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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的背後靈 偏轍 69299 字 1個月前

“我還按時間順序給你排好序了,順便把組織的情報和其他情報分了個類,方便你記住。”

降穀零一臉誠懇地看著鬆田陣平:“辛苦你了,鬆田,這段時間一定要全部記下來啊!”

鬆田陣平:……

“你這個金發混蛋!”

鬆田陣平捏著拳頭露出猙獰的冷笑:“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鬆田!”

哈羅:“汪!”

—正文完———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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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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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陣平!”

“小陣平起床啦!”

萩原研二敲著宿舍的門,一邊看了眼時間。

唔,昨天晚上他們喝了不少酒,今天早上萩原研二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上午九點了。

小陣平是還在睡嗎?

萩原研二想了想,沒有繼續敲門,先去便利店打包點吃的回來-

鬆田陣平的宿舍裡。

卷發青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吸均勻起伏著。

直到某一刻,他的呼吸亂了一瞬,隨後猛然睜開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出現在他眼前。

鬆田陣平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確認他還在警校宿舍裡,才盤腿坐了起來。

他打了個哈欠,把床邊的手機撈過來,對著七年前的手機研究了一會兒,嘀咕了一句:“還是七年後的好用。”

他看了眼手機裡顯示的日期,挑了下眉:“竟然才過了一個晚上?”

“那不是正好。”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轉頭,金發男人正站在房間外的陽台上,紫灰色的眼裡帶著笑意看著他。

鬆田陣平:“所以……我那五百頁白背了?”

看見跟過來的降穀零,鬆田陣平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

降穀零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悄悄後退了半步。

鬆田陣平露出一個獰笑,撲了過去:“你這混蛋!”

他的手穿過了降穀零的肩膀,頓時打了個冷顫:“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有點像把手放進了零下攝氏度的冰箱裡。

難怪琴酒當時暴躁地想殺人。

降穀零控製著自己飄遠了幾步,讓鬆田陣平把手抽出來:“彆接觸太久。”

“囉嗦。”

鬆田陣平收回手甩了甩。

“所以你這是什麼情況,那家夥也沒說你會跟過來啊!”

鬆田陣平打開衣櫃找了件衣服出來,一邊和降穀零說話一邊簡單洗漱。

降穀零站在陽台邊緣,轉頭看著下方來來往往的警校生們,他的目光在不遠處那顆櫻花樹上停留了一會兒:“不知道。一覺醒來就發現跟著你過來了。”

當時他正在處理組織覆滅後的後續收尾工作,也隻是趴在辦公位置上打了個盹,結果一睜開眼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鬆田陣平順了順頭發,理好衣服後打了個哈欠:“先去找這邊的那位看看情況吧。正好還要把你那邊那位拜托的事情做了。”

赤魔法繼承人給了他們一封信,讓他們把它交給鬆田陣平所在世界的自己。

赤魔法繼承人:[如果那封信帶不過去,記住上麵的圖案就可以了。]

鬆田陣平想到這裡,他走到床邊拎起自己剛換下的警校製服,在口袋裡摩挲尋找著。

降穀零飄了進來:“帶過來了嗎?”

“嗯。”

鬆田陣平笑了一聲:“還有照片。”

他從褲兜裡拿出一個信封和一張照片,在降穀零眼前示意了一下。

“看來一定重量的物品是可以帶過來的。”

兩張紙的重量……降穀零摸了摸下巴。

鬆田陣平把信封和照片重新裝好,這時候他的宿舍門被敲響了。

“小陣平,醒了嗎?”

萩原研二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鬆田陣平和降穀零齊齊看向了門的方向。

鬆田陣平捏了捏拳頭,走了過去:“是hagi啊。”

降穀零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意。

還真是……久違了的聲音啊-

萩原研二拎著裝著兩個三明治的口袋,另一隻手敲著宿舍門,敲著敲著,突然打了個寒顫。

嗯?怎麼感覺有股殺氣在向他靠近?

正在這時,他眼前的門被拉開了,露出鬆田陣平臉上些許古怪的笑容:“hagi啊,好久不見。”

萩原研二疑惑地歪了下頭:“說什麼好久不見……我們不是才分開一晚上嗎?呃……”

萩原研二的視線凝固住了。

“小降穀?”

他看著鬆田陣平背後的那個金發男人,遲疑地喊了一聲:“你怎麼……在小陣平的房間裡?”

而且,感覺有些不對勁?

小降穀比昨天看起來成熟了許多?而且看著他的眼神有點奇怪……啊,他叫了一聲後,小降穀看著他的眼神更奇妙了。

“萩原。”

不遠處,有三個人朝這邊走過來。

“你和鬆田站在門口乾什麼?那家夥房間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鬆田陣平:= =

他額角一跳,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哪個家夥。

果然22歲的降穀零還是這麼讓他火大啊。

萩原研二轉頭,看見走過來的諸伏景光、伊達航和降穀零,眼神茫然了一下,又轉頭看向鬆田陣平宿舍裡那個金發男人。

萩原研二意識到了什麼,瞳孔地震。

“啊?!兩個小降穀?!”

