-

阿笠博士半夜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間路過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時,感受到細微的燈光,立刻清醒了幾分。

他揉了揉眼睛走下去,發現燈光是從他給灰原哀騰出的實驗室的門縫裡溢出來的。

阿笠博士敲了敲門。

“小哀,怎麼還不去睡?”

沒一會兒,門被打開,灰原哀踮著腳仰頭看向阿笠博士:“有一些想法,我想研究一下,博士快去睡吧。今天你也陪工藤那家夥跑了一天。”

阿笠博士看見灰原哀身後的瓶瓶罐罐,他也是科學家,知道做這些東西最好不要被打斷,否則可能就達不到之前想要的結果了。

而且灰原哀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八歲孩子,不用像小孩子一樣要求對方。

阿笠博士打了個哈欠:“好,那你繼續研究吧。累了就休息啊。”

“嗯。”

灰原哀看著阿笠博士迷迷糊糊地離開了地下室,她重新關上房門,走到實驗台前。

除了那些瓶瓶罐罐,上麵擺放著一個本子,一支筆橫放在攤開的紙張上。

很顯然,阿笠博士敲門的時候,她並沒有在做實驗。

灰原哀坐回位置上拿起筆繼續寫。

波本已經知道了返老還童藥,組織研究的內容就沒必要再瞞著對方了。

不過組織裡她叛逃前知道的實驗室,大部分已經隨著她的叛逃被組織銷毀了。

但有一些她在組織裡偶然得知的、那些組織的合作者們,她可以告訴對方。

這些合作者無一不是社會上的各界精英,灰原哀一直都沒有告訴江戶川柯南,因為她很清楚對方就算知道也無濟於事。

就算江戶川柯南一心想要摧毀組織,但那不是他和她僅僅兩個人能夠辦到的事。

即使灰原哀同樣不信任那些各國的官方組織,但想要覆滅組織,能夠解決組織留下來的後續問題的,也隻有他們才能辦到。

既然波本來自官方,又早已得知了他們的真實身份,就姑且相信他吧-

第二天。

“歡迎光臨。”

離毛利事務所大概兩條街的某家書吧,迎來了一位年輕的客人。

降穀零視線微微垂落,看著伸手推開門走進來的灰原哀,揚起一個笑容,放低了聲音說道:“客人要買書還是要先看看?”

灰原哀背著書包,感受著安靜的氛圍,她看了一眼店裡的環境,視線落在某個被盆栽遮擋住的無人角落。

“我看看書,謝謝。”

“那需要一杯飲料嗎?”

灰原哀冷淡地點頭,背著書包走到了自己看好的位置上,然後從書包裡抽出昨天晚上的那個本子。

等降穀零端過來一杯咖啡放在她的桌子上時,灰原哀推了下本子,挑眉示意。

降穀零從善如流地接了過來。

書吧裡客人不多,再加上有盆栽遮擋視線,沒有人注意到灰原哀和降穀零的動作。

降穀零走到前台後借著櫃台的掩飾打開了那個本子,簡單地看了一遍。

“有點眼熟。”

鬆田陣平說。

“吉原、高見、大田……我那邊七年前都聽過這些公司的名字。”

降穀零垂了垂眼,他拿起手機打字道:

[組織很早就存在了。]

所以它的合作者連七年前的鬆田陣平都聽過也很正常。

[而且這些公司現在基本上都是日本的優秀企業。]

鬆田陣平沉默下來,低頭看著降穀零翻過一頁。

“組織的來曆據說可以追溯到半個多世紀前。”

“五十年多前嗎……”

員工休息室裡,灰原哀平靜地說:“雖然我從小就待在組織,但之前都是在美國留學,完成組織要求的學業目標,在這之前也不怎麼了解組織。”

要說她真正開始知道組織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還是在她留學回到日本後,接過父母的實驗,才窺探到了幾分組織的目的。

“組織的目的,應該就是藥。”

降穀零抱著手臂靠在門邊,鬆田陣平隔著門板與他背靠背站著,通過半掩的門縫聽著裡麵兩人的對話。

聞言,降穀零疑惑地反問:“藥?現在這種返老還童藥嗎?”

灰原哀搖了搖頭:“這種效果隻是萬分之一的偶然性。”

她當初做研究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的藥真的能讓人從高中生變成小孩。

“而且這個藥的藥效並不是返老還童那麼簡單,我當初開發出它的時候被組織當做清除現場痕跡的毒藥來使用,是因為吞下這個藥死亡的人難以檢查出死因。”

灰原哀說著說著陷入思索:“我猜測我和江戶川因為這個藥變小應該是藥物在機體內反應的時候,與我們身體裡的某些成分發生了二次反應……不過這個先不解釋。總之,我父母當初想要研究的,其實是一種可以治療一切疾病的藥物。”

鬆田陣平聽到這裡有點難以想象:“治療一切疾病,這種藥真的可能存在嗎?包括各種癌症?”

