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複確認再無異常,李想國也滿懷輕鬆,輕手輕腳地重新回了廂房。
進到空間關掉鬨鐘,重新拿出來調好時間,設定了個平時起床的鬨鐘。
照常擺好,這才脫了衣服重新鑽被窩裡,美美地睡了個回籠覺。
鬨鐘響了幾聲,他才起床。
跟往常差不多的操作,洗漱完畢,把昨晚沒來得及吃的剩麵條熱了一下吃掉。
打掃完衛生以後,他去把院門打開。
這才拿了詞典開始從頭一個詞一個詞地讀了起來。
想必這一本詞典的詞彙和示例用不幾天就能全部讀完,自己這英文咋說也能再升一級兩級的。
回頭就可以拿《鋼鐵的熱處理》啥的繼續刷經驗。
運氣好的話,直接滿級。
不能滿級,就再買去信托商店買些英文的舊書。
怎麼也能在下次簽到之前,把這英文刷滿。
之後就該考慮下次簽到的事情了。
不過一直等到了八點半左右,就連東綠都出門很久了,王湘才過來。
李想國也愈發確認,那孩子肯定是背著家長過來縱火的。
要不然都這個點兒了,自家孩子一晚上沒回家,當父母的怎麼這個時間還不出來找?
不過這個跟他無關,他也若無其事地跟著王湘直接去派出所辦了手續。
還好,他擔心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
個人信息不全,登記居住信息的公安的確有些為難。
但是王湘跟他了幾句話,那公安笑著點頭,去隔壁房間翻出李父封存的登記信息,給他照著填了上去。
讓李想國拿了烈屬證明,公安在家庭出身一欄,給他直接填寫了革命烈士家屬。
有八月份的文件作為依據,李想國尚未成年,所以個人成分一欄不做填寫。
這就是小說裡都沒注意的另一個問題。
孩子都是繼承家庭出身,根本沒有個人成份的問題。
而政審,也往往不是審查個人成分,其實是審查家庭出身。
涉及個人的,其實主要是審查個人是否有不當言論,有無偷盜等行為。
隨著階級鬥爭加劇,“唯成分論”漸漸占據主導地位。
地主資本家的孩子在需要政審的高中和大學階段,很多情況下根本沒法入學。
像電視劇裡閻埠貴這樣的小業主,家裡孩子考大學問題不大。
這其實已經比很多農村孩子因為出身是富農,孩子就沒辦法讀高中和考大學強多了。
畢竟直到文革,他也最多隻能算得上是臭老九,根本沒人拿他那小業主的個人成分當回事兒。
自己這出身算得上純純的紅五類。
就算到了文革,隻要自己不太優秀,就沒人敢把自己怎麼樣。
說起來唯一有問題的就是,李想國的生日本來報給登記人員時候,說的是陰曆四月十二。
到了他的筆下,寫出來的直接就成了陽曆五月十二日。
不過他也不在乎,這種情況就算放到後世沒按照出生證明登記戶籍之前都屢見不鮮。
(沒錯,當年我遷移戶口,順代辦身份證,戶籍警就這麼乾的……)
又不急著投胎,差幾天也無所謂了。
可不是後世,為了上學早晚,孩子生日是八月三十日還是九月一日會有差異。
辦好這個以後,王湘又帶著他去了五區的房管局。
把從跨院和四間廂房的土地房產證明全都改到了他的名下。
(無誤,因為多了儲藏室和廚房,可以說很多四九城人也都吃過這樣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