29歲的降穀零看著門口那個驚訝不已的半長發青年,他喟歎了一聲,終於帶著笑容開口:“七年不見了,萩原。”

萩原研二:“……七、七年?”

這時諸伏景光三個人已經走了過來,他們有些疑惑萩原研二為什麼僵硬在了鬆田陣平門口。

“你在和誰說話,什麼七年?”

伊達航拍了拍萩原研二僵硬的肩膀,往鬆田陣平房間裡看去。

鬆田陣平退了一步,讓擠在他門口的四個人都能看見房間裡的降穀零。

伊達航順勢看見了站在房間裡帶著複雜的笑容看著他們的金發男人,他瞳孔顫抖,瞬間轉頭去看站在他身邊的降穀零。

22歲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目瞪口呆地看著鬆田陣平背後的那個人。

三人:啊???

……

一分鐘後,鬆田陣平的宿舍門被關上,五個大男人擠在宿舍裡,29歲的降穀零默默往空中飄了一點,給他們留出一點空間。

看見這一幕,除了見怪不怪的鬆田陣平,其餘四個人通通露出震驚的眼神。

22歲的降穀零結結巴巴地說:“這……這難道是七年後的我?!”

伊達航:“除了氣質有點不一樣了,臉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啊!”

諸伏景光:“啊……zero那張臉從小到大確實沒怎麼變過。”

萩原研二:“可是,大降穀你說七年不見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畢業後就再也沒見麵了嗎?!”

聞言,22歲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嗯……他們已經分彆得到上級的命令,畢業後就會去執行臥底任務,雖然不知道臥底的將會是哪個組織,但是估計短時間裡是無法和外界聯係的。

但沒想到,竟然臥底了七年嗎??

“果然!小降穀和小諸伏有事瞞著我們吧。”

萩原研二立刻就注意到了旁邊兩個人心虛的表情。

他摸了摸下巴:“雖然我大概也猜到了……但什麼任務,竟然要七年嗎?”

鬆田陣平走過來開口說:“不,降穀隻是七年沒看見你了。”

他把手裡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冷笑著捏了捏手指:“畢竟你可是達成剛從警校畢業一個月就殉職的成就啊,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哈?

其他三人:?!哈?萩原殉職了?!就在一個月後?!

看著渾身冒黑氣的鬆田陣平,和帶著一臉鼓勵的笑容飄在鬆田陣平背後的29歲降穀零,萩原研二緩緩後退,被坐在他旁邊的三個人抵住了背部。

萩原研二:“喂!你們好無情!”

諸伏景光、伊達航、22歲的降穀零異口同聲:“誰讓你那麼早就死了啊混蛋!”

萩原研二:“……我也不想的啊!如果是拆彈的時候殉職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29歲降穀零幽幽說了一句:“哦。那你拆彈的時候不穿防爆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嗎?”

萩原研二:QAQ

被29歲的大降穀火上澆油了!

看著捏著拳頭圍過來的四隻大猩猩,萩原研二緩緩躺平。

破破爛爛(不是)的萩原研二被扔到了鬆田陣平的床上,其他四個人盤腿坐在地上,鬆田陣平緩緩看向了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

22歲降穀零和伊達航眉頭狠狠一跳。

不是吧?hiro/諸伏難道你也……?!

“鬆田……?”

諸伏景光的視線不自覺看向那個一直飄在半空中看著他們打鬨的29歲的降穀零。

金發男人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和22歲一臉認真嚴肅、透著青年朝氣的降穀零不一樣,他身上沉澱著時間和經曆帶給他的沉重感,一眼看過去就能察覺到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29歲的降穀零看著諸伏景光,黑發青年的氣質溫和乾淨,他藍色的眼睛帶著些許忐忑和不安注視著自己,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是諸伏景光,但不是他的hiro。

“喂,大降穀。”

鬆田陣平喊了一聲,29歲的降穀零抽了抽嘴角:“你不覺得這樣喊我很奇怪嗎?”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誰讓這裡有兩個你。”

我喊一聲降穀,誰知道是在喊哪個啊?

22歲的降穀零不滿道:“你們倆怎麼回事?有話就直說啊!hiro怎麼了?!”

都盯著他的hiro看乾什麼?!

鬆田陣平看著22歲降穀零眼裡分明的情緒,摸了摸下巴。

原來這個時候的降穀零表情這麼生動好懂的。

他惡趣味地笑了笑,22歲的降穀零警惕地看向鬆田陣平:“你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

“你們倆畢業後是準備去臥底吧?”

鬆田陣平突然進入正題,降穀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啊……因為是秘密任務,所以沒有告訴你們。抱歉。”

“果然。”

萩原研二從床上坐了起來。

“難道是臥底的時候出了什麼事?”

鬆田陣平捏了捏眉心:“景老爺是警視廳公安部的、降穀你是警察廳的公安。你們估計還不知道,你們將要臥底的是同一個組織。”

聽見鬆田陣平明確地說出他們所在的單位,諸伏景光和22歲的降穀零還來不及驚訝,聽到下一句話雙雙怔住。

諸伏景光猶豫地說:“同一個組織?也就是說我和zero會在臥底的時候遇上對方?”

