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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的背後靈 偏轍 82765 字 2個月前

背後傳來了鬆田陣平的聲音,降穀零不用想都知道鬆田為什麼說這句話。

他彎腰看著跑到他麵前的江戶川柯南,心裡無言了一瞬,麵上還是露出了標準的、看不出真實情緒的笑容:“柯南君?好久不見。”

“安室哥哥,好巧!你怎麼在這裡呀?”

江戶川柯南臉上也揚起了笑容,他好奇地問道。

他真的很想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也清楚這個男人可不會告訴他真相。

果然,降穀零眼神都沒變一下:“因為我在這裡找了份兼職。”

“哎?安室哥哥要留在橫濱了嗎?”

降穀零歪了歪頭,似乎有點疑惑:“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

江戶川柯南頓了一下,緊盯著降穀零的表情:“我很久都沒有在米花町看見安室哥哥了,可是小蘭姐姐說之前在橫濱看見了安室哥哥。安室哥哥不準備回米花町了嗎?”

嗯?難道是奇幻樂園那次。

降穀零笑了笑,揉了揉江戶川柯南的頭:“不是哦。隻是接到了雇主的委托,暫時在橫濱待一段時間。”

畢竟他還要回米花町注意隨時可能接近毛利小五郎的朗姆。

江戶川柯南看著那隻落在頭頂的手,眨了眨眼,他看著對方現在的表情,思考了一秒決定得寸進尺:“安室哥哥是接了偵探委托嗎?是什麼委托啊?我也想幫忙!”

“不用了。”

降穀零看著江戶川柯南的眼睛,他說:“委托已經完成了。”

江戶川柯南的脊背僵直了一瞬,又緩緩放鬆下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安室透什麼都知道了,他說這句話,是因為看出了他想問什麼。

等等,安室透知道我在調查組織嗎?

江戶川柯南看著眼前的金發男人,眼神漸漸明亮起來。

“安室哥哥,你……”

頭頂壓下來一隻手。

江戶川柯南閉上了嘴,他仰頭看著降穀零的表情,對方隻是拍了拍他的頭頂,語氣聽不出喜怒。

“好了,我這邊沒有偵探委托了,柯南君還是快回到毛利老師身邊去吧。”

……

降穀零阻止了江戶川柯南接下來即將說出口的話,他順便不容對方拒絕地把人送到了毛利小五郎他們的身邊。

和他們簡單交流幾句後,降穀零離開了原地,臉色沉了下來。

“那小鬼不會在懷疑你是臥底吧?”

江戶川柯南麵對降穀零那試探中透著有恃無恐的態度,讓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降穀零握拳冷笑,咬牙吐出一個名字:“赤井秀一……”

肯定是這個家夥告訴江戶川柯南的。

“好久沒從你口中聽見這個人的名字了。”

貝爾摩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降穀零沒有絲毫意外。

他早就知道貝爾摩德跟著他過來了。

他冷冷地說:“你也知道了吧,那個叛徒還活著。”

“不僅如此,他這次可是栽了個大跟頭。”

貝爾摩德謹慎地略過了稱呼,隻用兩人才清楚的“他”來指代琴酒。

事實證明貝爾摩德的謹慎是對的,因為鬆田陣平看見了藏在他們不遠處正在偷聽的江戶川柯南。

降穀零抱著手臂,有點頭疼。

把人抓出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就這樣放任江戶川柯南偷聽……有些話就不適合現在說了。

這孩子真是太大膽了。

“你在想什麼?”

降穀零看了眼站在前方的貝爾摩德,又想到躲在他背後偷聽的江戶川柯南。

僅僅兩個人,甚至是立場不同的兩個人,竟然讓他產生了一點被包圍的感覺。

降穀零眯了眯眼,突然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沒什麼,我對那個人的笑話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你猜我剛才發現了什麼?”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問:“什麼?”

“炸彈爆炸的時間,巧合到讓我有些懷疑……”

降穀零走向貝爾摩德,在她耳邊輕聲說:“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如果是你做的,我勸你不要再這樣了。”

“因為,你也不想你的秘密,在一夜之間被組織的所有人知道吧。”

降穀零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相信我,你絕對不希望組織知道,你在做什麼。”

貝爾摩德的呼吸亂了一瞬,但她很快又恢複了冷靜。

因為降穀零站在她身邊繼續說:“上次忘記告訴你了,我為你的秘密設置了特殊的加密模式:一旦我失去音訊,我安排的後手就會立刻將那個秘密在組織裡傳開。”

“希望你下次可不要再這麼衝動了。”

降穀零說完就與貝爾摩德擦肩而過:“三樓的火情已經被撲滅,我們也該離開這裡了。”

如今組織裡的其他人可不像他們這樣輕鬆,關於伏特加該如何處理,是全力救回來還是直接滅口,組織裡的人意見不一。

支持滅口的人,有部分早就看不慣琴酒的人對此幸災樂禍、落井下石,還有部分人是真正的擔心組織如今的情況。

而且,上一次基爾被FBI抓了之後他們把人救回來了。但現在事實證明,誰知道救回來之後的人還值不值得信任。

萬一伏特加也被策反了,他們這次又把人救回來,不就是再上演一次現在的情形嗎?

難道組織要在同一件事上摔兩次跟頭嗎?

組織裡的人議論紛紛,但最終下決定的還是BOSS和朗姆。

朗姆的想法很簡單:儘快在FBI的人把伏特加帶回美國前救回來,如果實在找不到機會,直接滅口也可以。

琴酒這條隻忠誠於BOSS的狗,朗姆本來就和對方關係不怎麼好,但他也清楚現在不是落井下石的時候。

電話對麵,BOSS的聲音喜怒不明:“琴酒醒了嗎?”

