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不對,青鳥狩的回憶,這信息量也太大了】
【小時候的琴酒和青鳥狩,組織的實驗體計劃,魏爾倫摧毀實驗室,還有先代烏蘇酒的背叛,這也太精彩了】
【烏蘇酒這個名號是有什麼魔力嗎?黑澤哥哥說過要把這個名號給青鳥狩,可是兜兜轉轉得到它的卻是先生,不過這個名號真是注定不普通】
【每一任烏蘇酒的主人都在保護青鳥狩……】
【嗚嗚嗚我的黑澤哥哥怎麼眨眼就沒了】
【我就知道!!!琴酒和狩這對也是恨海情天白月光吧?!哪怕我天生就是應該在黑暗裡生存的人,卻也希望你能去光明的地方,嗑死我了】
【你的身體裡有我的一部分,我睜開眼睛後每個第一次都是和你一起度過的,雖然說說兄弟但我還是要說我的媽這什麼絕世愛情!】
【琴酒你承認你就是在乎狩,比任何東西都在乎吧!】
青鳥狩發覺自己可以主動去玩梗圖了,這個時候他的反應,按照論壇裡的來就是:
桌子上的一些本子(琴狩、骨科),有兄弟的被畫成本子的本人看著這些本子,滿頭流汗jpg。
所以人的底線就是這樣一步步後退的嗎?!怎麼可以自己不看搶占先機啊?!
灰原青醒過來的動靜太大,把旁邊的鬆田陣平一起驚醒。
“青?”鬆田陣平道,“怎麼了?”
灰原青坐起身,滿頭都是冷汗,還大口的喘著粗氣。
“做噩夢了嗎?”鬆田陣平本來想摸摸他的頭,半路想起這是自己同期,頓時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沒事,都是假的。”
他倒也不是不想安慰,可是摸灰原青的頭,總是會代入青鳥狩的臉。
要真是摸下去了,灰原青不做噩夢,做噩夢的就是鬆田陣平了。
灰原青苦著臉搖搖頭,自己主動抱住了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
不敢動不敢動。
“陣平叔叔,”小孩子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我感覺那不是假的,因為我確實忘記了很多東西,我的夢裡還出現了在現實裡見過的人,我又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鬆田陣平突然想到青鳥狩認識的人,灰原青也都見過,難道說夢到的是青鳥狩十四歲以前認識的人?
鬆田陣平:“你想記起來嗎?”
“嗯,感覺好像很重要,而且我看到有人死了……”灰原青的聲音很低落,“我不喜歡那樣。”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鬆田陣平猶豫了一下,緩緩抱住灰原青,“你要是想找,我們都會幫你的。”
數年前青鳥狩沒能找到那些家人,現在鬆田陣平也想幫他達成願望。
灰原青點點頭,他鬆開鬆田陣平:“其實小哀不是我妹妹,她是為了照顧我才那麼說的。”
鬆田陣平愣了愣,笑道:“不,血緣關係都無所謂,感情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你也有拚了命的保護她,不是嗎?”
灰原青認真的點點頭:“嗯!有感情的人真的很重要,那我也要努力找到我夢到的人了!”
鬆田陣平還不知道灰原青夢到的人到底有多危險。
好不容易把灰原青哄好,鬆田陣平重新躺下。
可沒過一會兒,旁邊那個家夥就軲轆了過來:“陣平叔叔,我可以帶著找到的那個人去看我爸爸嗎?”
鬆田陣平:“……”
差點兒忘了,青鳥狩的墳墓還在那扔著呢。
灰原青要是帶著人去掃墓,這不是我祭奠我自己?太魔幻了吧。
鬆田陣平含糊糊弄了過去,把灰原青的腦袋推開。
自己這裡也夠魔幻的了,為什麼要哄著自己的同期啊?
要是七年前的青鳥狩這麼和他說話,鬆田陣平當場連夜和萩原研二一起挖個坑把青鳥狩埋了驅魔。
沒想的時候沒感覺不對勁,想起來了真是怎麼躺著怎麼不對。
木著臉的鬆田陣平抱枕頭去了客廳:“我睡不著去看會兒電視。”
【對不起有人能幫我把小青P成青鳥狩嗎?鬆狩真的很香的】
【逆家?好是青(青鳥狩)鬆比較好,看這cp名字都如此般配】
【馬自達對狩的箭頭真的也很粗了,那場無聲的爆.炸他記了很長時間,現在這場景也真的好像代替去世的老公自己帶孩子哦(暴言)】
【在狩這個白月光還在死亡狀態時真是一地鰥夫文學,現在人回來了就好,我好想看到大家發現狩的哥哥是琴酒時候的表情啊】
【當場開啟白月光爭奪戰(不是)】
青鳥狩:你們說的爭奪戰,這正經嗎?