降穀零:“上麵的人怎麼回事啊!派人臥底之前都不確認一下嗎?”

“嘛。如果你們一個是警察廳,一個是警視廳的,也還算正常。”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警察廳和警視廳關係本來就一般,而且職能也不一樣。一般來說也不會過刻意去問對方的臥底名單吧。”

但……把一對幼馴染派到同一個組織裡去臥底,還是有點戲劇化了。

伊達航點頭:“雖然有點巧合,萩原說的也在理。”

他看向鬆田陣平,問出了所有人一直想問的問題:“鬆田……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而且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鬆田陣平和29歲的降穀零兩個人之間有一種很熟稔的氛圍,他們並不像是才剛見麵,反而像認識了許久。

而且關於七年後的種種事,基本上都是出自鬆田陣平之口,29歲的降穀零隻是飄在一邊,沉默地肯定了鬆田陣平說的話。

但他記得前一天晚上鬆田陣平身邊還沒有出現來自七年後的降穀零,難道僅僅一個晚上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嗎?

鬆田陣平:“哦,因為我昨天晚上穿越了。”

四個人豆豆眼:“啊?穿越?!”

鬆田陣平淡定地說:“穿越到我們平行世界的七年後,遇見了你們眼前的這個家夥。”

四個人:“平行世界?!七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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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番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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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昨天晚上穿越到了平行世界,那個世界已經是七年後,然後你變成了大降穀的背後靈,和他一起毀滅了一個犯罪組織,然後今天早上才回來。”

萩原研二總結完畢,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小陣平變成熟了好多……痛!”

鬆田陣平收回拳頭,沒好氣地說:“我以前也很成熟!”

萩原研二:這不是沒變多少嘛。小陣平。

伊達航:“萩原,你接受得好快。”平行世界竟然真的存在嗎?!

伊達航陷入了世界觀破碎的邊緣。

22歲的降穀零盯著29歲的降穀零:“所以這就不是七年後的我,隻是平行世界的我而已。”

29歲的降穀零朝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22歲的降穀零:“我七年後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那個笑容出現在他臉上真的看起來好彆扭啊!

是因為要臥底才變成這樣的嗎?!

諸伏景光左右看了看,兩個zero啊。

雖然有一個是平行世界的zero,但也是zero嘛。

諸伏景光朝29歲的降穀零笑了笑。

29歲的降穀零微微一怔,對麵那個年輕的自己立刻炸毛了:“hiro不要對著那家夥笑啊!”

諸伏景光連忙安慰自家幼馴染:“zero彆生氣。”

鬆田陣平無語吐槽:“都是你,你怎麼還嫌棄上自己了?”

29歲的降穀零涼涼地說:“因為我也看他挺不順眼的。”

嚴於律己加完美主義的性格,讓29歲的降穀零對著眼前這個青澀得藏不住情緒的自己也挺嫌棄的。

嘖,而且這家夥有幼馴染。

29歲的降穀零不承認自己嫉妒了,他微微一笑:“你是護食的小狗嗎?”

22歲的降穀零怒道:“誰是小狗啊你這家夥!”

“嘖……”

鬆田陣平、諸伏景光和伊達航紛紛後退幾步,和萩原研二一起坐在了床上,看著兩個降穀零你來我往地拌嘴。

“和自己都能吵起來,降穀這家夥也是沒誰了。”

伊達航默默叼了根牙簽在嘴裡:“我們這邊的降穀要輸了。”

22歲的降穀零顯然吵不過身經百戰、比他多了七年經驗的降穀零,如果不是碰不到對方,他們兩個早就開始比劃拳頭了。

諸伏景光轉頭看向鬆田陣平:“鬆田,你剛才看著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

“嗯。”

鬆田陣平含糊地應了一聲。

不說最了解鬆田陣平的萩原研二,另外兩個同期好友都隱約明白了什麼。

諸伏景光平靜又堅定地說:“請告訴我吧。”

鬆田陣平抓了把頭發:“肯定是會告訴你們的,我想想怎麼說。”

“總之,因為你們臥底的那個組織在警視廳安插了眼線,所以那個世界的景老爺臥底的時候身份暴露了。”

22歲的降穀零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聞言立刻看向沉默下來的29歲的降穀零,難以置信地說:“你們倆不是一起臥底的?你不會沒保護好hiro吧?”