朗姆早就派人一直關注著琴酒的情況,回答道:“還沒有。”

BOSS沉吟了一會兒:“伏特加雖然一直跟著琴酒,但琴酒有分寸,不會讓他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

而且也是跟著琴酒這麼多年的老人了。

“先儘力把人救回來。”

朗姆:“是,BOSS。”-

琴酒不在,降穀零把任務結果彙報給了朗姆,立刻收到了對方發來的任務:追查基爾和赤井秀一的蹤跡,找到伏特加的位置。

看見前麵的時候降穀零的表情古怪:赤井秀一的蹤跡……

他揉了揉頭發,繼續看向下一條任務:找到伏特加。

朗姆沒有直接傳達滅口的信號,看來組織還是留著一分餘地,想嘗試把伏特加救回去。

FBI不會把伏特加留在日本,肯定會在這段時間想方設法地把人引渡回美國。

降穀零由衷地希望那些FBI能帶著人快點滾回去,這些人停留在日本的時間越久,想也知道他們和組織會爆發多少衝突。

組織搶人可不在乎時間地點,就憑伏特加對組織的重要性,組織一貫堅持的“保持神秘”的原則都可以暫時拋之腦後。

FBI那群人也不會有多在意日本群眾的安危,到時候兩方發生火拚,損失的隻有日本。

降穀零想到這裡拿出手機聯係了風見裕也。

“安室先生!”

“伏特加被FBI的人抓了。如果那邊有人聯係你們,讓他們簽一份協議就把人送走。”

降穀零言簡意賅地說:“這段時間讓組裡的人也盯一下FBI的位置,如果發現有疑似組織的人出現,不要動手。”

“不要去參與FBI和組織的衝突。”

降穀零笑了下:“讓他們去搶伏特加吧。我們之前調查到的那些情報,趁現在可以開始行動了。”

情報都是有時限性的。

特彆是這次伏特加被抓住之後,不管有沒有把人救回來,組織內部一定會有大動作。有些以前調查出的組織據點、和組織合作的公司和人,如果這次不用,過時的情報隻是廢紙一張。

他們要在組織主動放棄那些人和物之前,攀咬住組織的軀體,撕下最厚的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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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三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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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君,你還要留在那裡嗎?”

工藤宅,赤井秀一將狙擊槍再次藏好,拿著手機回答道:“啊。我暫時還不能丟掉這個身份。”

“可你之前不是說,貝爾摩德已經發現了你的身份?”

電話對麵,詹姆斯皺眉說道:“我們抓住了伏特加,組織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衝矢昴才不能消失。”

赤井秀一單手抽出電腦,在沙發上坐下。

“前腳赤井秀一假死複活狙擊琴酒,後腳衝矢昴就銷聲匿跡。太明顯了。”

赤井秀一平靜地說:“放心,貝爾摩德投鼠忌器,不會對衝矢昴下手的。”

他打開電腦,在瀏覽器裡輸入一個網址,網頁立刻彈出一個討論貼子。

赤井秀一不緊不慢地瀏覽著帖子,視線掃過一條條的討論:“把伏特加帶回總部的任務就拜托你們了。還有,”

“如果需要幫忙,可以聯係一下日本公安。”

詹姆斯:“日本公安?”

他遲疑地說:“你之前說日本公安也在調查黑衣組織,但我們也不清楚他們的態度,如果弄巧成拙……”

“日本公安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抓到了伏特加。”

詹姆斯:“組織裡還有日本公安的臥底……”

“是啊。”

赤井秀一低笑了一聲:“那可是……”藏在組織最深處的釘子。

“如果我們想要消滅組織,最後一定會和日本官方合作,就從現在開始吧。”

赤井秀一:“不用和他們明說。FBI隻是想要引渡一個罪犯而已。”

“我知道了。”

詹姆斯點了點頭:“不過還不清楚組織會派誰來救人。”

這一次和上次的“基爾搶奪戰”不一樣,伏特加絕對不能被組織帶回去。

同樣不一樣的是,基爾當時的重要性遠不及伏特加,他們即將迎來組織最激烈的行動。

赤井秀一停了下來,他的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

[用戶anxh1:今天好幸運!和朋友出去玩的時候在酒吧遇見了安室先生!比心~]

赤井秀一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他勾起一絲笑意:“如果CIA和FBI的人聯手都保不住伏特加的話,還是不要指望組織破滅的那一天了。”

“赤井。”

詹姆斯咳了一聲。

赤井秀一也不在意,他輕笑了一聲:“就這樣吧,有事再電話聯係。”

詹姆斯:“那你還要繼續扮演衝矢昴的話,朱蒂那邊……”

“解決組織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務。”

赤井秀一平靜地說:“等一切結束後,我會向她道歉。”

詹姆斯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米花町,潘多拉酒吧。

五光十色的燈光在人群的頭頂閃爍著,人們隨著音樂舞動著自己的身體和手臂,舞池裡人影紛亂,聲音嘈雜。

在舞池不遠處的吧台,調酒師穿著製服,襯衫的袖口被主人挽起,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和深色的皮膚。

男人的金發在酒吧內的燈光下反射出深海般的顏色,他微垂著頭,單手握著雪克杯,藍紫色的酒液從半空傾倒在他身前的酒杯裡,濺起色彩炫麗的漣漪。

調酒師微笑著將酒杯推至客人麵前,那笑容不知為何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客人點的酒,請慢用。”

赤井秀一披著衝矢昴的易容,坐在吧台前,看著被降穀零推到麵前的酒杯,低頭推了推眼鏡。

降穀零把調好的酒推到對方麵前就不管了,他走到其他客人麵前,繼續忙碌著調酒師的本職工作。

期間他雖然感覺到了赤井秀一的視線,但降穀零懶得理對方。

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不過也無所謂,降穀零不會在一個地方待太久。

鬆田陣平不習慣酒吧裡嘈雜的環境,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降穀零耐心地為吧台旁的客人們調好一杯一杯色彩絢麗的酒。

不管什麼時候,他對自己的工作總是十足認真。

赤井秀一端起眼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就放了下來。

比起這些調製過的雞尾酒,他更喜歡高濃度的威士忌。

他抬頭看向在吧台另一邊忙碌著的金發男人,因為偽裝時常眯起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點,帶著複雜的情緒。

這一次見麵,他總覺得波本好像變了。

不管是對他的態度……還是對方表現出的精神狀態,都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赤井秀一下意識端起了麵前的酒杯,準備抿一口又放了下來。

“這位先生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為您換一杯呢。”

不知何時來到這邊的降穀零微笑著說:“您看起來不像是這裡的常客,要來一杯冰水嗎?”

