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家族會議結束後半月有餘,姬昌還當真是不問政事,選擇一邊休息,一邊等待。
他在等待呂尚前來。
這一天,城門官來報,稱有一位名叫呂尚的人前來,想要與自己麵談。
姬昌命人先將他請至姬發的府邸,讓他與自己的女兒見麵,隨後就把姬旦叫到了身邊。
“父親!”
“呂尚已經到了我周方,我身體不好,接待他的事宜,交由你來做如何?”
眼前的姬昌,哪裡有身體不舒服的樣子,紅光滿麵老當益壯,那是自其回來開完董事會以後,他就成天泡在他的後宮之中。
而他這故意讓自己代勞的說辭,讓姬旦隻是笑了笑。
“父親還是該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給予外人所見,可千萬彆變成現實才好。”
難得看到姬旦調侃,姬昌隻是略略撇了撇嘴。
“你這孩子如今是越發的沒規矩了,反倒是眼睛和心境更加清明了,我問你,你二哥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呢?”
“二哥回到府邸,雖然是心有憂思,但怕是這美人就在身邊,縱使尚未有名分,也不會做到心甘情願,相比父親您,二哥該是更加需要注意身體才是。”
“唉!遙想我第一次見到那四季,原也以為她該是那種貪戀權利,魅惑君王的女子,如今再回首,她當是特彆之女子,彆說是伯邑考那孩子了,就連我對她那也是甚是喜愛,若她是我的女兒該有多好。”
姬昌的話那是一語雙關,姬旦雖然未曾有機會與四季接觸,但他多次秘密前往朝歌,也從坊間的傳言,以及遠遠觀察裡對四季有了些許的了解。
不過是眼露困惑,輕輕搖了搖頭。
“父親,我知道大哥的死與您而言是痛心疾首,但您已經回來這麼久了,為何不下令給大哥舉行葬祭,而是隻單純的將其葬入家族墓地之中呢?”
對於姬旦的問題,姬昌顯然是沉默了,的確如姬旦所說,姬昌與姬發自羑裡回來,帝辛就下令將伯邑考的遺體一並讓其帶回來,而姬昌一沒有為其舉行葬祭,二沒有昭告周方,隻是以伯邑考死於疾病,將其厚葬於家族墓地之中。
“這件事,等你與那呂尚見麵之後,我再與你細談,你且記住,這呂尚此刻該是與我周方有著無法割舍的聯係,你大可以以我百年以後,由姬發繼承我西伯侯的爵位對其進行測試。”
“這點您放心,我知曉您的心思,也明白該如何做。”
姬發的府邸內。
沒想到呂尚會來,姬發本想命人將邑薑請過來,卻是被呂尚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