29歲的降穀零:“……”

他垂了垂眼,手心捏緊了一瞬。

伊達航神色一變:“降穀……”

萩原研二猜到了什麼:“就算是一起臥底,你們也不可能一直在一起。降穀,這不是你的錯。”

“不。”

29歲的降穀零抬起紫灰色的眼睛,他平靜地說:“他說的對,是我沒保護好hiro。”

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hiro……我隻晚了一步。”

“zero。”

諸伏景光站起來伸手靠近那個身形單薄的金發男人,他身上濃烈的悔恨和痛苦深深刺傷了他的眼睛。

他試圖去觸碰29歲降穀零的肩膀,但隻能摸到一片虛無的冷意。

但諸伏景光溫和地靠近了他,堅定地環住了降穀零的身體。

“這不是你的錯。zero。”

“可是,我隻要再快一步……明明隻需要再快一點就可以救下hiro。”

“zero。”

諸伏景光打斷了他,他看著降穀零:“如果我做出了決定,那一定是我當時能想到的,唯一的選擇。”

降穀零動了動唇:“所以……你選擇扣下扳機。”

諸伏景光暗歎一聲,他輕聲說:“真正應該愧疚的是我,zero。”

抱歉先你一步離開、抱歉……在你麵前選擇了自儘。

但如果是為了保護他的朋友、家人,諸伏景光仍然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

降穀零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後,他飄出了諸伏景光的懷抱。

“謝謝,我已經好多了。”

29歲的降穀零收斂了所有破碎的情緒,他笑了笑:“還是不要接觸我太久,對身體不好。”

諸伏景光撓了撓臉頰,才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的冷意:“我感覺還好,zero想繼續的話也可以哦。”

22歲的降穀零彆扭地說:“就這點感覺,你也太誇張了吧!”

29歲的降穀零驚奇地看了他一眼:“你真大方。”

“閉嘴!”

22歲的降穀零抓了抓頭發:“你怎麼比鬆田還會陰陽怪氣啊!”

被長大後的自己陰陽怪氣的感覺誰懂?!

鬆田陣平:“你們兩個人的世界不要拉我進去!”

“哈哈哈。”

伊達航看向29歲的降穀零,他認真地說:“不要太自責了,降穀,我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29歲的降穀零笑了笑:“我知道的,班長。”

萩原研二撐著臉,側頭看了看鬆田陣平,又去看諸伏景光。

已知,那個世界的他畢業一個月後就殉職了,小諸伏也在執行臥底任務的時候殉職。

諸伏景光歪頭看他:“萩原?”

萩原研二搭著鬆田陣平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說:“我們還真是糟糕的人啊,拋棄了自己的幼馴染。”

想到那邊的小陣平一個人在爆.物.處,萩原研二抿了抿唇。

29歲的降穀零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

鬆田陣平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他咳了一聲,轉頭推了推肩膀上的萩原研二:“嗯……那邊的我不用擔心。”

四個人看向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迷的鬆田陣平和29歲降穀零。

伊達航摸了摸手臂:“我怎麼有種不詳的感覺。”

他語氣艱澀地問:“鬆田,你不會也……?”

鬆田陣平摸了摸鼻子:“啊,那邊的我也殉職了。”

在幾個人恍惚之時,鬆田陣平看了一眼伊達航,不自在地轉頭:“班長……你也是。”

伊達航瞳孔地震:“啊?我也死了?!”

22歲的降穀零震撼不已:什麼東西?!那個世界算下來不就隻剩我一個人了嗎?!

什麼鬼啊?!!!

29歲的降穀零看著破防的22歲降穀零,微微一笑:“開心嗎?”

“開心你個大頭鬼啊!”

22歲的降穀零怒吼-

不僅是22歲的降穀零破防了,其他幾個人聽完平行世界的情況,都不由得哽住了。

“七年……我們五個死了四個,這也太離譜了吧?!警察的殉職率有這麼高嗎?!”

伊達航蹲在角落裡用手指畫圈圈:“我死了……娜塔莉也死了……嗚嗚……我的娜塔莉……”

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湊了過去。

鬆田陣平拍了拍伊達航的肩膀:“班長,那個世界的事我們已經無法改變了,但是你這次可不要再跑到路中間撿警察手冊了!”

“是啊,班長。以後隻要多注意交通安全,一定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

伊達航擦了擦眼淚,低落地開口:“我以後肯定會注意的。”

但隻要一想到他死了之後娜塔莉跟著殉情了,伊達航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還有他死了……老爸一定很難過吧。

29歲的降穀零安靜地蹲在伊達航身邊,他輕聲說:“抱歉,班長。”

伊達航出事的時候,他還深陷在組織裡,直到他回到日本時,才知道班長因為交通事故去世了。

他沒能趕上所有友人的死亡,沒能挽回所有人的離去。

伊達航揉了揉29歲的降穀零的腦袋:“想什麼呢?這是你該愧疚的事嗎?要怪也是怪我。”

“你已經做得夠好了,降穀。”

這一路走來,太累了。

伊達航甚至不敢想象,降穀零在那七年裡得知他們一個接一個離開時,會是怎樣的心情。

眼前這個沉靜許多、成熟太多的男人,他的變化又有多少是因為他們的死亡才變成這樣。

“生離死彆本就是人生的常態,更何況我們還是警察。殉職可以說是我們的宿命。”

伊達航:“你不需要為我們的死亡愧疚,我就算了,但大家都是為了保護民眾、打擊罪犯,就算因此殉職,那也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雖然不至於驕傲……但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不會猶豫哦。”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我們可是警察啊。”

22歲的降穀零:“不要把自己困在過去了!你可是我啊!”