喝什麼酒,喝白水吧你。

赤井秀一麵不改色地說:“那就麻煩安室君了。”

“嗯?”

降穀零似笑非笑地眯了下眼:“我們應該沒有那麼熟悉吧?”

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鏡:“安室君是這樣想的嗎?我想我們一起抓住過壞人,至少對彼此都有些了解。”

降穀零淡淡地道:“如果你說的是甜品店那次的話,我以為你會選擇冷眼旁觀。”

他從旁邊的杯架上重新拿出一個杯子,放入碎冰,攪動起來。

冰塊的冷氣從玻璃杯壁傳遞到降穀零的手指上,帶來輕微的刺痛感。

他低著頭,傾倒掉杯子裡剩餘的碎冰,重新放入冰塊後徐徐倒入涼水。

赤井秀一坐在他麵前,沉默地看著降穀零的動作,許久輕聲說:“我不會袖手旁觀。也會為沒能做到的事感到愧疚。”

“是嗎。”

降穀零把冰水推到對方麵前,拿走了那杯調製酒。

“不習慣的話,不用勉強自己。”

他轉身把杯子裡的酒液倒掉,然後將其清洗乾淨。

赤井秀一默默地雙手握著那杯冰水,看著對方的動作。

降穀零擦乾淨手上的水珠,轉過身來看著赤井秀一皮笑肉不笑地道:“客人如果沒事,請快點離開好嗎?”

赤井秀一:。

你的眼神……是在說讓我快點離開日本吧。

赤井秀一冷靜地喝了一口冰水。

他其實一直很好奇。

波本是怎麼發現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的?

不久前,通過灰原哀種種不同的表現和公安活動的痕跡,猜測到灰原哀已經與日本公安有了交流,並且那個人是波本的時候,赤井秀一完全沒有確定波本真實身份的成就感。

因為波本既然聯係了灰原哀那個孩子,顯然不會沒有察覺到江戶川柯南的身份也有問題。

而且這樣一來,波本為什麼突然從波洛咖啡廳離開,不再關注毛利小五郎的疑問也有了解答。

那個時候,波本恐怕就已經拿到了所有真相,自然不會再留下來。

但那個時間點,就算波本在小林醫藥的案件中發現江戶川柯南在使用變聲器,毛利小五郎“沉睡的名偵探”的名聲恐怕名不符實,也不應該直接將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聯係起來。

按照一般的思路,看見江戶川柯南的行為,也隻會覺得這是一個非常聰明、帶著秘密的孩子。

波本是如何找到真相的?

赤井秀一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是如何被波本發現的。

很顯然,波本能這麼快發現他的身份有問題,是因為波本鎖定了工藤新一。

因為發現工藤新一與組織有關,進而懷疑突然住進工藤宅的“衝矢昴”,那是再基礎不過的推理。

所以,波本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赤井秀一喝著冰水,卻無法澆滅他內心火熱的好奇。

“砰——”

一隻深色的手掌拍在他麵前的吧台上。

“這位先生,你不會要抱著你的白水喝到我們下班吧?”

降穀零撐著吧台看著對方,冷笑道。

赤井秀一淡定地反問:“不可以嗎?”

降穀零:……

他收回手,撐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赤井秀一:“既然想留下來,不想有麻煩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待著。”

赤井秀一的動作微微一頓。

降穀零轉身離開前,聲音淡淡地飄了過來:“你也不想被老板發現被扔出去吧。”

赤井秀一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視線。

“老板嗎……”

降穀零離開那邊之後,再也沒去關注過坐在那裡的赤井秀一。

該說的、該警告的都已經說了,如果對方還不識趣,就直接把人趕出去算了。

降穀零擦著杯麵,眼裡神色專注又認真-

等到了他換班的時候,已經到了淩晨一點。

降穀零和換班的員工交接後,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後頸,撐著腰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吧台。

那裡留著一個空杯,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降穀零順手把杯子洗了,才脫下製服離開了酒吧,往附近的停車場走去。

鬆田跑哪去了?

剛想著鬆田陣平,降穀零走到自己的車前,就看見了蹲在馬自達的後車胎那裡不知道在看什麼的卷發青年。

同時,降穀零還聽見了微弱的嗚咽聲。

降穀零疑惑地跟著蹲下身往後車胎看去:“你在看什麼?下麵有東西?”

“噓!”

鬆田陣平轉頭豎起手指。

但角落裡的那個小東西明顯已經發現了來人。

“嗚汪!”

灰撲撲的一團毛絨開始朝著蹲在後車胎旁邊的兩個人齜牙咧嘴。

降穀零仔細看了一會兒:“狗?”

“嗚……”

那團毛絨絨聽到了降穀零的聲音,嗚咽了一聲,似乎是轉了個身,鬆田陣平和降穀零隻看見黑色的陰影動了動,露出一雙乾淨的藍色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降穀零。

然後,鬆田陣平和降穀零看見它背後的尾巴似乎開始飛快甩動,車底的灰塵被它掃得亂飛,它卻毫無感覺,朝著降穀零伸出的手指蹭了過去。

一邊蹭著,還一邊衝著旁邊的鬆田陣平悄悄呲牙。

鬆田陣平:= =

鬆田陣平捏了捏拳頭:“這隻狗怎麼回事?”

怎麼還帶雙標的?!

降穀零默了默:“問題不是應該是,它為什麼好像能看見你嗎?”——

這章是加更,所以今天晚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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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三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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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快地甩著尾巴蹭著降穀零手指的狗狗沒有聽懂兩個人在說什麼,它隻是仰頭用那雙水汪汪的狗狗眼看著降穀零,可憐地嗚咽。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灰撲撲的狗狗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見蹲在它麵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它,氣勢可怕的卷發青年。

它尾巴立刻炸了,朝著鬆田陣平呲牙,但兩個人都瞧得出來這小家夥的害怕。

看來是被鬆田陣平身上的氣息嚇到了。

降穀零摸著縮在他腳邊的小狗安撫對方,拿出手機準備讓風見查一下附近有沒有人丟了狗。

不過看見時間的時候,降穀零頓了一下。

“算了,明天早上再說吧。”

鬆田陣平戳著那隻蜷在降穀零旁邊的狗,每戳一次那隻狗就往裡麵縮一下,雖然一直朝鬆田陣平呲牙咧嘴,但竟然沒有撲上來咬他。

鬆田陣平挑了下眉:“這狗脾氣真好。”

他沒有再去戳那個小家夥,隨手拍了拍它的腦袋收回了手。

“那現在呢?把它帶回去?”

