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二合一含加更】(1 / 2)

【???亞蘭?失憶了?!】

【看這個茫然無辜的表情,亞蘭完全變成無害貓貓了……】

【能在那大爆.炸裡活下來都很了不起了,亞蘭從海裡一路漂過來遭了不少罪吧】

【幸好是被新一小蘭他們撿到了啊】

“失憶了?!”三人驚呼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白發青年,新一上前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亞蘭德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直勾勾看著工藤新一不說話。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拽著身上的衣服翻來覆去看,似乎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新一繼續問道:“那名字呢?”

亞蘭德斯歪頭看著他。

“你的頭還在流血啊,”小蘭看到亞蘭頭上的傷,擔憂道,“不好了,我這裡也沒拿手帕。”

亞蘭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抬手直接去摸傷口。

“彆亂碰啊!”新一連忙抓住他的手,“怎麼失憶了也不是失去常識吧,像個小孩子一樣。”

白發青年的長相很明顯是個成年的大人啊。

正在這時,工藤新一看到了亞蘭脖子上的黑色頸圈,他好奇的伸出手:“這個是……”

沒想到白發青年猛地朝後仰去,整個人都貼到了礁石上,瞳孔也縮成了一點,表現出及其抗拒被他摸到的樣子。

園子靠近兩人身邊,小聲道:“不會失憶了以後本能都忘了吧,真的好像小孩子啊。”

三個人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突發情況,想了半天,新一朝著他小心的伸出手:“沒事的,我們不會傷害你,那個我也不碰了,我帶你去找警察吧?”

“……”亞蘭德斯看著那隻手,沉默的僵持了許久,終於緩緩伸出手握住了。

握住的一瞬間,新一就感覺觸感不太一樣。

這隻手看起來修長骨節分明,可是手上卻滿是繭子,粗糙的像是個多年奔波在工地的中年人,如果年輕人就有這樣的手,那該是受了不少苦。

沉默寡言的白發青年被三個人拉著走向了警察在的地方。

海邊巡邏的警察聽到這話,也像是新一他們三個一樣,問了亞蘭一些問題,可是青年一問三不知,隻知道茫然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像是把新一認成了雞媽媽一樣,哪怕新一往旁邊走了幾步,他也要跟著。

警察借了手帕給亞蘭的頭止血,頭疼問道:“他不會說話嗎?”

小蘭搖了搖頭:“剛睜開眼睛的時候說了的。”

“那可能是受了更多的傷我們沒看出來,最近這附近也沒接到什麼報案,他還是個成年人,我們先把他帶回局裡用網絡搜索一下吧。”

警察想把亞蘭德斯帶去醫院,然後再去警察局,沒想到亞蘭德斯不肯離開工藤新一,而且他勁特彆大,根本就抓不住。

大家氣喘籲籲的折騰了一番,最後隻能由新一和警察一起走,他們把人帶去醫院包紮。

去醫院的路上,路過了沙灘小店裡擺著的電視。

“近日,東京警視廳正在追查一起跨國毒品犯罪者……”

等紅綠燈時,亞蘭多看了那電視一眼,被工藤新一暗自記了下來。

有人不喜歡看這種新聞,隨意多摁了幾下,變成了采訪。

新一看到那是最近還挺有名的一個商人,好像叫佐佐木英治,訪問了他以前作為底層窮苦人民的生活,好像他全家都在橫濱特彆困難的貧民區生活過,長大後沒有忘本,經常去給一些窮人捐款。

佐佐木英治的臉溫和善良,被他捐助過得家庭圍著他,看起來很和諧。

新一發現白發青年還在看電視發呆,便指著電視問道:“你認識嗎?”

白發青年毫無反應,新一無奈的長歎一聲。

在警車上,小蘭看亞蘭德斯長長的白發一直是散開的,好像紮到了眼睛很不舒服,便幫他重新梳了一下。

“不過還真是少見啊,白色的頭發。”

頭發太長了,小蘭憑感覺梳了個高馬尾,亞蘭摸摸頭發的左側,好像有點彆扭的感覺。

到醫院經過檢查,亞蘭除了外傷以外身上沒什麼大礙,隻是包紮了一下,頭部有撞擊過,醫生判斷這是暫時性的失憶,可能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警察沒辦法單獨把亞蘭帶回局裡,最後還是工藤新一提議直接把亞蘭德斯先帶去他家住。

新一的父母已經去了美國,雖說這兩天要回來,可多一個人也不會出錯。

而且有工藤優作在,他應該可以幫助青年找回家裡。

工藤新一自己也有點冒險的心態,想看看憑借他自己的辦法,能不能幫失憶青年找到記憶。

警察一開始當然不同意這點了,最後還是工藤新一找了目暮十三幫忙,並保證會讓工藤優作來幫青年找記憶,這才同意的。

“不過,現在就要各自回家嗎?”出了醫院,三個人看著亞蘭,鈴木園子道,“今天還什麼都沒玩呢。”

小蘭:“說的也是,但是……”

“我看這家夥的健康狀態也不錯啊!”新一拍了拍失憶青年的肩膀,“這樣吧,我們帶著他繼續去玩,說不定路上經過那些東西,還能想起來什麼呢!”

