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五十四章(2 / 2)

咒術名為提瓦特 火照 11052 字 11個月前

“你那個時候抱著他喊媽媽,一直哭,帝君……我是說鐘離先生便也寸步不離的守了你很長時間,那大概是他第一回那麼細心的帶孩子。”

悠依:什麼,原來還有這種過去嗎?

就在她的眼睛睜的越來越大時,鐘離輕輕咳嗽了兩聲,開口道:“留雲真君。”

閒雲:“唉,都彆急著說話,都吃飯啊,你這孩子,多吃一點,看你瘦的,若是和甘雨那孩子一樣這麼多年也隻長的那麼高可怎麼辦。”

溫迪在旁邊搓搓手,本想給自己倒杯酒,卻在觸及自己老友的目光以後,又默默的收回了手。

他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張飯桌上最會講話的人其實是那位招呼大家快些吃菜的留雲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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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走雪山,而是選擇走大路的話,璃月

與蒙德的距離就不算很遠。

悠依告彆了晨曦酒莊的大家,重新搬回了璃月——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其實她本想臨走的時候也啾啾自己的朋友們的,隻是當時鐘離先生在場,仔細想了想,她還是沒這麼做,隻是挨個抱了抱。

畢竟她隻是短期來借宿的客人,迪盧克和凱亞大概在她來的第一天也想到了早晚會有分彆的這一天。

凱亞說:“由你身邊的這位先生照顧你,而不是溫迪先生,那我們就實在是太放心了。”

溫迪:“不對,你等會。”

而一到悠依的麵前就變的沉默寡言了許多的迪盧克,在這一刻終於鼓起勇氣,鄭重其事的說道:“悠,悠依小姐,父親的商隊運送酒水的途中路過璃月時,我會經常去看你的。”

溫迪:你完了,你當著人家老父親麵前講這話。

總而言之,她就這樣從蒙德來到了十分富有煙火氣息的璃月。

溫迪哥哥被鐘離先生暫時“扣”了下來,當輔導她風係元素力的老師。

說是扣下來,其實溫迪哥哥他是自願留下來的,隻是得知了這裡沒有免費的桂花釀以後,他大喊一聲“不——”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仿佛失去了繼續前行的希望,整個世界都黯淡了下來。

“永彆了,我的朋友們。”溫迪哥哥在這邊哀傷的告彆,他艱難的抬起頭來,但是鐘離先生此刻的表情和磐石一般冰冷:“希望千百年後,在風吹過你們的麵龐時,你們能第一個想起我。”

魈哥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眼見沒人理他,溫迪環顧四周,最後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悠依有些擔心的問道:“溫迪哥哥怎麼了?”

當然是血液裡麵流淌著的都是酒精的酒鬼酒水能量不足了導致的結果。

鐘離當然不可能直白的對這孩子說這些話,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神色平和道:“他無礙,放著不管一些時間就能恢複如初。”

溫迪像海豹一般將自己翻了個麵,抬手啪嗒啪嗒拍打著地麵,用這種方式側麵表示抗議。

悠依左右看了看,然後她湊上前去,在鐘離意識到了什麼之前想要阻止時已經徹底來不及了,因為她已經趴在地上,低下頭,啵唧一口在風神的麵頰那蓋了個章。

“溫迪哥哥,你彆難過啦,現在有開心一點兒嘛。”

溫迪:嗚嗚嗚,悠依簡直就是天使。

溫迪:稍微等會,剛剛那一瞬間,我好像在悠依的背後一閃而過的看到了魔神戰爭時期的摩拉克斯,咳,大概是錯覺吧。

悠依又軟嗒嗒的說道:“溫迪哥哥,沒關係的,我這裡有摩拉,你可以拿去買桂花釀。”

溫迪:嗚嗚嗚嗚看啊!悠依她果然是天使!

隻是,此刻少女對他溫柔的安撫,更是加速了岩王帝君怒氣值積攢的速度。

溫迪:橋豆麻袋,他的頭上那是長龍角了嗎?是變原型了吧……果然是變原型了吧!

溫迪:我剛剛怎麼看到天空上的星隕忽然在我的麵前閃了一下!