降穀零站起來,試探著往旁邊走了幾步,剛才還在地麵上縮成一團的小狗立馬站了起來,朝他追了過去。

“看來是賴上你了。”

鬆田陣平坐在馬自達的車蓋上,看著那邊一人一狗糾纏了一會兒,最後降穀零無奈地彎腰把它抱了起來。

降穀零把小狗放到後座裡,鬆田陣平在副駕駛座上轉頭看了一眼那隻趴在座位上的小灰狗。

“這隻狗你準備怎麼辦?”

降穀零啟動車輛,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小狗:“先問問那個人吧。然後讓風見查一下附近有沒有人的狗走丟了。”

不像上次他們偶然遇見的那個占卜師,對方雖然察覺到有東西跟在降穀零身邊,但並沒有真正看見鬆田陣平。

然而這隻狗能被鬆田陣平的眼神嚇到,顯然和占卜師不同。

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兩個人都很淡定。

嗯,為什麼不問問神奇的“赤魔法繼承人”呢?-

回家之後,降穀零單手抱著狗把門關上。

“先給你洗個澡吧。”

降穀零自語道。

“汪!”

似乎是聽懂了降穀零的話,一路上都很安靜的小狗叫了一聲,又開始甩尾巴。

“你加油。”

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飄出了浴室。

“汪?”

小狗仰頭看見直接穿牆而過消失在浴室裡的卷發青年,搖晃的尾巴停頓了一下,睜大了狗狗眼。

“汪?汪!”

它叫了兩聲,扒拉了一下地麵,在原地茫然地轉了兩圈,用頭頂在鬆田陣平穿過的牆麵上。

“嗯?你在找鬆田嗎?”

降穀零看著不斷扒拉著牆麵的小狗,他有些驚訝。

“汪!嗚……”

降穀零耐心地試了試水溫,將小狗抱起來放在水盆裡,清洗著它身上的汙漬,露出雪白的毛發。

“等我們洗完,就可以看見鬆田了。”

“嗚……”

降穀零的話似乎起到了作用,小狗安分了下來。

等降穀零洗完狗,吹乾毛發後,一隻毛絨絨的白色柴犬出現在他眼前。

“好了。”

降穀零的聲音落下,在他吹毛時安分蹲在他麵前甩尾巴的小白柴嗖地一下就竄了出去。

降穀零睜大了眼,伸出手:“等等——”

“咚——”

毛絨絨的小白柴一頭撞在了牆壁上,眼冒金星。

“汪!!”

降穀零:“……”

他無奈又好笑地把趴在地上嗚咽的小白柴抱起來,揉了揉它撞到的額頭。

“那裡過不去的啊。”

“嗚。”

實在是撞狠了,小白柴的眼睛都水汪汪的,它趴在降穀零懷裡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降穀零檢查了一下,然後才抱著它走出浴室。

剛走出去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鬆田陣平,對方撐著臉轉過頭看向一人一狗:“你們倆在裡麵乾什麼呢?聲音那麼大……嗯?”

“汪!”

隻見一道白光從降穀零懷裡落下,然後飛快朝他跑了過來。

小白柴跳上沙發,跑到鬆田陣平身邊仰頭衝著他叫了一聲。

鬆田陣平挑眉:“原來這麼白。”

小白柴盯了他一會兒,發現鬆田陣平毫無動靜,它探著腦袋試圖去蹭對方的手,結果蹭了個空。

小白柴:?

鬆田陣平從那雙狗狗眼裡看見了困惑,就好像在說:麵前明明有人,為什麼碰不到?

鬆田陣平來了點惡趣味,他轉身和小白柴麵對麵,低頭和它四目相對。

鬆田陣平:“看好了!”

小白柴:“汪?”

鬆田陣平打了個響指,在小白柴狗狗眼的注視下來了個瞬移,瞬間消失在它的眼前。

小白柴尾巴炸了起來,它瞬間站起來在鬆田陣平消失的地方嗅來嗅去:“汪?!”

但不論它怎麼聞都感覺不到鬆田陣平的氣息,小白柴茫然無措地在原地轉了幾圈,直到一道陰影落在它頭頂,降穀零揉了揉它的小腦袋。

“嗚。”

降穀零無奈地說:“可以了。”

鬆田陣平閃了回來,他隻是瞬移到了臥室裡,客廳裡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剛被降穀零安慰了一陣的小白柴看見突然出現的鬆田陣平,睜大了眼仰頭看向降穀零。

被它用亮晶晶的狗狗眼注視著,降穀零沉默了一瞬。

鬆田陣平:“……這家夥不會覺得我出現是你的功勞吧?”

降穀零淡定地擼著柔軟的狗頭:“狗的思考能力有限,這樣想也很合理。”

畢竟他一開口鬆田陣平就回來了,在小白柴的眼裡可不就是他的功勞?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舉起手在小白柴麵前晃了晃。

似乎是相信自己碰不到麵前這個卷發青年,小白柴毫不猶豫一個猛撲向對方。

然後,穿過鬆田陣平身體的它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鬆田陣平飄在半空,垂下手指逗著沙發上跳起來想要夠到他的小白柴:“我還以為它感覺不到。”被背後靈穿過的冷意。

降穀零拍了拍手上的毛發,站起身來打開冰櫃,準備給他自己和小白柴做點吃的。

聽到鬆田陣平的話他隨口道:“應該都會有感覺的吧,不管是人還是動物。”

“也是。”

因為是倒夜班,下班之後又撿了隻小白柴回來,給它洗完澡到現在已經將近淩晨兩點半了。

降穀零沒做多少吃的,簡單給小白柴和他自己墊了下胃,洗漱之後就上床休息。

睡覺之前他把又跑到鬆田陣平身邊趴著的小白柴抱起來。

“汪?”

