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結局真的太難了,伊達航死了父母死了娜塔莉也死了……簡直是無人生還,明明伊達航已經距離幸福那麼近了。
在還不知道伊達航的未來時,伊達航是唯一一個毫不在意他老爹的傳聞的正直善良的人,那個時候,青鳥狩就真切的希望過這個家夥能獲得幸福。
青鳥狩來到了那座墓地,很快就看到了目標人群,裡麵很多人的氣質都異常顯眼,和尋常的葬禮不同。
那裡都是他的親朋好友,可是現在無論作為該被埋葬的人,還是沒有收到邀請的人,自己現在都沒資格出現在那裡。
青鳥狩找了一棵樹,他站在樹下,默默地看著葬禮。
【親眼看著所愛之人被埋葬,自己連葬禮都不能近距離參與是什麼滋味啊?】
【鬆田田和爸媽他們,還有不能來的zero他們,肯定不比先生的悲傷小的,可是我看著怎麼就這麼揪心呢?】
【我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青鳥狩默默歎了口氣,告訴自己有助於讓先生的行為更加合理。
一個個看過去,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工藤新一、老爹……大家的狀態沒辦法說是還不錯,但是都平安就好。
他沒辦法說對不起我決定離開,他怕自己會後悔。
沒想到的是,最先發現青鳥狩的是工藤優作。
青鳥狩也想和他探討下亞蘭德斯的事情,可是自己這個馬甲挺黑的,這個世界有法律的,工藤優作找他之後肯定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走掉,他還不想進局子。
青鳥狩溜了。
甩開工藤優作後,他回到墓碑前,是想和漫畫交待一下,告訴大家他收到了青鳥狩的視頻,從此之後就是複仇劇本了。
結果猛然一下子回頭,看到了小六和佐藤希,青鳥狩當時心臟都在突突。
小六這個小傻狗,讓它聞狗糧藏哪了都聞不出來,為什麼上來就知道對一個陌生人搖尾巴啊!
青鳥狩不知道該哭該笑了。
尤其……青鳥狩麵對手塚國次郎他都能演的比較輕鬆,可是這是佐藤希。
青鳥狩現在的身份,絕對不能直接和父母有什麼過多的聯係,不然的話不光可能會為他們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手塚國次郎那個脾氣也會把馬甲送進局子裡的。
青鳥狩演技飆升,就是沒想到佐藤希會直接送他這個這麼可疑的人,自己孩子的遺物。
佐藤希希望他好好養傷,大概是親近的孩子剛剛過世,看到彆人家的受傷,也看不過去吧。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突然有一種想什麼都不管了,跑過去找佐藤希認親的想法。
“母親”和“父親”不同,母親是可以原諒他任性,包容他的吧?
可是那就太好笑了,堅定的事情全線崩塌,一事無成,縮到親情的屏障後麵當個被留下來的人……太可笑了。
青鳥狩默默的將佐藤希給自己的手繩在手腕上係好,並且塞進袖子裡麵不讓他露出來。
青鳥狩轉身,一步步離開了自己的墓碑。
故人相見不相識。
不知何處傳來了烏鴉的叫聲,冬日的陽光也越來越強烈。
先生拿著手杖,緩緩地離開了墓園,剛一走出來,拿著大衣的亞蘭德斯早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先生扯了扯衣領,還沒有說話,亞蘭德斯就默默地將大衣披在了他身上,用的最輕的力氣。
就在這時,亞蘭德斯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的是琴酒,先生眯了眯眼睛,直截了當的接起了電話。
“亞蘭德斯,”琴酒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嘲諷,“還以為你逃跑了呢。”
“琴酒先生,都說了要和你們合作,”先生含著笑意,幽幽道,“我的信譽在諸位那裡這麼不值錢?還會命令亞蘭德斯逃跑?”
“……”琴酒沒料到接電話的會是“先生”,還是沒有使用變聲器的那種,他頓了頓,沉聲道,“沒有就好,接下來還有任務。”
“先討論一下利益的問題吧,這個得對接那什麼,朗姆來著?”先生抱怨道,“你們的酒名真奇怪啊。”
琴酒皺了皺眉:“你的話是不是變多了?”
“琴酒先生,冒昧問一下,你的眼睛是什麼顏色來著?”可是先生的話卻驢唇不對馬嘴。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倒也是默認,先生的語氣太彬彬有禮了,琴酒不知道他想乾什麼,皺著眉道:“綠色。”
“啊,那糟糕了,”先生笑道,“我最近不想和眼睛是綠色的人見麵,我還是找朗姆吧。”
看著手機突然被掛斷的琴酒:“……”
先生將手機扔給亞蘭德斯,想了想,又問道:“你喜歡琴酒嗎?”