……

在璃月的每一天,她都過的很充實。

望舒客棧那裡仍然留有屬於她的房間,按照她的起居習慣被整理的井井有條,打掃的一塵不染。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那裡的房間,就如同她當年離開的時候一樣。

在修習元素力的閒暇之餘,她開始一封又一封的寫信,說實話璃月的信件寄出的速度,比蒙德那邊快上了許多。

她開始寫信給楓丹的大家,寫給晨曦酒莊的莊主和少爺,寫給須彌的那位學識淵博的友人,她的筆記從一筆一劃的稚嫩到愈發娟秀工整,她的信寄去了很多地方。

可是,唯有在雪山中見過一次的那個少年,名為阿奇的少年,悠依也寫了準備寄給他的信,一封又一封。

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寫的信應該寄到哪兒去。

那個少年……現在又會在哪裡呢?

回歸了愚人眾執行官的身份之後,散兵渾身上下都布滿著戾氣回到了至冬去找多托雷興師問罪,最終得到的卻是他接受了女皇的命令去執行什麼特殊任務的消息。

散兵淡淡的說了一聲哦,然後反手把多托雷在至冬的每一處實驗室和據點都當炮仗點起來炸了。

其他的執行官也炸了,尤其是公雞,其實他早就知道麵前這小子有點瘋,但是真沒想到他這回麵對多托雷能這麼瘋。

而且斯卡拉姆齊那小子這一次好像犟的十頭蕈獸都拉不回來,他一副要將提瓦特刨地三尺把多托雷的每一片切片都揪出來滅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然而女皇卻對這隻犟種分外看重,懲罰也不能懲罰的過火。

無奈,公雞隻好想了個由頭去轉移斯卡拉姆齊對多托雷這種不知道從何生起的敵意。

執行官之間有內部矛盾應該怎麼辦呢?

眼下斯卡拉姆齊這副犟種模樣是萬萬不可能讓他去接管邪眼工廠了,無奈,公雞隻好叫散兵去調查下深淵教團那邊。

深淵教團與愚人眾的關係向來錯綜複雜,不是單純的敵對關係,甚至女皇曾經直言過它們大多數與至冬有著同樣的追求。

因此,公雞說了,讓散兵重在調查深淵教團的目的。

這話在散兵的耳中翻譯一下就變成了:“哦,明白了,不願意說實話就送他們回去見自己信仰的深淵,是吧。”

公雞:不對,你等會。

於是,就連十頭蕈獸都根本拉不回來的散兵就這樣出發了,在那段時間裡,深淵教團的角色一旦聽到他的名號就會對他避之不及,生怕下一秒就被“送”去見深淵。

但是也正因為他多少有些張揚顯眼的動作,也同樣遭遇了深淵教團的針對。

在一次正麵迎敵的過程中,散兵遭遇了敵人的正麵襲擊,而那奇怪的裝置似乎是帶著深淵的力量。

人偶的軀體似乎比尋常人更能扛物理攻擊,但那一次卻是實打實的精神攻擊,他強撐著把在場的深淵法師全部送走以後,跌跌撞撞的前行了幾步,隨後墜入了無儘的黑暗。

“……區區深淵法師的小把戲。”

散兵從地上站起,他擦拭掉了麵龐上沾染的敵人的血,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並不是方才戰鬥的森林,也絕對不是多托雷的手術台,而是頗具稻妻風格的古宅建築群。

那麼這就是深淵的汙染造就的產物,深淵影響了他的判斷能力,肉眼所見的一切目前都並不是現實。

他揚唇嗤笑,剛準備抬手將麵前的一切虛假的東西統統轟碎。

身後卻傳來了女孩小心翼翼的聲音。

“那個,請問,您是……?”

啊,很好,深淵教團也開始利用他內心無法觸碰的記憶去蠱惑他了,隻可惜他現在可再清楚不過,麵前的一切都隻不過是環境,即使用虛假的她去欺騙自己,那也——

散兵猛地回過頭,但是他渾身的殺意卻在刹那間悉數消散,因為入目的女孩是那樣的瘦小狼狽,傷痕累累。

隻一瞬間,他就將渾身上下全部的殺意暴起,隻是指向了旁處。

他上前幾步,猛地握住女孩的手,看到幾道還未乾涸的鞭傷,帶著些許的顫聲問道:“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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