降穀零拍拍它的腦袋:“你們不一樣,去臥室裡睡吧。”

鬆田陣平在陽台拆他的模型,聲音雖然不大,但如果一直在旁邊聽著也很難睡著。

他隨口說:“跟著我就不用睡了,然後沒幾天你就會變成和我一樣的幽靈小狗。”

小白柴豎起了耳朵。

降穀零給它捂了下去:“不,你不會變成幽靈小狗,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

“汪!”

第二天早上。

降穀零把做好的狗狗飯放在碗裡端到小白柴麵前,看著它埋頭大口大口地吃著,拿出手機點開郵件。

“風見說那一帶近期沒有人丟狗。”

鬆田陣平也不意外:“昨天就沒看見它的項圈,應該是隻流浪狗。”

降穀零點頭,摸了摸小白柴的腦袋:“赤魔法繼承人那邊說它可能體質特殊,所以才能看見你。”

鬆田陣平哦了一聲:“所以,你要養著嗎?養著也行。”

“汪!”

在鬆田陣平和降穀零的注視下,小白柴從碗裡仰起頭,朝著兩人叫了一聲,眼神亮晶晶的。

鬆田陣平:“看起來也挺聰明的。”還知道要討好未來飼主。

降穀零想起它昨天一頭撞在浴室牆上,伸手揉了揉它的額頭:“我們現在可沒多少時間養它。”

他最近不僅要幫著組織調查伏特加,還要指揮零組針對組織的任務,還要注意近期可能出現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朗姆……

降穀零猶豫了一下:“要不,先送給風見養著?”

兩個人拍板決定了小白柴的臨時飼主,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鬆田陣平:“它叫什麼?”

“嗯……”

降穀零陷入沉思-

“安室哈羅。”

“可以進來打疫苗了哦。”

護士喊著下一隻寵物的名字,降穀零抱著哈羅走了過去。

“汪!”

哈羅趴在降穀零懷裡,支起上半身目不轉睛地盯著飄在他們身後,慢悠悠跟著的卷發青年。

鬆田陣平不知道看見了什麼,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笑容。

哈羅:?

“哈羅,放輕鬆哦。”

抱著它的降穀零輕聲哄著,然後把它放在了台麵上。

哈羅終於看見了向它靠過來的護士,和她手裡的疫苗針。

哈羅:?!

降穀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炸毛的哈羅。

“汪汪!”

“沒事,一點都不疼的。”

降穀零連聲安撫著哈羅的情緒,一下下撫摸著它的脊背:“看不見的話會好很多,很快就結束了。打了疫苗才不會生病。”

“嗚……”

“噗哈哈哈哈。”

一連串的安撫聲中,另一個人的嘲笑聲分外明顯。

哈羅盯著飄在它眼前的鬆田陣平,被按住了四肢沒辦法撲過去,它的尾巴隻能使勁甩來甩去,衝著對方呲牙咧嘴。

鬆田陣平挑眉,露出一個燦爛囂張的笑容。

哈羅:“……汪!”

“好了。”

護士抽走了注射針頭,揉了揉哈羅的後頸:“雖然很害怕,不過哈羅挺乖的嘛,已經結束了哦。”

“謝謝。”

降穀零把它抱起來拍了拍腦袋:“哈羅,我們可以回去了。”

“嗚汪?”

“真是鬨騰啊。”

墨鏡在鬆田陣平的指尖轉了一圈,立刻引起了哈羅的注意。

“怎麼?你想試試?”

鬆田陣平把墨鏡送到哈羅眼前,放開手後,被轉化過的墨鏡懸浮在原地,哈羅的爪子理所當然地摸了個空。

這些被轉化後的物品隻有在被他接觸的時候才會遵循物理學的規則,在其他情況下,它們隻會靜靜的漂浮在空氣裡,直到完全消散的那一天。

“嗚。”

哈羅趴在降穀零肩膀上安靜下來,它看見卷發青年飄回去把墨鏡撿了回來,又慢悠悠地飄在他們身後。

人來人往的道路上,他們與無數人擦肩而過。

沿著來時的方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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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三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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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偵探事務所。

江戶川柯南坐在沙發上,不遠處的電視在播放著近期發生在日本各地的事件。

毛利小五郎拿著報紙坐在旁邊的工作椅上,聽著電視裡記者報道的聲音,拉下了報紙看向電視裡的畫麵,咋舌道:“最近怎麼發生這麼多事故?又是爆炸又是極道火拚的,竟然還發生了好幾場小型火災。”

江戶川柯南認真地看著新聞,他也覺得事故爆發的頻率有些不太尋常,而且炸彈、槍戰這些平時並不常見,就算裡麵的記者解釋說是極道內戰,但……還是有點不太對勁。

短時間內日本各地都突然出現了極道衝突嗎?不太合理。

江戶川柯南想了想,從沙發上跳下來跑開。

毛利小五郎看了他一眼,不在意地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電視裡下一則新聞報道。

“近期,吉原醫藥株式會社因為涉嫌非法實驗遭到匿名舉報,警視廳已經逮捕吉原社長及涉事員工,目前正在進行深入調查……”

“初鹿汽車會社社長非法集資……八田風投會社涉嫌金融欺詐,走私違禁物品……以上涉事人員已被逮捕……”

“大田會社……”

毛利小五郎揉了揉眼睛。

今天難道是什麼不得了的日子?怎麼這麼多家公司都出事了?

“多事之秋啊……”

毛利小五郎搖搖頭,拿起了報紙。

阿笠博士家,因為放假同樣早起的灰原哀和阿笠博士坐在客廳裡,也看見了這些新聞報道。

阿笠博士有點擔憂地說:“最近這麼多事故,還有一些趁亂搶劫的罪犯,小哀你們放學的時候也要注意安全啊。要不我去做點適合你們用的防身道具吧?”

說著阿笠博士眼睛一亮,一手握拳捶在另一隻手心上:“對啊!讓我想想有什麼適合的道具。”

他匆匆走去了實驗室,灰原哀端著咖啡繼續看著新聞報道,她聽著那些落網公司的名字,低頭抿了一口咖啡。

“好快……”

灰原哀輕聲感歎。

從她把情報交給波本,有一個月嗎?

