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所謂的精神論。
魯迅先生有言,‘學醫就不了國人’,這句話換成‘精神輪救不了白阮’也是一樣的。
雖然有提前和老父親發過短信,也在到達佐賀之後就第一時間發去了定位。
畢竟作為乖寶寶,和隻見過一麵的家夥跑到隔壁縣去聽音樂,這種性質不管怎麼說都能約等於見網友了。
見網友的話,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鴨。
儘管爆豪看不慣轟,但爆豪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轟焦凍的人品是說得過去的。
而且,他家白菜心子又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女孩子,儘管被友人嘲笑為白阮專屬老媽子,但在某些方麵,爆豪自認相當開明。
要是事情止步於此,大概也就過了。
唯一的問題是,在淩晨之後,他家白菜心子都還沒回到菜棚。
而且電話也打不通了。
直接讓名叫爆豪勝己的這桶□□炸成天邊一朵煙花的□□,白阮想了想,覺得還是轟君那句話吧。
隻是沒想到,轟和勝己都這麼喜歡這個係列的美瞳啊。
等的無聊,迅速下單,白阮表示自己雨露均沾,沒關係不就是星光係列美瞳嗎?
等到了之後,他一人送上一盒。
大家眼裡都有小星星,完美。
0618:……不是,白癡宿主,我覺得你這個破題思路從最開始就歪了。
隻是這話還沒等0618想好措辭說出口,在寒風中凍成一隻老狗的白阮真的忍受不了了,雙手做喇叭狀,嗷嗚一聲。
不對,是大吼一聲,“勝己,你們打完沒有,我好冷啊。”
在繼續教訓混蛋陰陽臉和給自家白菜心子打個大棚之間,爆豪勝己嘁了聲,罵罵咧咧的扔下句,“混蛋陰陽臉,今天算你走運。”
從半空中緩緩降落,熟稔的牽起白阮冰涼的手,皺起了眉,“怎麼會這麼涼?”
“因為這個是保溫杯啊。”白阮同樣覺得委屈。
雖然甜湯熱乎乎的,但是不能烤爪爪。
不等爆豪再說什麼,白阮趁熱打鐵,哼哼唧唧的抱怨,“都凍僵了。”
老父親還能怎麼辦呢?
還不是隻能把叛逆的白菜心子跪著原諒,並默默決定等回家就在自家後院樹起高高的圍牆,並在大門口寫上狗與混蛋陰陽臉不得入內的牌子。
乘坐同一班電車返城的轟就坐在爆豪身邊,自然看到了在小本本上勾勾畫畫自己近期行程安排,這讓轟感到迷茫不解,“為什麼爆豪要寫這樣的牌子?”
“閉嘴混蛋陰陽臉!”
“爆豪君小聲一點哦,白他睡著了。”轟四平八穩並不將爆豪色厲內荏的怒火放在心上。
他覺得他對爆豪以往的認知是有偏差的,從睡得快流口水的白阮身上蓋著的外套,還有少年幸福的睡顏。
從上車後沒多久,就響應周公的號召,撅起蹄子就往周公懷裡嗷嗚嗷嗚的鑽去撒嬌的白阮,睡得那叫個昏天黑地,沒心沒肺的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爆豪勝己提前一個站叫醒了白阮,掏出一張濕紙巾,小心翼翼的使用爆破控製好溫度,將冰涼的紙巾溫熱,一張熱毛巾就新鮮出爐啦~
突然被叫醒,睡懵了的白阮以為這是在家,極其自然的就伸出了手,眯著眼,哼哼唧唧的耍賴,“不要啦,還要睡覺。”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哼哼唧唧賴床的白阮還在半夢半醒之中,胡亂的拍著小爪子就往熱乎乎的熱源體內鑽,他才不願意起來麵對冷酷無情的現實社會呢。
爆豪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白阮的屁股上,作為一名慈愛的老父親,他到現在都沒掐死白阮,就是對白菜心子最大的關愛了。
“給我起來,把臉擦一下。”
白阮哼哼唧唧,條件反射的睜開眼,在發現是爆豪之後,傻乎乎的咧嘴一笑,“勝己抱抱。”
睡懵之後的白阮,在半夢半醒之間超會撒嬌,也超愛撒嬌噠。
偏偏爆豪就吃這一套。
剛才還說著要訓練某人獨立自主生活能力的大居蹄子被帶著小奶音的白阮,軟乎乎的這麼一嬌,任勞任怨的撕開濕紙巾,給白阮洗臉,抹油油,擦香香。
他家白菜心子超嬌氣的,不僅脾氣嬌,皮膚也嬌。
秋冬之際要是哪次洗臉之後忘了抹油油,那一整天簡直就是災難。
偏偏白阮自己皮膚嬌氣,人卻活得相當糙。經常冷水洗臉,迎風奔跑,然後晚上就哭著回來,臉乾枯成涸。
真的非常不讓人省心了。
所以不論是爆豪還是綠穀,在小學到國中的九年時間,包包裡都常備一罐麵霜,為的就是在白阮哭唧唧跑來說臉吹得痛的時候,能有個緊急修複。
但轟不知道啊。
爆豪皺著眉挖出一大塊麵霜熟稔的在白阮臉上推開,一套動作那叫個行雲流水。
以至於轟都看呆了,這難道就是書上說得,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爆豪果然是個好人啊。”
“哈?”混蛋陰陽臉這是犯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