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些好地方一般都和他無緣。
因為營養不良,太宰治的青春期來得非常的迅速,就像竹竿一樣拔高,沒有半兩肉,還不得不為了一口吃的和野狗搶食。
當然,這隻是一方麵的原因。
更注意的是太宰治總是覺得狗這種生物就像離不開人一樣,享受著熱鬨,隻要給塊骨頭,就整天對你搖頭晃尾的,真是讓人厭惡。
中原中也在得知了自己的搭檔厭惡狗的原因後,嘴裡吞雲吐霧,在煙霧繚繞中淡淡的吐了句,“放屁。”
太宰治這家夥,就連討厭狗,都要找一大堆的借口,真是讓人看著就覺得彆扭。
自稱貓派的太宰先生繼承了貓的特征,其一就是對任何新鮮的事物都容易控製不住自己的爪子。
與謝野醫生左手拿著自己四十米長的手術刀,一手死死握住太宰治的手腕,不,你不想。
太宰治癟癟嘴,還想說些什麼,與謝野直接打斷,“太宰,或者你也想躺在手術台上麵?”
太宰先生聽了十分感動,覺得不愧是象征著正義這邊的武裝偵探社,公司福利又好,工作又輕鬆,同同事也好相處,現在還有機會公費體檢還有醫療補助拿。
有些人嘴上說得花花厲害,心裡卻很誠實,直接拒絕三連,不用了,我健康,給中也。
與謝野有些惋惜,“是嗎。”
這位從戰場上退下的醫生,同樣十分好奇,當【請君勿死】和【人間失格】碰上的話,瀕危狀態發太宰治該怎麼辦呢?
太宰治在與謝野進行前期準備的時候,穿著無菌服撐著腦袋打下手的同時,思考著與謝野拋出的問題,最後得出結論,“大概我會先死,然後活過來。”
就是所謂的假死。
直到因為失血過多,失去意識的那短短30秒時間。與謝野成功發起【請君勿死】。
“與謝野桑~”
“什麼事太宰?”
太宰治撐著腦袋將腳下的凳子拉得哐當作響,滑到了與謝野麵前,“等回去之後陪我做個試驗吧。”
因為治療場景太過血腥暴力,作為未成年人NC級的畫麵,白阮暫時是沒有任何資格進行觀看的。
理由都是現成的,看著已經和太陽肩並肩的皮皮白,0618幽幽的歎了口氣,再一口氣。
被拒之門外的除了白阮還有太宰治。
這就很巧了啊。
站在手術室門口,白阮掏出自己最後一把存貨瓜子,排排坐分果果。
給小久100顆瓜子,太宰那邊有個意思就行。
“乾等也是無聊,我們吃會兒瓜子唄。”
綠穀出久拉起一張臉,儘管知道白阮是好意,但他現在實在沒有任何心情和白阮打鬨,歐爾麥特……
“啊!!!!”
一聲淒厲的叫喊聲從病房傳來,即便是帶著耳機正在抓緊每一分每一秒複習英語的白阮都被這淒厲的叫聲打斷了頭緒。
做題的那股精氣神就散了。
索性合上本子,將課業放進書包,收拾好座位上的垃圾,白阮將綠穀出久情緒崩潰,差點將易郵櫃炸了的手拉住了。
“小久你要乾什麼?”
或者說你準備乾什麼?
綠穀出久頹然的坐回座位,雙手捂臉,極其小幅度的搖頭,“我不是……”
好在手術室裡的歐爾麥特在剛才的那一聲短促的叫喚聲後就沒有了聲音。
綠穀出久哭了。
白阮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找紙巾,胡亂的往綠穀出久臉上招呼,“小久你這是怎麼了?”
“我這是搞笑,歐爾麥特他終於……嗝……”
白阮:??
“我的意思是阿阮,我想……嗝……嗝!”
白阮按了按手,示意少年不要慌不要亂,一切都還來得及,要問為什麼的話——
因為我來了!
所以他的小久就更應該抬頭挺胸,昂首闊步了啊。
綠穀出久將腦袋賣進膝蓋,帶著濃濃的鼻音,“真是的阿阮,你在這麼說,我真的要哭了。”
白阮輕柔的撫摸幼馴染柔潤的海藻短發,“沒關係,小久我不會笑話你的。”
所以,在他麵前不必忍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