灰原哀還注意到其中還有一些她沒聽過的名字,那些應該是波本自己調查到的。

灰原哀若有所思:組織裡發生了什麼事嗎?警視廳的動作太大了。

突然,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灰原哀拿起手機,她的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

灰原哀的視線掃過那個發件地址,點開之後,非常類似垃圾郵件的頁麵和內容彈了出來。

灰原哀快速看完郵件,解碼出對方告訴她的信息後,瞳孔一縮,下意識捏緊了手機。

正在這時,阿笠博士家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拉開。

灰原哀立刻回過神,第一時間刪除了那封郵件,然後才抬頭看向了門口。

江戶川柯南把門帶上後轉過身,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灰原哀,打了個招呼。

“灰原你在啊,博士呢?”

灰原哀的神色已經恢複了平靜,她示意了一下地下室的方向:“博士去實驗室了。”

“哦。”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把手上拿著的東西放到茶幾上攤開。

灰原哀走過去低頭一看:“地圖?你拿這個乾什麼。”

江戶川柯南拿出手機翻找著最近的事故報道,一邊隨口解釋:“你應該也看見了電視上的新聞報道吧,我覺得最近那些事件發生的頻率有點不太對勁。可能不是單純的事故。”

灰原哀在一邊坐下,看著江戶川柯南搜集著網上的信息,一一總結出發生的地點。

她想了想:“如果是極道火拚的話也很正常。不過你是在懷疑那些事件裡可能有組織的參與?”

“是啊。”

江戶川柯南低著頭在地圖上標注著。

灰原哀:“如果懷疑的話,為什麼不問問那個FBI?”

江戶川柯南一開始還以為灰原哀在說衝矢昴,差點把筆丟出去,然後就聽見了灰原哀的聲音:“帝丹高中的那個朱蒂老師還在日本吧?如果這些事和組織有關,她說不定知情。”

原來說的是朱蒂老師。

江戶川柯南暗自鬆了口氣,他回答:“就是因為聯係不上朱蒂老師,我才覺得最近的這些事很有可能與組織有關。”

他低頭看著地圖,思索著:“新聞報道裡說得雖然不是很詳細,但我記得有一個記者提及過,在某個案發現場似乎出現了外國人……”

灰原哀歪頭:“也就是說,FBI可能在和組織交鋒?”

江戶川柯南望向工藤宅的方向:“或許吧。”

也許他可以問一問衝矢先生?-

某大樓23層的社長辦公室。

一道蒼老中透著無比憤怒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日本公安是怎麼回事?!”

房間裡沒有開燈,連落地窗也一並拉上了窗簾,擋住了從外麵傾瀉進來的光亮,讓室內的一切都籠罩在昏暗之中。

聲音的來源是辦公桌上的一台筆記本電腦,屏幕的亮光是室內唯一的光源,一個人站在屏幕前,低垂著頭。

視頻對麵,蒼老的聲音仍舊憤怒不已。

“他們是怎麼知道那些東西的?!組織裡是不是還有日本公安的老鼠!”

本以為他們最大的對手是一直在暗處追查組織的FBI和那個逃過組織多次追殺的赤井秀一,在和FBI、以及之後調查出來是CIA的基爾爭奪伏特加的時候,誰也沒有料到一直不吭聲的日本公安會在這個時候橫插一腳。

在組織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FBI和CIA之上時,日本公安用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效率和淩厲手段,襲擊了組織在日本境內的多個實驗室和組織基地。

前狼後虎,琴酒如今又是負傷行動,根本不可能兼顧兩方。等一切塵埃落定時,FBI和CIA已經通過日本官方的協助將伏特加帶離了日本。

朗姆垂著頭。

“我已經調查過,這次被日本公安襲擊的幾個實驗室,雪莉都曾經在那裡進行過實驗。”

BOSS:“哦?”

朗姆聲音陰沉地說:“我懷疑雪莉將她知道的情報交給了日本公安。”

……

沉默蔓延的室內,BOSS的聲音突然響起:“確定雪莉真的死了嗎?”

BOSS喃喃自語:“那次任務有琴酒、波本和貝爾摩德……提交任務的是貝爾摩德。”

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放過雪莉。

朗姆也說道:“貝爾摩德絕對不會放過雪莉。”

如果隻有波本,朗姆此時會懷疑那次任務會不會有問題,但琴酒和貝爾摩德當時都在現場,而且那次任務下殺手的其實是貝爾摩德。

朗姆冷笑道:“雪莉可能準備了後手,被日本公安拿到了。也有可能在這之前就聯係上了他們,但被那些人放棄了。”

BOSS不置可否,他對日本公安怎麼對待雪莉不關心,他隻想知道日本公安到底從雪莉那裡拿到了多少與組織有關的情報,還有……

“組織裡還有日本公安的臥底。”

日本公安這一次的行動,像是預謀已久之後終於等待到了這個機會,於是乾脆利落地下手。

但如果沒有人在組織內部觀察局勢,他們不可能會這麼快反應過來。

“難道當年那個死掉的日本公安之後,又有人被他們送了進來?”

當年組織安插在警視廳內部的眼線發現了代號成員蘇格蘭其實是日本公安派到組織的臥底。

組織對其展開了追捕,蘇格蘭卻在組織抓住他之前毫不猶豫地開槍自儘,使組織至今也沒能調查出對方的真實身份。

不僅如此,組織安插在警視廳內部的眼線也在之後被清洗了出來。

那是一名在崗位上工作了十多年的警視,組織也費了一番心血才讓對方為組織所用,僅僅是一個蘇格蘭,就讓那個人被警視廳挖了出來,在組織看來實屬浪費資源。

雖然後續他們又陸陸續續在警視廳收買了幾個人,但也隻能在某些時刻起到一點作用,那些小人物的權限遠遠夠不到組織真正想知道的情報。

而大部分警方的高層都是愛惜羽毛的老狐狸,雖然本職工作厲害不到哪裡去,但一個個卻也比一般人高傲許多,不屑與犯罪組織為伍。

朗姆想到這裡眼神晦暗不明。

組織一直都知道日本公安在調查他們,不僅是日本公安,FBI、CIA還有英國的MI6以及其他小國家的官方機構,他們在這些國家活動,就算再怎麼掩蓋行蹤,也終究會被官方察覺到痕跡。