亞蘭德斯搖了搖頭:“不喜歡。”
“那就好了,”先生滿意的拍了拍亞蘭德斯的肩膀,道,“要是有機會,你看著就把他埋了吧。”
琴酒=酒廠骨乾=需要消滅的人=進局子=埋了。
總感覺法律很難製裁這種存在,那麼青鳥狩現在又不是警察了,不用被束縛,青鳥狩的畢生誌願之一:埋了琴酒。
青鳥狩摘下帽子,隨手扔給亞蘭德斯:“走了。”
是該走了。
[《名偵探柯南新企劃》——《青鳥狩前傳》,完結]
【完結撒花,嗚嗚嗚我還被狩虐的沒緩過勁呢,再連載一百話啊!】
【走了,這個走了,是走去我心上還是走去複仇啊】
【迅哥在這裡都要喊你們不要再想那麼多了】
【大家都在喊複仇,就我有點擔心嗎?先生可是在和酒廠合作哎,而且看著就是個混邪樂子人,他都知道狩是警察肯定和酒廠勢不兩立,可是還是在黑方,還讓亞蘭德斯去做了那麼多戲都洗不乾淨的事情……】
【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咯噔一下,話說先生和狩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好長時間沒見麵的吧?】
【已經看不懂了,他剛才在墓園裡還很悲傷的,現在出來又興致勃勃的開始和琴酒他們商量新任務,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的痕跡了】
【感覺好瘋,不是那種亞蘭的瘋,而是在我神經上跳躍的瘋,無論多麼有禮貌也承受不起啊】
【總之還是完結撒花,期待接下來的企劃】
這就是青鳥狩的計劃,他的主要意識在先生這裡,為了以防自己ooc,就把人設弄成複雜的誰也看不出來的狀態。
至於要做的事情……也不能這麼輕易被看出來啊。
先生能和酒廠的二把手朗姆搭上線,是因為他手裡已經握了很多合作者,人脈的廣度令人震驚。
而這些人稱呼的先生的名字,每一個都不一樣,有人也和亞蘭德斯一樣稱呼他先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先生的頭腦加上亞蘭德斯戰無不勝的戰鬥力,和先生那不知深淺的背後實力,沒人敢輕易地攪和渾水。
事實上的青鳥狩:謝謝,謝謝你們還順便幫我腦補出一個組織。
app你有種幫我安排出這種強大的認知,倒是幫我把手下也都安排出來啊!
現在的情況就是,青鳥狩需要好好培養下自己在地下世界的實力,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那邊,臥底的培訓加構造假身份需要一定的時間,青鳥狩大概有一到兩年的時間,嘗試新的扭轉未來的方法。
青鳥狩莫名感覺自己現在也像是一個斷線臥底,得抓緊時間聯係組織,讓他們知道現在組織裡已經有一個可靠的信息來源提供者。
緊接著就是……鞏固先生需要去這麼做的理由。
app那邊也更新了一部新的漫畫。
[新企劃之三:《黎明之外》]
新企劃目前分為正傳、青鳥狩前傳和這部《黎明之外》,據介紹是前傳結束後正傳開始前的劇情。
黎明之外這書名有點中二,然而要是用三生永夜這個更中二的假名去當書名,青鳥狩就要創製作組了。
伊藤拓真是黑衣組織的一個外圍成員,沒有自己的酒名,卻擔任著武器運輸這種職位。
東京市裡隱藏的那些炸.藥,三分之一都是他經手的,可是最近出了北森昌二那個叛徒的事情,組織的隱藏岌岌可危,伊藤拓真也被叫去罵了一通,他的心情頓時就更加不好了。
伊藤拓真來到平時交易的酒吧裡喝酒,就坐在吧台。
等他喝的醉了一半的時候,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新進來了兩個人。
來了新的客人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可是剛才還吵吵嚷嚷的酒吧裡的客人,像是看見了什麼鬼一樣,驟然安靜了一大半。
有人看著那個顯眼的白發青年,哪怕沒看到他的臉,可是看到了白發和佩刀,倒吸一口冷氣:“無心野獸?”
無心野獸的身後,悠悠跟著一個戴著帽子低著頭的青年。
眾人很快就發現他們弄反了,無心野獸居然是來為那個青年開門的!
亞蘭德斯後退兩步,恭敬的站在黑衣人身邊。
黑衣人看了看裡麵,找到了他的目標,他露出一抹琢磨不透的笑容,又從兜裡拿出一張卡扔給旁邊的服務生,他對著眾人點了點頭,緩緩道:“抱歉,我來找個人,能幫我騰出來點位置嗎?”
眾人皆對無心野獸的持有者如此有禮貌感到震驚,畢竟從前亞蘭德斯那可是看見對手二話不說就砍過去……
也沒人敢有什麼意見,頓時紛紛散開給他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黑色長發的青年再次點頭致謝:“非常感謝。”
他彬彬有禮的態度,沒被遮住的下半張清俊的臉甚至能讓人感覺頗為溫潤,以至於眾人再次瞳孔地震。
他來到了喝的半醉趴在吧台上的伊藤拓真身邊,敲了敲吧台麵:“伊藤拓真?”
“誰?誰啊?”伊藤拓真不耐煩的抬起頭,看著眼前朦朦朧朧的場景,“找本大爺乾嘛?”
黑衣人無聲的笑了笑:“沒找錯啊。”
摘下自己的帽子,在這個黑色彙聚的酒吧裡露出那張年輕的臉,毫無陰霾,完全不像是裡世界的人,和亞蘭德斯更是兩個極端。
他彬彬有禮的將帽子抵在胸前:“你好。”
這是禮貌。
伊藤拓真看也不看便罵道:“你好你大爺啊,你……”
他剛剛抬起手,亞蘭德斯一把擰住他的手腕,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錚”的一聲,直接將他的手掌釘在了吧台台麵上。
這是兵器。
嗯,先禮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