雖然聽見那個世界他身邊的所有人都離開了的時候,降穀零差點棄這個對他一點都不友好的世界而去。

友儘了,這個世界!你是不是針對我!

諸伏景光撲哧一笑,他也揉揉29歲降穀零的腦袋:“你看,大家都是這樣想的。”

諸伏景光彎起湖藍色的眼睛,澄澈的眸裡泛起溫柔的漣漪。

“向前走吧,zero。”——

這是加更

今天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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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番外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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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這個狀態,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嗎?”

逐漸收拾好各自的情緒後,諸伏景光有些擔憂地問道。

在場幾人裡,體驗過背後靈的鬆田陣平和29歲的降穀零最熟悉這個狀態。

鬆田陣平:“按照那個人的說法,降穀那個世界的流速應該會減慢,而且身體隻是看上去睡著了,隻要不在這裡滯留太久應該沒問題。”

今天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

哦,除了精神有點累以外。

畢竟他回來之前可是背了五百頁的資料。

鬆田陣平:嗬嗬。

29歲的降穀零移了移視線:“鬆田在那邊待了將近大半年,回來的時候也隻過了一個晚上。”

“那個人?”

“嗯,就是在那邊遇見的,一個魔法師。”

鬆田陣平摸了摸下巴:“不過對方沒說為什麼降穀會跟過來,我還是儘快把信送給這邊的那位,問問對方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29歲的降穀零點點頭:“也好。”

“魔法師?!”

旁邊四個人大驚小怪的樣子和兩個人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伊達航抽了抽嘴角:“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魔法師?!”

22歲的降穀零抱著手臂犀利地說:“既然都有平行世界了,有魔法師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29歲的降穀零看他一眼,想起了他家裡的哈羅,那也是一隻神奇的小狗。

嗯,還是先不告訴他了,這個時間哈羅都還沒出生吧。

萩原研二站起來拍拍鬆田陣平的肩膀:“那你和大降穀先去送信?我們先幫你整理行李,今天必須要搬離宿舍。”

昨天畢業典禮就結束了,今天就是留給大家整理行李離開警校的最後期限。

鬆田陣平點了下頭:“那我先出去一下。”-

房門被打開又關上,留在宿舍裡的四個人瞬間安靜下來。

22歲的降穀零從角落裡找出已經整理好大半的行李箱,平靜地說:“不是說要收拾嗎?我們快點吧。”

萩原研二問:“小降穀、小諸伏,你們今天過後就要去報道了吧?”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點頭。

雖然他們現在知道他們即將在同一個組織去臥底,但也改變不了上級的想法。

總不可能去和上麵的人說“我發現我的幼馴染要和我臥底同一個組織,你們換一個”吧?

這話但凡問出來,他們就不是去臥底,而是進審訊室了。

伊達航默默收拾著書桌:“這樣也好,你們提前知道了彼此的情況,到時候也能有個幫襯。”

降穀零眼神暗了一下:“但是那個組織放在警視廳裡的眼線一定要儘快抓出來,否則我不放心hiro去臥底。”

諸伏景光垂眼,zero臥底了七年才覆滅那個組織,他可以猜到那一定是一個盤踞在黑暗裡的龐然大物。

萩原研二看著各自沉思的幾人,歎了口氣:“之前還說畢業之後一定要經常聚一聚。”

沒想到畢業之後,分開他們的不是繁忙的工作,而是生死的距離。

降穀零輕哼了一聲:“最先離開的家夥可沒資格說這句話。”

萩原研二沉默下來。

警察這個職業,有些時候必然會遇到不得不對不起朋友、對不起家人的事。

但想到那個世界被他留下的大家、爸爸媽媽還有姐姐……

“彆想了。”

降穀零抽走了萩原研二手中的書:“那個世界已經過去了七年,那些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了。況且,”

“那個被你們這些混蛋拋下的我可是很努力地走到了終點,你們可不要連那個我都不如,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退縮啊!”

降穀零捏了捏拳頭:“現在的敵人不僅是組織,還有那個可惡的命運!”

可惡!你們都不準給我死啊!你們這群混蛋!

萩原研二眨眨眼:“小降穀燃起來了。”

諸伏景光溫和地笑了笑:“zero就是這樣的人啊。”是隻要有目標就會用儘全力做到的人。

他不會停留在原地畏頭畏尾,知道了之後會發生的事,反而會讓他下定決心去改變一切。

伊達航歎了口氣:“看來我們也應該看開一點。”

正在此時,萩原研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低頭打開,看見了鬆田陣平發來的郵件。

“唔,小陣平說要和我們一起拍個合照,可以帶回去。”-

鬆田陣平按照赤魔法繼承人的要求把信寄了出去,這個世界他們沒有和對方直接聯係的方式,隻能等對方收到信再說。

他和降穀零轉身回警校,路上鬆田陣平摸了摸剩下的那張照片:“照片可以帶回去的話,我們也拍一張吧。”

降穀零頓了頓:“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這邊能不能買到轉化用的道具。”

鬆田陣平:“……”

他停下步伐,看向降穀零:“就算有,我們現在也買不起吧。”

身無分文·背後靈·降穀零:……

拿著剛夠生活的工資的鬆田陣平:……

之前他們給的都是組織的經費啊!現在他們上哪去賺那麼多錢給赤魔法繼承人?