白發青年依舊是一副迷茫的狀態,好像隻能任人擺布。

“對了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園子道,“名字也忘了,但是我們得想個稱呼啊。”

“嗯……白色的頭發……白色……對了!”小蘭看著亞蘭德斯笑道,“先叫‘白’吧,shiro!”

白沒有給出絲毫反應,新一和園子倒是都讚同了這個名字。

另一邊,烏蘇酒坐在轎車上前往目的地。

他一個人來到了和工藤優作約好的咖啡廳。

烏蘇酒進去看了看四周,確定了位置後,把坐標發給諸星大。

諸星大接到消息,開始尋找合適的狙擊地點。

他從瞄準鏡裡看到對麵的人是很眼熟,上網搜索了一下發現是工藤優作,心中頓時充滿了困惑。

烏蘇酒現在要做什麼?

工藤優作在位子上看到孤身一人的黑衣青年,稍微怔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正常,他站起身和烏蘇酒握了握手:“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先生。”

工藤優作知道“先生”加入了某個組織,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烏蘇酒笑道:“大名鼎鼎的推理作家工藤優作老師,我追過您的,這聲先生是我占便宜了。”

青鳥狩說的是實話,他真的追過,上大學時從圖書館裡借出來,看上頭了熬夜看完的。

那個時候感慨著世界的經曆真是豐富多彩,誰能想到現如今他的生活比還要扯淡。

他們兩個禮儀到位,笑著坐了下來,說著明麵上的客套話。

“……但是說實話,我最近也不算清閒,我也不相信您取材要取到我身上來,這太危險了不是嗎?”烏蘇酒率先打破了兩人的客套話,一開始工藤優作給出的理由的確是想為了取材,長發青年用勺子攪拌著咖啡,笑道,“您剛才的表情,似乎對於我一個人來也很失望。”

工藤優作索性也單刀直入:“的確是如此。”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您有一位助手,他是一個白發紅眼的青年,名為……”

“亞蘭德斯,”烏蘇酒輕聲道,“從數年前我找到他開始,也有很多人奔著他來了”

【等……工藤優作為了亞蘭來的……可亞蘭現在不是落他兒子手裡了嗎???】

【這是信息不同步的鍋啊(捂臉)】

【現在終於要把一開始的坑補上了,快讓我看看優作為什麼要找亞蘭】

“亞蘭德斯嗎?”工藤優作沉聲道,“在地下世界是個很有名的名字,無心野獸。”

怪不得有很多人盯著,無心野獸傳說是沒有心的利刃,掌握在誰手裡那誰就能獲得不計其數的勝利,可偏偏這把刀就和先生綁定在一起了,拆也拆不開。

烏蘇酒道:“這次您是因為什麼?”

工藤優作將一份資料推給烏蘇酒,道:“我的恩師有個小兒子,在多年前還不滿四歲就被人拐走了,在他離世前都沒能找到他,我幫忙找了很多年……”

隻說這些,應該也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烏蘇酒接過資料查看。

資料上的照片是一個黑發紅眼的三四歲大的小男孩兒,看起來活潑開朗,正在吃父母給的冰淇淋,旁邊還附上了猜測的長大後樣子的畫像。

……這個名為櫻原雲的男孩兒真是和亞蘭德斯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曾經剛剛沒看到這段的青鳥狩當時也有點兒懵,反反複複的去翻了app對於馬甲使用的說明。

亞蘭德斯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哪怕年齡長相都差不多,可是app不會騙人。

隻能說工藤優作還是找錯了。

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去驗個DNA就行,但是作為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去人家地盤上留個DNA會出大問題的。

“工藤先生,”烏蘇酒看完資料,將它們推了回去,神色有些遺憾,“這似乎是一件很感動的事情,我也理解您想完成恩師遺願的心情。”

聽到這個說法,工藤優作頓感不妙:“那您的意思是?”

頓了頓,烏蘇酒淡淡道:“沒有去查證的必要,我清楚的知道亞蘭沒有父母,再說知道了又如何呢,您想把他帶回去像個正常人那樣生活嗎?”

亞蘭德斯現在的確更像個正常人了,但是不管他幫忙搬東西還是大吃特吃,要保證他正常的前提隻有烏蘇酒會在他身邊。

這是馬甲的設定裡無法抹去的一部分,實驗裡用實驗體的理智換取了力量,隻有先生能讓他安定下來,除此之外什麼友情**什麼溫暖感化……基本毛用都沒有。

真要是失去理智,青鳥狩自己都會控製不了。

現在亞蘭德斯在外麵和工藤新一他們待著,還是青鳥狩多次試驗全力壓製的結果。

說完那些不近人情的話,烏蘇酒往後一靠:“所以沒得選。”

要折騰那麼多,不如從一開始就不同意,他當這個壞人了。

“等等,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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