有些國家可以收買,就算被發現也不用太擔心。

但像日本、美國等等這些國家的官方機構就是組織頭疼的敵人。

不像那些底層小國家,這些國家要臉。就算能賄賂一些人物,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鬨大了,他們也不會放過組織。

“儘快找到日本公安在組織裡的臥底。”

BOSS的聲音讓朗姆神色一肅:“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讓庫拉索潛入警視廳,找到組織的臥底資料。”

“嗯。”

隨著聲音落下,筆記本屏幕上的畫麵消失,視頻通訊結束。

朗姆走過去關掉了電腦,打開了房間裡的燈。

他站在落地窗前思考了很久,拿起電話安排近期的工作。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有點事要處理,公司裡的事情先交給你解決,拿不準再問我。”

雖然組織裡發生了很多事情,朗姆還是決定隱藏身份潛伏到毛利小五郎身邊觀察一下對方。

而且根據波本的彙報,他近期也在米花町那邊。

波本已經加入組織七年了。

萊伊和蘇格蘭也差不多和他在一個時間段加入的組織。

朗姆神色幽深地看著落地窗外被燈光照亮的城市街道。

按理來說,日本公安不會同時對一個組織派出兩名臥底。

不過朗姆還是升起了一絲懷疑。

“借著這次機會,觀察一下波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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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四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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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抱著手臂,不可置信地反問:“你找我要解藥想去參加一個月之後的修學旅行?!”

“不可能。”

灰原哀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灰原……”

灰原哀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警告對方:“你知不知道一旦組織的人發現你沒死,一定會開始調查你身邊的所有人,包括住在你家的那個藏頭露尾的家夥!”

“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灰原哀說完轉身就走。

“小哀,你去哪?”

阿笠博士看著灰原哀往門口走去,有些擔憂地喊住對方。

“出去買東西。”

灰原哀頭也沒回地說。

她走出阿笠博士家,拉了拉頭頂的帽子。

這段時間她已經在儘量減少出門的時間,每次出門都會戴上帽子。

隻因為不久前波本發給她的郵件,告訴她朗姆可能會出現在米花町、特彆是毛利小五郎的身邊。

不知道現在朗姆是不是已經悄悄來到了米花町,又在哪裡觀察著毛利一家,而這個時候江戶川柯南突然提出想變回工藤新一,在灰原哀看來完全就是在給暗處的朗姆白送情報。

灰原哀歎了口氣,喃喃自語:“得給那家夥找點事做……”

新聞報道裡這段時間不算太平,但也許是因為組織被日本公安和FBI吸引了注意力,江戶川柯南近期沒再遇到過組織成員,日常就是在和少年偵探團上小學、處理幾個簡單的案件中度過。

對小學生來說,這樣的生活足夠了,但對本身是高中生的工藤新一來說,這樣的日子反而讓他有些不安。

因為他本來該和幼馴染上下學,和同班的男生一起踢足球,在高中校園儘情享受無憂無慮的青春,而不是被變成一個小孩子後還要拚命與犯罪組織搏鬥。

儘快解決他們吧。

這樣想著,灰原哀下定了決心。

灰原哀左拐右拐,時不時停下來注意身邊的行人,最終來到米花町四丁目的一家熟悉的書吧門前。

她推開門,這一次站在前台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灰原哀左右看了看,書吧開業之後,這裡的客人逐漸多了起來,她走到那個站在前台的男人麵前。

男人注意到灰原哀的視線,他彎下腰帶著笑容問道:“小妹妹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想找一本書。”

男人點點頭,詢問了書名之後帶著灰原哀往書吧深處走去。

灰原哀跟在後麵,直到他們停在員工休息室前,男人推開門。

“裡麵有通往二樓的樓梯,小妹妹。”

“謝謝。”

灰原哀走進去後,男人關上了門回到了前台,表情絲毫未變。

這是一棟二層建築,一層被店主裝修成了書吧,二樓則是自用的住房。

灰原哀沿著樓梯走上二樓,推開房門,隨後就看見了坐在裡麵正拿著筆記本電腦工作的金發男人。

“上次二樓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灰原哀拉上門,說道。

“這裡很方便,我就讓人重新裝修了一下。”

降穀零關掉電腦,站起身。

知道朗姆要來米花町,降穀零就在找一個能隨時觀察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又比較隱蔽的位置。

不需要他去觀察,隻要毛利偵探事務所在鬆田陣平的視野範圍內,就足夠了。

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最後發現這個降穀零曾經兼職過的書吧非常合適,於是簡單改造了一下這棟建築,暫時將這裡作為一個臨時安全屋。

而且在這裡和灰原哀交流組織情報也會安全許多。

降穀零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號屏蔽器打開。

有鬆田陣平盯著外麵,如果發現了什麼情況他們也能迅速反應過來。

灰原哀坐在沙發上注視著降穀零的一係列動作,最後才緩緩開口。

“有件事想告訴你。”

降穀零歪頭看著她:“嗯?”

灰原哀:“你知道我可以做出臨時解藥的吧?”

降穀零點頭。

關於這一點他是怎麼發現的,還要從他當初調查工藤一家的入境情況說起。

風見裕也當時給出的調查報告中,不僅彙報了工藤有希子在一段時間裡頻繁出入境的情況,其實還有工藤新一曾經出境前往英國的記錄。

降穀零笑眯眯地說:“江戶川柯南似乎出現在了當時溫網比賽的直播投屏上,但是那幾天從日本飛往英國的航班裡我沒有找到他的名字。”反而是看見了工藤新一的名字。

灰原哀失語了一瞬。

這就是日本公安的權限帶來的情報優勢,隻要察覺出一點不對勁,降穀零就能借著背後的官方力量抽絲剝繭出更多他們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破綻。

況且,就算注意到了又能如何呢?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本來就經不起細查。

“算了。我想說的是,江戶川柯南當時使用的隻是臨時解藥。不過我最近在研究最終解藥,有了前期的幾次嘗試,這一次成功的幾率應該很高。”

降穀零眨眨眼,他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但灰原哀以前也說過這個返老還童藥不是沒有副作用,能快點研究出解藥最好。

他由衷地說:“那很不錯。”

灰原哀簡單略過了解藥的話題,進入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東西:“所以,組織的情況如何?你估計還差多少?”