最終,降穀零想了想說道:“我有辦法。”

能攢一點是一點,他們也不需要買那麼多道具,隻需要能轉化一張照片的數量就可以了。

應該……也不會太貴吧?

“我回來了。”

鬆田陣平推開宿舍門,挑眉:“降穀怎麼突然這麼激動?”

伊達航回答:“降穀在想怎麼解決那個組織。”

29歲的降穀零正要說話,鬆田陣平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打斷了他,他轉頭看見鬆田陣平臉上的表情,默了默。

鬆田陣平笑了笑:“解決組織啊?我幫你啊!我有情報。”

22歲的降穀零狐疑地看著鬆田陣平:“你今天對著我就沒想過好事吧?”

他又看向飄在一邊背對著他們的29歲的降穀零:“你們好可疑。”

為什麼是鬆田給他情報啊?

鬆田陣平:“你就說要不要吧!”

22歲的降穀零咬牙:“……要!”我到要看看裡麵有什麼坑在等著我!

鬆田陣平突然想起個事:“你明天就要去臥底培訓了吧?那你今天要背完五百頁?”

22歲的降穀零瞳孔地震:“……五、五百頁?!”

這麼多?!

萩原研二、諸伏景光和伊達航三個人看著被鬆田陣平嚇到全身僵硬的金發青年,又看向在鬆田陣平身後心虛摸鼻子的大降穀。

萩原研二感慨:“這就是回旋鏢紮到自己身上的感覺吧。”

雖然是平行世界的自己。

慘·小降穀·慘。

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

鬆田和大zero很喜歡逗現在的zero啊,雖然確實……很有趣。

收拾好行李,幾個人又翻出了相機準備再一起去拍張照片。

“兩個世界竟然能互相帶東西,真神奇啊。”

萩原研二感歎道。

“啊,我們也隻是試試,沒想到真的能帶回來。”

鬆田陣平摸出那張照片,幾個腦袋圍了上去。

因為不確定能不能帶回來,鬆田陣平最終隻選擇了一張,是降穀零帶著哈羅一起在河邊跑步的場景。

“好可愛的小狗,是zero養的嗎?”

29歲的降穀零看著照片裡的哈羅神色也柔和幾分:“嗯,我和鬆田在停車場撿到的,它叫哈羅。”

“哈羅,是zero的風格呢。”

諸伏景光輕笑道。

22歲的降穀零碰了碰照片上那隻小狗:“哈羅現在應該還沒出生吧。”

29歲的降穀零點頭:“能不能遇到它,就看你們之間的緣分了。”-

讓22歲的降穀零背完五百頁的資料隻是說笑,因為他們已經發現29歲的降穀零可以用意識控製自己隨意跟在他們五個人中任何一個人的身邊。

也就是說,就算他們明天就要因為工作各奔東西,但29歲的降穀零依舊可以無視空間的限製,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這樣的話,你們三個就一起解決組織吧。”

鬆田陣平對著諸伏景光和他身邊的兩個降穀零說。

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坐在旁邊捧著茶杯,看著對麵三個人,默默喝茶。

伊達航表情扭曲:“感覺好奇怪。”

萩原研二:“那個組織要倒黴了,兩個小降穀加起來的威力……”

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已經解決過一次組織的大降穀,這下感覺完全不用擔心小降穀和小諸伏的臥底任務了。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放心地送走了大小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伊達航摸了摸腦袋:“明天我也要去地方警署報道了。你們兩個,特彆是萩原!”

伊達航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都給我好好活下來啊!”

萩原研二失笑:“放心吧,班長。都已經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我和小陣平可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鬆田陣平冷哼了一聲:“把那兩個混蛋抓起來之前我一定要揍一頓!”——

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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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番外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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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爆.物.處報道後,很快憑借優秀的拆彈能力融入其中,甚至因為遠超一般拆彈警察的能力和性情,被爆.物.處處長提拔,分彆成為了兩個拆彈小隊的隊長。

這段時間,鬆田陣平和29歲的降穀零也聯係上了這邊的赤魔法繼承人。

對於變成鬆田陣平背後靈的降穀零,對方隻說不會影響到另外一個世界。

赤魔法繼承人:[應該很快就會回去,你們自己也能感覺到。]

鬆田陣平變成背後靈的時候,也曾經感受到過一種拉扯感,那個時候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也許就是即將回去的征兆。

29歲的降穀零聽完點了下頭:“我現在還沒有那種感覺,不過我還是儘快把組織的事處理好吧。”

22歲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在秘密基地裡接受臥底培訓,29歲的降穀零時不時過去看一眼,有空的時候就給兩個人說一些組織的情報,但現在兩個人都還沒加入組織,知道太多也沒意義。

22歲的降穀零無可奈何,隻能每天在基地裡加強訓練,爭取儘早結束培訓早點去那個組織臥底。

不然他覺得等自己出去,組織都已經被29歲的自己和鬆田陣平想辦法解決了啊!