降穀零同樣有這個疑問。

灰原哀:“其實這個返老還童藥和貝爾摩德吃的那種藥都部分達到了組織想要的成果。”

“那就是將身體的狀態維持在一個固定的水平。”

灰原哀:“但貝爾摩德吃的藥其實隻維持了她樣貌上的穩定,她身體裡的細胞仍然受衰老係統的控製。而我和江戶川吃的這個藥,讓我們變小的同時也將我們的身體狀態固定在了一個水平,從這方麵來說已經快要接近組織想要的效果。”

“但這個藥在使用時不僅會讓人痛苦,有一定幾率誘發心臟病,同時也有副作用。隻是因為我和江戶川的身體狀態因為變小被固定住了,所以現在看不出來。”

降穀零神色凝重地問:“那你們的身體以後會有什麼影響嗎?如果真的會帶來不可逆的影響,還是儘早做出解藥最好。”

灰原哀:“短時間來說還好,解藥我已經在做。這個不用擔心。”

她勾了勾耳邊的碎發,低聲說:“所以你聽明白了吧。組織想要的藥,一方麵要能治愈疾病,另一方麵,要將服藥人本身的狀態固定在最佳水平。”

降穀零:“……”

他沉默許久,最終語氣古怪地說:“永生?”

這個形容,不就是永生嗎?

這是能辦到的事嗎?

灰原哀搖頭:“就目前的科學水平來看,是辦不到的。”

她聳聳肩:“不過瘋狂的科學家不介意接過組織的橄欖枝,因為這個課題確實很有趣、也很有挑戰性。”

鬆田陣平:不是很懂你們科學家。

降穀零想起什麼:“我記得你給我的名單裡,大部分都是醫藥公司。”

灰原哀:“組織研究員做實驗時也會研究出一點副產品來,比如如何解決癌症、減緩細胞衰老的方法……這些副產品也會被組織利用起來,拿給組織控製的大公司去投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這些人研究出的東西還救了不少人命吧。”

灰原哀語氣淡淡的:“但是用許多無辜的人命換來的結果。”

降穀零沉默下來。

鬆田陣平轉頭看了看這兩個人冷下來的氣氛:“所以黑衣組織的BOSS想研究這個藥,是為了自己?”

降穀零抬眼,向灰原哀重複了一遍鬆田陣平的問題。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BOSS。”

灰原哀搖頭:“雖然我在研究組很受重視,但也沒見過對方。不過,研究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挑選一些人離開。”

灰原哀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臉色有些蒼白:“那些離開的人基本不會再回來了……”

而唯一回來的一個,灰原哀當時再見到對方,是在冰冷的審訊室裡。

被審訊過的人渾身鮮血淋漓,被一個陌生的組織成員拖著地麵走出來,在乾淨到反光的地麵留下漫長的血痕。

很長一段時間,那成了她的噩夢。

“誌保?”

熟悉又陌生的呼喚讓灰原哀猛然回過神,她麵前是一臉關心的降穀零,灰原哀搖搖頭:“沒事,我覺得那些人應該是被送去BOSS身邊了。”

因為知道了BOSS的真實身份,組織隻會更密切地監管他們,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離開。

“BOSS身邊需要醫務人員嗎……”

降穀零思索道:“不管需要藥的是BOSS還是其他人,這個人一定得了某種疾病快要死了。”

大概五十年前,BOSS或者是其他人發現自己得了某種疾病,會在一段時間後死去。

但那個人不甘心地建立了組織,暗中招攬優秀的醫學研究員,試圖研發出能夠治療自己疾病的藥物。

鬆田陣平:“然後靠著黑衣組織找到的研究員已經多活了五十年?”

降穀零:“……”

有點可怕了——

組織的目的至今是個大坑,所以這裡是我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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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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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剩下的你自己去調查吧。”

降穀零點頭,看著灰原哀站起來準備離開,他話題一轉,突然出聲道:“工藤有希子應該也會易容吧?”

