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剩下的果莢不多,而且都是掛在很高的枝頭。
這點李想國倒是比較理解,估摸著這皂莢結果那天就有人盯著了。
就算果莢沒成熟,也有人急吼吼地拿了竹竿都給打下來。
畢竟沒成熟的,最多效果差點兒,但是成熟了,被彆人打去了,那就雨我無瓜……
(就像我們單位裡那些果樹,我就從來沒看到果子成熟過,往往快成熟時,就被人一夜之間全收走了)
掛得最低的果莢,也在六七米高。
李想國沒特彆練過投擲技能,哪兒那麼容易打到豆莢或者樹枝。
倒是有心想從空間取根柳木棍子,不過想想又不是在自己院子,風險太大了,也隻能作罷。
磚頭萬一扔到院子外麵,不管是砸到人還是砸到人家房子,那都是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除了自家院子的方向還膽子大點兒,畢竟哪怕真的扔過去也砸不到人。
小心翼翼地折騰半天,也不過打下來十來個豆莢。
李想國甩了甩有些酸脹的胳膊,拿著幾根豆莢敲打著,心滿意足地朝著大院的正門走了過去。
他也準備回去把這些豆莢剝開,種子種到空間裡麵。
有這麼多就足夠了,哪怕隻發芽三棵五棵的,那隻要長起來也足夠自己用的。
他弄這個,其實純屬閒得無聊。
畢竟男人又不留頭發,用啥洗還不那麼回事兒。
長出來一個兩個月就被剪掉,真不至於還要擔心分叉啥的。
說起來這個年代沒有洗發膏、更沒有洗發水。
國內的海鷗、蜂花這些洗發膏,都得到後麵八十年代才生產出來,香波這些東西就更晚了。
在這之前,女人洗頭,大半都是因地製宜,有啥用啥。
從淘米水到乳清,什麼都有——畢竟想要彆的也沒有啊。
農村的話,像南方還有木槿、無患子這些東西,四九城這地兒能找到的也就隻有這個比較容易找到。
四合院裡的這些女主女配大半找不到這些,或者舍不得買。
那肯定也隻能選擇肥皂、洗衣粉甚至堿麵、或者用草木灰瀝水。
畢竟草木灰裡麵大半成分都是碳酸鉀和碳酸鈉這些具有弱堿性的鹽,同樣具有去汙作用。
閻埠貴亂入“想國這法子不錯,解成你們幾個,周末都跟我去釣魚。”
“我釣魚時候,你們幾個去拔草,堆起來燒完了把草木灰用袋子裝回來。”
“這樣咱家以後連肥皂都不用買了。”
“這過日子啊,就得精打細算。”
“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公園裡,豬腳環抱著女主,女主頭頂抵在男主頜下。
美人在懷,豬腳也陶醉在她頭發上沒漂洗乾淨的肥皂/燒堿味道中。
內心不停地呐喊“地道,就是這個味兒,滿滿的處子的芬芳!”
就在這樣的浪漫中,一個肚子圓滾滾的虱子,從發根爬到女主頭頂來曬太陽……
豬腳心情激蕩之下,脫口而出我草我草……
也正是用了這些東西,頭發也就不可避免地脫脂。
也因此,那些年頭兒,發油這種東西才能大行其是,梳到頭發上,可以有一定修複作用,減少發絲斷裂。
你看,現在還有多少地方會賣發油。
那你覺得,還有多少人會買這東西呢?
拿皂角洗頭發,至少不會像上麵那幾種東西刺激性那麼強。
唯一的缺點就是比較麻煩,還比較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