灰原哀沒有廢話,她問得直接又乾脆。

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她和日本公安早就綁在了一起,而且波本的行動力和摧毀組織的決心她已經看見了不是嗎?

既然是合作者,又有共同的敵人,就不必再繞圈子。

降穀零略過了對方不需要知道的東西,把最近組織和FBI的交鋒、以及組織目前的情況告訴了對方。

“還差多少啊……如果不找到BOSS的身份,從源頭解決問題的話,就算再多來幾次最近那種程度的行動,也動搖不了組織的根本。”

降穀零平靜地說。

這一次日本公安看起來在與組織的交鋒中“大獲全勝”,抓住了很多與組織有關的人員,但他清楚這隻是一個開始。

想要真正毀滅組織?不說BOSS,連朗姆長什麼樣他們都還不知道呢。

如果真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組織,他也不用臥底這麼多年了。

這也是臥底的意義,紮根在黑暗深處的非法組織隻有追根溯源,才能完全摧毀掉。

還有BOSS的真實身份……

“我知道。”

降穀零摸著下巴凝神思考著,聞言下意識答應了一聲:“嗯……嗯?”-

鬆田陣平坐在書吧頂層的欄杆上,撐著臉看著底下來來往往的行人,雖然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但他沒有漏過任何一個人和他們的動作。

“嗯?”

突然間,他皺了下眉,又飛快舒展開,低頭看了一眼窗戶緊閉的書吧二樓。

……

“不好意思,我剛才好像沒聽清,能再說一遍嗎?誌保。”

降穀零微笑著說。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我說我知道BOSS的真實身份。”

“這下你聽清了嗎?”

聽清了。

降穀零冷靜地想。

“烏丸蓮耶。”

降穀零撓了撓臉頰,發現坐在對麵的灰原哀正在冷冷地盯著他,他難得又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

不是他不夠冷靜……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啊!

不過降穀零的專業素養讓他隻是短暫懵了一會兒,很快恢複了冷靜。

“你是說,組織BOSS就是烏丸財團的上一任當家人?”

降穀零的神色立刻凝重了起來。

組織BOSS是日本人……其實他或多或少猜到了。

首先,作為組織第一殺手的琴酒基本上在日本活動,已經是一個很鮮明的信號。

其次還有很多微小的細節,都在說明組織對日本的滲透遠遠超過其他國家。

再加上研究組裡最受組織BOSS重視的雪莉在美國留學結束後沒有留在美國,反而回到了日本。

……

種種跡象都透露出了組織對日本的重視,在結論沒有得到驗證前,降穀零隻是在心裡隱隱猜測著這個可能性,現在知道BOSS的真實身份後,他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真正讓他驚訝並感到棘手的,不是BOSS日本人的身份,而是對方竟然是日本上個世紀的首富。

降穀零皺起眉:“我記得烏丸蓮耶上個世紀的時候就已經逝世。如今烏丸財團的當家人似乎身體不好,一直深居簡出,公司裡的事務基本上被交給了陪伴對方多年的老人處理。”

上個世紀……降穀零聲音微微一頓。

“難道,他隻是假死,實際上暗地裡建立了黑衣組織,到處搜集世界各地的醫學天才為他所用?”

灰原哀微微點頭,她臉色平靜:“沒錯。”

灰原哀和降穀零四目相對,她輕聲說:“你現在知道了,組織這個龐然大物的幕後主使。與組織為敵幾乎是與站在日本最高層的那些人為敵。”

降穀零笑了下:“那些事情和我沒關係。我是警察,我隻會逮捕犯人。”

他用平靜又堅定的語氣說道:“我一定會摧毀組織。”

帶著他的決心、和hiro的那一份一起,他絕對要毀掉組織。

灰原哀看了他一會兒,吐出口氣,語氣輕鬆起來:“好吧,既然如此,我還知道一件事,應該能幫助到你。”

降穀零正襟危坐,正色道:“請說。”

灰原哀從麵前的茶幾上拿起一支筆和一張紙,流暢地寫下一串字符。

“這是BOSS郵箱地址。”

她把紙條推給對方:“我想,以你所擁有的力量,應該能靠它抓住更多東西。”

降穀零拿起那張紙條,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

接下來兩個人又交流了一會兒,確認暫時沒有需要互通有無的情報後,灰原哀離開了書吧。

回去的路上,她隨便找了一家店消磨了一會兒時間,然後才慢慢地往阿笠博士家走去。

正在這時,她突然被人從背後喊了一聲。

“小哀!”

灰原哀轉頭,看見了吉田步美和她身邊的江戶川柯南等人,還有兩個大人。

“佐藤警官、宮本警官。”

灰原哀向她們點了點頭,走到江戶川柯南的旁邊。

幾個人互相打了個招呼之後,乾脆一起繼續往前方走去。

“小哀,我們剛才去博士家找你,沒有看到你哎。”

吉田步美走到灰原哀身邊說。

灰原哀解釋道:“我剛才去了其他地方。”

她和吉田步美聊了一會兒,才問他們是準備去哪裡。

“是由美姐姐她好像不小心弄丟了男朋友給她的信封。我們準備去問問管理員叔叔。”

“男朋友?”

江戶川柯南轉頭解釋:“就是太閣名人啦。”

“羽田秀吉?”

灰原哀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她和江戶川柯南跟在三個興致勃勃的孩子身後,兩個警官加五個孩子一起往管理員住的地方走去。

“那個……灰原。”

沉默間,江戶川柯南湊了過來,摸了摸鼻子:“你還生氣嗎?”

灰原哀轉頭看了他一眼:“還好。”

江戶川柯南鬆了口氣,撓了撓頭說:“我後麵想了一下,你的謹慎是對的。”

但是、真的好想去修學旅行啊……一生隻有一次的修學旅行……

江戶川柯南在心裡歎了口氣。

看來隻有拒絕了。

灰原哀瞥了一眼江戶川柯南臉上不舍又不得不放棄的遺憾表情。

她收回視線,想:我已經儘力了。

接下來就看波本那邊的進展能不能讓你去修學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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