鬆田陣平對此隻是冷嗤一聲:“那金發混蛋是把腦子給訓練沒了嗎?”

他們一個是普通的拆彈警察,一個是背後靈,就算他們手握最全的情報,僅憑他們兩個人,也不可能覆滅那個組織。

但他們確實在想辦法把警視廳裡那個組織的眼線給打掉。

鬆田陣平和29歲的降穀零利用遠超這個時代的黑客技術,從網絡上收集到了一些對方的汙點證據,又和降穀零配合著跟蹤了那家夥一段時間。

曾被稱為組織最優秀的情報專家,再加上背後靈的優勢,降穀零把對方調查了個底朝天。

然後他們匿名把證據傳給了對方的上級……的上級的對家。

鬆田陣平:嗬,那家夥上級估計也心裡門清,證據擺在那家夥眼前估計他得眼瞎。

總之,當萩原研二某天和其他部門聯誼,聽見警視廳公安部某位大人物的種種卑劣事跡和被迫提前退休的消息時。

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底卻不帶絲毫情緒:“這樣的人還是不要留在警察隊伍裡,提前發現是一件好事。”

“萩原君也是這麼覺得的吧?!那個家夥實在是太糟糕了!”

“對啊對啊!幸好被人發現了那家夥做的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竟然還是公安!”

……

萩原研二附和著和她們聊了幾句,之後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

等結束聯誼後,萩原研二回到了他和鬆田陣平一起合租的公寓裡,萩原研二關上門才假裝抱怨地說:“小陣平!你和大降穀太過分了,竟然偷偷搞事不帶著我!”

“什麼搞事?”

鬆田陣平無語地看過來:“而且我們隻是去跟蹤了那家夥幾天。”

“不管!我不是你最愛的hagi了!”

鬆田陣平:“……”

怒氣值蹭蹭蹭上漲。

“不要惡心我啊hagi!”

鬆田陣平怒錘萩原研二的腦袋:“你還是先把明天過去再說吧!你要是再敢不穿防爆服,彆以為我會放過你!”

萩原研二趴在鬆田陣平肩膀上,他笑了起來:“放心吧,我知道的。”

“我會穿好防爆服,等你們抓到犯人再去拆彈的~”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班長剛才已經打電話給我,他已經請好假了,明天那兩個犯人一定跑不了!”

“嗨嗨。”

班長親手去抓炸彈犯的話……

萩原研二:“還真是安全感滿滿~”-

第二天。

萩原研二打開房門,看見了站在客廳裡的金發男人。

降穀零轉頭看來,微微一笑:“早上好,萩原。”

萩原研二打了個哈欠:“小降穀早啊。”

他敲了敲鬆田陣平的房門,等對方回應之後去冰箱裡拿出兩個三明治加熱。

“你今天要跟著我嗎?”

萩原研二和29歲的降穀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降穀零點頭,抱著手臂看著萩原研二的一舉一動:“如果不親眼看見的話,我還是不會放心。”

班長那邊,他以後一定會格外注意車禍,基本上不會再出意外,暴露hiro臥底身份的組織眼線已經被他和鬆田陣平解決掉。

雖然無法保證組織以後另外收買其他人的可能性,但降穀零相信22歲的那個自己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發生。

那接下來,就隻剩下萩原這邊。

隻要抓住了那兩個犯人,萩原和鬆田都不會再有危險。

萩原研二他看向降穀零,金發男人神色認真地注視著他。

萩原研二突然意識到,比起道歉和愧疚,降穀零更需要是“改變他們死亡的結局”這個事實。

對降穀零來說,這意味著他至少改變了某一個世界裡他的友人們的結局。

萩原研二垂了垂眼,隨後抬起紫色的眼睛,露出一個笑容,他朝降穀零眨了眨眼,拋了個wink~

“放心吧!”

萩原研二說:“我們都會好好活下去的。”

……

等鬆田陣平起床洗漱後,兩個人吃完了早晨就去爆.物.處值班,降穀零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身邊,等待著那個即將到來的命令。

果然,還沒到中午,爆.物.處就接到了通知,有犯人在市區裡放置了炸彈,並要求警方給出十億日元,否則就引爆炸彈。

“萩原帶隊去淺井彆墅區,鬆田去另一個地方!一定要小心,儘快拆掉炸彈!”

“是!”

萩原研二在隊員的幫助下套上了防爆服,他呼出一口氣,透過包裹住全身的防爆服遠遠望向一直看著這邊的降穀零。

萩原研二低聲對耳麥另一邊的隊員們說:“我們先退一層,等群眾順利疏散後,我們再上去拆彈。”

“是!”

降穀零最後看了一眼被簇擁著的、全身被防爆服包裹住的萩原研二,他瞬移到了伊達航的身邊。

“班長,找到了嗎?”

