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那年輕青壯“撲通”一聲雙膝跪地,雙手抱頭,痛苦地嘶喊道:“不!為什麼會這樣!”
眾人也都麵露絕望與悲憤之色,卻隻能強忍著怒火,站在原地,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內心的煎熬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
老兵村最內圈的防禦體係,曾經是守護家園的堅固壁壘,城牆高聳,牆體厚實得仿佛能抵禦一切侵襲。
然而此刻,這威嚴的城牆卻淪為了劉魁作惡的倚仗。
城外的青壯們望著那高不可攀的城牆,心中滿是憤懣與無奈,陰霾的天空仿佛也在映襯著他們此刻壓抑的心情。
劉魁站在城牆之上,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一邊用那些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老人威脅著下方怒目而視的青壯,一邊將魔掌伸向了內城中的女子。
內城的角落裡,那些年輕的姑娘們驚恐地蜷縮著,眼神裡充滿了羞憤與絕望。“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一位姑娘悲憤地怒吼著,卻被劉魁的手下狠狠扇了一巴掌,嘴角頓時滲出血絲。姑娘們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們試圖反抗。
但是她那個小身板,很快就被無情地壓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遭受淩辱,那撕心裂肺的痛仿佛要將她們的靈魂都撕裂。
劉魁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負責修建傳送陣法的心腹,說道:
“按這上麵的地點修建傳送陣。”
那心腹接過書信一看,頓時大驚失色,聲音顫抖地說:
“大人,這個地方不是琅琊王氏的地盤嗎?為何要選在此處?”
劉魁微微點頭,冷笑道:
“哼,你以為所有人都是蠢貨嗎?嫁禍之事可沒那麼容易。我們就當好這惡人,然後躲進他們的地盤。老兵村的人若想去找凶手,王家豈會應允,如此一來,兩方矛盾必起,我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眾人聽後恍然大悟,也明白了此次差事的凶險,抱著死前不虧的心,他們更加喪心病狂地糟蹋那些女子,一時間內城之中慘叫、哭喊聲不絕於耳,仿佛是人間煉獄。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半個時辰。城門外的青壯們看著城牆上受辱的老人和內城中傳來的淒慘叫聲,心中的怒火終於衝破了理智的枷鎖。
“兄弟們,和他們拚了,不能再忍了!”
一名青壯大喊著,率先衝向城牆。眾人如潮水般湧去,他們的眼神中隻有不顧一切的決絕。
劉魁留下的人雖實力強勁,但畢竟數量稀少。
他們看著洶湧而來的人群,心中雖有畏懼,卻也隻能硬著頭皮抵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一名士兵呐喊著,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與衝在最前麵的青壯激烈交鋒。
刀劍相交,火星四濺,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怒吼與慘叫。
青壯們前赴後繼,不顧傷亡,而劉魁的手下漸漸體力不支,身上不斷被砍出傷口,鮮血染紅了城牆腳下的土地。
儘管他們拚死抵抗,但在如潮水般的攻勢下,很快就被淹沒在了人群之中。
而此時,那傳送陣早已在混亂中被毀壞,劉魁等人也早已逃之夭夭,隻留下一片狼藉與無儘的悲痛在這老兵村中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