紅方黑方的衝突很難避免,青鳥狩的底線不可動搖,組織必須消失的。
在他失憶的時候,想過琴酒必須死之類的話,可從來沒有真正去做過,現在才知道,不是因為主線劇情不允許擊殺琴酒,就像先代烏蘇酒說的那樣,哪怕記憶會出錯,身體也不會遺忘。
那些流進彼此身體裡的血,讓紅色裡有一塊抹不掉的黑,也讓漆黑裡纏上了刺目的紅。
琴酒已經在烏蘇酒那裡做出了選擇。
青鳥狩正在想著,該怎麼把回憶相關的事情都調理清楚,畢竟是相關自己身世的問題,那些感情都不是假的,自己不想在這裡用太多的劇本。
很快根據漫畫的提前預告,青鳥狩就得到了機會。
正傳劇情和橫濱外傳聯動到來。
在橫濱的街頭,一個穿著整齊西裝的金發男人出現了。
青鳥狩在漫畫裡看看魏爾倫的去向,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至真至假兄弟,這世界上的兄弟真的有很多。
烏蘇酒收拾完內部的隱患後,朗姆和boss才有了動靜。
Boss那邊覺得烏蘇酒做的不錯,給了一些獎賞和提升,組織內部眾人以為的任命卻遲遲沒有傳來,眾人都不知道boss是何用意。
隻有烏蘇酒知道,那個任命不會有的。
Boss讓烏蘇酒可以去趁著最近任務不多養養傷,烏蘇酒乾脆讓諸伏景光把車開回了咖啡館。
諸伏景光不確定道:“fbi和柯南那些人都知道了您那個假身份吧?現在回去太危險了。”
“不,赤井秀一不會讓人在這裡殺死我,”烏蘇酒道,“更何況我還沒和警方報警說fbi非法拘捕日本公民呢。”
諸伏景光無話可說。
他差點兒忘了烏蘇酒可是個“遵紀守法”記得尋找警察叔叔幫助的,那種警察會喜歡的人啊。
現在是白天,咖啡館裡沒什麼人,烏蘇酒先回去了永晝之前暫住過的彆墅。
二層彆墅位置距離咖啡館不是很遠,烏蘇酒直接把這裡買了下來,有人定期來打掃。
他在門口的信箱裡發現了新的信件,沒往這裡寄過信的烏蘇酒檢查了確定沒有炸彈之類的,拿著信進入彆墅,站在玄關裡打開信封。
從信封裡麵掉出了一張便簽紙,和……一個青色的羽毛製品。
烏蘇酒的呼吸停頓了一瞬間。
“狩……不對,青……”
掌心黑色手套上躺著的東西,和手腕上的物品是如此的相似,隻不過烏蘇酒原本的那個折騰過頭,留下了一些裂痕。
[永晝哥哥,我有些話想和你說,我是真的覺得你很熟悉,不知道為什麼柯南說你可能不回來了,我覺得不太對,你的咖啡館還在呢,所以可以的話麻煩給我打電話吧]
最下麵是一串電話號碼。
“……”長發青年看著便簽紙,下意識笑了起來,“你還是這樣啊。”
烏蘇酒在漫畫裡,隻有麵對青鳥狩相關的事情,還有上次和柯南一起在懸崖上重傷的時候,才沒有任何濾鏡,就隻是最尋常溫和的樣子。
“看你的反應,那封信的主人和青鳥狩有關係吧,是孩子?”
屋子裡憑空出現了第二個人的聲音。
烏蘇酒抬起頭,看到了客廳裡站著的男人:“你是……”
“保羅·魏爾倫,”北歐神明的藍色雙眸盯著烏蘇酒,他嘴角掛著得體的笑意,聲音宛如大提琴般低沉,“我從地下組織裡找到了你的消息,名聲很響,然後果然也正如同中也說的那樣,你和青鳥狩熟識。”
烏蘇酒曾經為了亞蘭德斯的事情去過橫濱,在那裡見了太宰治,太宰治應該有把談話的內容轉告中原中也。
在中也和魏爾倫仍舊能夠以兄弟相稱的未來裡,魏爾倫也知道了這件事。
但中也低估了魏爾倫對“兄弟”的執著程度,他想著青鳥狩已經過世了,魏爾倫應該不會再做什麼。
中也從小在羊組織裡長大,稍微大了一些身邊就有和也了,後來還有太宰治和森鷗外那些人,是一群根本沒把他當成非人看的家夥,中也的感情是被填滿的,可魏爾倫不一樣,他誕生之後除了蘭波外的人都想利用他,他的孤獨比中也要更加深厚,有一些線索都不會放棄。
例如說現在,他原本隻是想著找找“故去的兄弟”的蹤跡,順便看看烏蘇酒是什麼人,卻沒想到會有這種“驚喜”。
至於烏蘇酒和青鳥狩的關係……
本來就有青鳥狩自己的特意塑造成最重要的人的形象,再加上魏爾倫可是法國人,理所當然的想歪了。
魏爾倫一開始想的其實是,看看烏蘇酒夠不夠格幫青鳥狩報仇,也帶著一種幫故去的兄弟審查下,可以說是略微嫌棄烏蘇酒。
可現在魏爾倫的目光已經全放到寄信來的人身上去了。
烏蘇酒看起來還算淡定,沒有太過震驚,他盯著魏爾倫道:“閣下是歐洲暗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