“啊。”

伊達航靠在巷子陰影裡,看著不遠處停在馬路邊上的那輛車。

他咬了咬嘴裡叼著的牙簽,低聲說:“就是那兩個人吧。”他摸了摸隨身攜帶著的槍。

“已就位。”

伊達航的耳麥裡,傳來諸伏景光平靜的聲音。

“我看見了犯人手裡的手機,應該是炸彈的遙控器。”

“鬆田那邊拆完炸彈了嗎?”

29歲的降穀零的身影晃了一下:“拆完了,正在往這邊趕過來。”

他難得笑了一下:“你們再不行動,那家夥就要來搶人了。”

“說什麼搶人……”

22歲的降穀零扭了扭手腕,從陰影裡走出來大步走向那輛車,敲了敲副駕駛的車窗。

“叩叩。”

車內,兩個炸彈犯看著突然來敲車窗的金發深膚的青年,對視了一眼。

“你認識?”

“不認識。”

“不過……應該不是警察。”

副駕駛座上的炸彈犯掃了一眼男人的金發,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不對勁,他搖下了車窗,試圖幾句話把人打發走。

車窗緩緩下降,降穀零眯了眯眼,另一隻手裡握著的螺絲刀猛然向前,一擊錘碎了車窗。

“啊——”

一隻深膚的手臂伸進副駕駛,一把將駕駛座上的男人拖了出來,降穀零抓著對方的頭發猛地將人砸在地麵上。

“砰——”

男人的額頭狠狠磕在地麵上,瞬間失去了意識。

駕駛座上的另一個人:“……”

他瞳孔顫抖,盯著金發男人一係列快狠準凶殘無比的動作,握著手機的手指僵硬無比。

諸伏景光眯起眼睛,瞬間扣下了扳機。

子彈穿過炸彈犯手裡的手機,也同時穿透了對方的手心,鮮血迸濺。

降穀零拉開副駕駛的門,把捂著手慘叫的男人拽出來用同樣的辦法敲暈,然後一個疊一個扔回了車裡,關上了門。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他才抬眼看向走過來的伊達航。

伊達航歎了口氣:“都沒有我出場的機會啊。”

降穀零聳聳肩:“之後就交給班長了,我和hiro不方便出現在警察麵前。”

“那你們現在?”

降穀零無辜地眨了下眼:“是經過了教官同意的,算是我和hiro的實戰訓練哦~”

自從知道了萩原死亡的原因後,降穀零一直在找機會參與抓捕炸彈犯的行動,但想也知道他那段時間還在進行臥底培訓。

平行世界的自己也是因此才錯過了救下萩原的機會吧。

降穀零不想錯過,反正經過他這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再加上來自29歲的、已經是一個成熟臥底的自己的指點,降穀零的進步神速,連教官都不由側目。

他和教官打好關係,想辦法從各種渠道得知了今天的爆炸案,然後向教官提出了實戰訓練的請求。

不久前,兩邊負責臥底任務的上司“偶然間”得知分彆在警察廳和警視廳接受臥底訓練的兩個本屆警校畢業生不僅互相認識,還是幼馴染,甚至要去同一個組織臥底的時候。

兩方上司尷尬地麵麵相覷。

一般來說,這種失誤隻要臨時調整一下,最終隻選出一個人去臥底就行了。

但當他們得知這兩個人在臥底訓練中優秀的表現、以及分彆擅長的技能後,最終還是拍板決定讓他們一起去臥底。

不過這一次,兩個人在臥底前就已經互相清楚了彼此的存在。

後來教官乾脆讓他們一起進行訓練。

因此當降穀零提出實戰訓練後,也拉上了正在練習狙擊的諸伏景光。

“狙擊還是要在實戰裡訓練才能更有用吧。”

確實如此,所以教官想了想同意了。

“不能暴露身份,記得隱藏好自己。”

“嗨嗨。”

……

“就是這樣,所以這裡就交給班長善後了,我和hiro先走了~”

降穀零剛才製服炸彈犯的動作非常快,旁人隻聽見兩聲巨響,等注意到這邊時,降穀零已經把兩個滿頭血的炸彈犯塞回了車裡。

因此還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不對勁,隻以為是那輛車車窗爆了發出的聲音。

22歲的降穀零趁著行人注意到這邊之前拍了拍伊達航的肩膀,拿出帽子蓋在頭頂從一邊的小巷溜走了。

伊達航和飄在一邊的29歲的降穀零默默注視著那個背影中透著一絲輕快的身影消失在巷子裡。

他轉身拉開車門看了一眼疊在一起的炸彈犯。

兩個炸彈犯鼻青臉腫、滿臉鮮血的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

伊達航感慨道:“降穀……變得好凶殘。”

29歲的降穀零撓了下臉頰。

嗯,他覺得……還好?

“人呢?!”

鬆田陣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伊達航:“……鬆田,你來晚了。”

鬆田陣平跑過來,拉開車門看見裡麵的場景,怒了:“那混蛋,不是說好我來嗎?”

這個樣子他還怎麼下手?!——

萩原研二:那個……你們好了沒?我可以拆彈了嗎?防爆服真的好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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