灰原哀一愣之下轉頭看向降穀零,金發男人的臉上已經帶起了些許笑意:“看來是會了。”

灰原哀:……

她無語地露出一個半月眼。

這個搜集情報的能力簡直過分了,幸好波本是臥底。

送走了灰原哀,降穀零站在書店前台低頭思索著。

嗯……工藤有希子確實會易容的話,工藤宅裡的那個叫衝矢昴的家夥,更像那個人了。

“我們今天晚上去蹲守吧。”

鬆田陣平總算來了點興致:“總不能那家夥睡覺還帶著易容吧?”

降穀零:……如果真是這樣,對方也睡不下去吧。

當天晚上,降穀零站在樹蔭裡,隔著幾道圍牆的距離望著工藤宅的方向。

鬆田陣平坐在圍牆上,看著靠在陰影裡的降穀零,有些納悶地說。

“你大晚上戴著帽子乾什麼?”

那頂棒球帽鬆田陣平從剛穿越的時候看到現在,白天他還能理解,降穀那發色確實很顯眼。

但晚上就沒必要了吧?

降穀零按了按頭頂的帽子,答:“習慣了。”

出門的時候順手就拿了起來。

而且……降穀零可是知道,某些狙擊手的眼神就算是大晚上也能發現不對勁。

鬆田陣平:“那你靠進去一點吧,我保證不會有人看見你。”

降穀零後退幾步,默默抬起紫灰色的眼睛看向對方。

鬆田陣平:很好,與牆麵融為一體!

他從狹窄的圍牆上站了起來,單手插著兜往工藤宅的方向走去,一邊還給降穀零揮了揮手道彆。

降穀零盯著那個大半夜踩著人家圍牆囂張路過的卷發青年,默了默。

應該不用擔心鬆田習慣了背後靈經常飄來飄去,之後回去不會走路了。

降穀零看著那個背影出神。

去橫濱前的某天,趁著鬆田陣平不在的時候,他聯係了一下“赤魔法繼承人”,想知道對方有沒有辦法知道鬆田還有多久才能回去。

貢獻了一大筆組織經費後,對麵的“赤魔法繼承人”給了他一個含糊的答案。

[還不夠。]

降穀零看著這句話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他們的方向是對的。

他總結了一下近期的工作進度,覺得想要讓鬆田回去,果然得對組織造成一些實質性的打擊才行。

說起這個,降穀零就想起了琴酒。

作為行動組的領頭人,BOSS信任的頂級殺手,琴酒是組織人人忌憚的存在。

這也同樣意味著,當想要摧毀組織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會下意識看向琴酒。

這大概就是槍打出頭鳥吧。

不過琴酒可不是好對付的人,就像當初想要抓住琴酒的赤井秀一,聽說兩人之前也交鋒了幾次,但誰也沒能奈何誰。

赤井秀一……降穀零神色幽幽地看向工藤宅,紫灰色的眼裡泛起層層寒意。

隻要想到這個人、這個名字,他就會不受控製地回憶起當初的那個情景。

……

降穀零狠狠捏緊了拳頭-

鬆田陣平來到工藤宅門前。

雖然他可以直接穿過任何一棟建築物的牆壁,但除非必要情況,他還是習慣了走門。

他直接走進了工藤宅,穿過客廳、走廊,從樓梯上了二樓後直接來到了某間客臥門前。

這個時間點,要是人已經睡了的話,應該就在這裡麵了。

鬆田陣平摸了摸下巴。

他沒有再猶豫,直接穿過對他毫無作用的房門飄了進去。

鬆田陣平站在門口快速掃了一眼房間。

沒人。

他走了幾步,注意到房間裡的床鋪整整齊齊。

鬆田陣平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淩晨三點。

他走到床邊,彎腰的時候眼角餘光感受到一抹金屬冷光,於是轉頭看去。

床頭櫃台上放著一把手.槍。

鬆田陣平:“……”

他挑了下眉,看清楚東西後平靜地移開視線,繼續檢查了一下房間裡的其他地方,之後就沒有再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檢查完後鬆田陣平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離開了這個房間,繼續往二樓的其他房間走去。

鬆田陣平心平氣和地接連檢查完幾個房間,走出某個房間時,他動作微微一頓,耳朵捕捉到了些許細微的聲音。

安靜的氛圍裡,從不遠處的拐角傳來的細微動靜就顯得分外分明。

鬆田陣平走了過去,直到看見拐角後的某個房間,透過門縫映射出來的燈光。

盥洗室裡,衝矢昴站在鏡子前,麵前的洗手台上擺著很多瓶瓶罐罐和易容的工具,他撕掉了臉上的麵具,拿起某個瓶子,倒出其中的液體抹在臉上。

卸掉易容,又清理掉臉上殘餘的東西後,赤井秀一才睜開眼睛看向身前的鏡子。

短發綠眸的男人眼神冷淡,被他注視的人總會下意識放緩呼吸。

鬆田陣平:“……”

此時很適合來一句:喲,在易容呢?教教我唄-

翌日。

阿笠博士家,灰原哀盯著又端著他那熟悉的燉鍋出現在這裡的人。

“今天又是土豆燉牛肉哎,昴哥哥隻會這樣菜嗎?”

聚在阿笠博士家的三個孩子看見衝矢昴就圍了過去,往他的鍋裡看。

衝矢昴:“不,隻是這道菜我覺得還有精進的地方。”

“所以請大家幫我品嘗一下吧。”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坐在沙發上,看著衝矢昴走過來。

“怎麼了?”

衝矢昴注意到灰原哀一直在盯著他看,而且眼神……有點奇怪。

灰原哀看著衝矢昴那張臉,眯了下眼。

嗯……她對易容不怎麼了解,但之前在帝丹高中校慶上曾經被工藤有希子易容成江戶川柯南,也算是有一點經驗。

不會易容的人,光從表麵上是很難看出易容之人的破綻的,但有個最簡單的辦法。

就像中森警官對付怪盜基德一樣,捏臉。

但上一次和對方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就察覺到這個人非常警惕,輕易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想找到捏對方臉的機會,很難。

不過如果對方這張臉真的是易容,看來江戶川之前就認識這個人。

會是誰呢?

“沒什麼。”

灰原哀轉頭移開了視線,看向坐在對麵的江戶川柯南:“你剛剛想說什麼?”

江戶川柯南撓了撓頭:“啊……就是,你還記得前天我們去橫濱那個奇幻樂園的事嗎?”

“當然記得啊!我們排了好長的隊伍都沒有坐到那個雲霄飛車!而且手環還被收走了。”

小島元太跑了過來,抱怨道。

圓穀光彥反駁:“不過後麵目暮警官聯係工作人員讓我們大家都坐了一次吧?”

吉田步美高興地說:“是啊!是我們抓到了小偷的獎勵!”

江戶川柯南笑了兩聲:“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你們抓小偷的時候我還在外麵查案子。

江戶川柯南看向灰原哀和衝矢昴,眼神認真了幾分:“小蘭姐姐說她那天好像在奇幻樂園裡麵看見安室哥哥了。”

“哎?!是安室哥哥嗎!”

撇開衝矢昴聽到這個消息的神色不談,幾個孩子倒是很驚訝。

以前安室透在波洛的時候,他們很喜歡對方做的各種美食,也對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印象深刻。

“對了,小哀還沒見過安室哥哥吧?”

灰原哀怔了一下,轉頭掩飾自己的表情:“嗯,沒有。”

小島元太:“好可惜,安室哥哥在波洛的做的吃的可好吃了。”

圓穀光彥推測道:“不過,安室哥哥去奇幻樂園也是和我們一樣去玩的吧?”

小島元太:“安室哥哥那麼大了還去那裡玩啊。”

“元太,不可以這樣說!不管是大人還是我們都可以去玩呀。”

“可是大人不是很忙嘛,我爸媽就是。”

……

三個孩子很快就偏離了話題,對他們來說安室透隻是一個相處短暫、做的東西很好吃的大哥哥而已,江戶川柯南也不是說給他們聽的。

灰原哀臉色不好的站了起來。

“我去休息一下,你們聊吧。”

她說完也不管江戶川柯南和衝矢昴兩個人什麼表情,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她自認自己的演技也不算好,再不回去,聽著江戶川柯南說波本的事,她指定露餡。

後方,衝矢昴和江戶川柯南都沉默地看著灰原哀的身影消失不見。

江戶川柯南先是琢磨了一下灰原哀剛才看向衝矢先生的那個奇怪的眼神,像是在審視,又像在評估什麼。

然後……灰原聽見安室透的消息的時候,表情也有點奇怪?

江戶川柯南仰頭:“衝矢先生?”

衝矢昴若有所思地看著灰原哀離開的方向。

不久後,他輕輕勾了下唇角。

“沒事。”

江戶川柯南警覺地問:“衝矢先生發現了什麼嗎?”

衝矢先生你現在的表情很明顯不是沒事的樣子啊!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江戶川柯南撓心撓肺地揉了一把頭發,盯著麵前這個眯著眼睛完全看不出表情變化的男人。

“就當是一個推理解密吧,boya。”

衝矢昴笑了笑:“我隻能說,是件好事。”

江戶川柯南:“……”

至少給點有用的線索吧?

衝矢昴說:“最大的線索不就擺在你麵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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