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木然轉動漆黑的眼球,死死盯著地麵的它。
隨後抬起腳,對準它狠狠跺了下去!
好在小老鼠天生靈敏,嗅到危險的氣息後,尾巴一甩恰好與那隻腳擦肩而過,瞬間拐了個彎又從門縫溜了出去!
“一隻小老鼠~兩隻小老鼠~逃的都挺快呢。”
她桀桀笑了起來,突然自虐般啃噬著自己的手指甲。
“為了這隆重的第一次會麵,我可是做足了準備啊螢澪”
「張記小吃」店鋪門前——
“哎喲,彆打了!彆打了!姑奶奶!”
年輕男人哭爹喊娘抱頭鼠竄,一時不察摔倒在地,而身後伸過來一隻腳看準時機狠狠踹上他的屁股!
“啊!”
他不可避免又哀嚎了一聲,趕緊跪地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乾那害人的勾當了!”
螢澪冷哼一聲,怒視道“喲,這回知道求饒了,我剛進門的時候你不是挺狂嗎?怎麼的,就這點能耐?”
“我嘴賤!我嘴賤還不成嗎?!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放過你?可以,但你必須掛上「我是罪人」的牌子遊街示眾一周。”
“啊?這”
螢澪橫眉倒豎,語氣都加重了些“怎麼?有異議?!”
男人幾乎嚇尿“沒!我發誓!絕對沒有!”
“還沒完呢,第二件事,告訴我,原先店鋪的主人去哪了!”
男人賊兮兮地提溜了下眼珠,有些結巴“哦他去外地度假了,這才讓我暫時掌管一下呢”
螢澪聽完,手指頭捏的咯咯響,上去狠狠揪住他的衣領,逼問道“你覺得你是傻子,所以所有人都是傻子嗎?要是再不說,我就把你的肉剁了做成包子!”
“我說!我這就說!”男人麵色鐵青,不敢再作妖,“師父他被我鎖在了家裡小姑娘!你放心!我絕對好吃好喝的供著!一絲怠慢都沒有!”
“小姑娘也是你叫的?!”
螢澪從揪他的衣領改為擰他的耳朵,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全旋。
他疼的齜牙咧嘴“姑奶奶!你是我姑奶奶!成了不!我家鑰匙就在第一格抽屜裡!你們可以現在就去!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螢澪白了他一眼,質問“你為什麼叫張叔師父?他什麼時候有你這樣一個徒弟?”
“我是近幾個月拜他為師的”
“那你為什麼恩將仇報,霸占他的店鋪?!”
“我那是一時鬼迷心竅!我覺得他的生意做的缺些火候,老一輩人的落後思想怎麼可能比得過新星人類嘛,再加上暗館那美女真的長得很合我意,我”
“所以對於那些肉的來曆,你也是知情者?”
“那絕對沒有!我都是從第三方入手的,就是那個叫吳、吳四清的!開「智食館」的那個!他是最大的共犯!要不我帶路,帶你們去把他捉拿歸案,好讓我將功補過,彆遊街了行不行~”
螢澪嫌棄地退後幾步,沒好氣地說“晚了,他已經死了。”
男人瞪大了眼睛“死、死了?!我們前兩天才說過話呢!”
螢澪危險的眯起眼睛“怎麼,你想下去陪他?”
“沒、沒有!我和他沒有關係!不熟!對,一點不熟!”
男人嚇得屁滾尿流,螢澪確信,如果自己再逮著他多問幾句,他指不定就要尿褲子。
她起身尋找鑰匙,發現男人並沒有騙他,輕鬆從男人口中得到地址後,她馬不停蹄出發救人。
待螢澪走後,男人站起身,表情一掃剛剛的狼狽和不堪,不屑道“呸!還想讓我遊街示眾?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妮子還敢指使起我來了?不就力氣大了點,拿了把刀瞎嚇唬人麼!”
他邊勒緊褲子,邊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嘟了兩聲後,對麵很快接通“喂!親愛的!哎喲我跟你說,這裡不能待了,你趕緊收拾行李,我買最早的車票,我們立刻離開!”
他急匆匆推開門就往外走“行了行了,彆問那麼多了!算老子倒黴,遇到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偏要把那沒用的東西救出來,反正我是不想再”
話說到一半,手機啪嗒掉在地上摔碎了外屏。
門外,一輛警車明晃晃停靠在路邊。
浮枝朝神情錯愕的男人微微笑了笑,然後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另一邊,螢澪氣喘籲籲跑上五樓,掏出鑰匙開始解鎖。
門一開,一股惡臭傳來。
螢澪心下一緊,腦中不好的畫麵揮之不去。
但很快,她放下心來,暗暗怒罵自己想象力太過豐富。
因為這股惡臭,不過是長時間堆積的垃圾山散發出來的,並不是屍臭。
腐爛酸臭的味道圍繞在整間屋子,窗戶通通被釘死,每一處縫隙都用膠帶貼緊,怪不得沒有一絲通風的地方。
強忍著惡心,她終於在臥室找到了被鐵鏈鎖住手腳的張叔。
張叔的情況很不好,嘴唇呈灰白色,周圍一圈死皮,一看就嚴重缺水,不僅如此,他身上的衣物還傳來陣陣發酸的味道,像是在豬油裡浸泡了三天三夜。
他邊勒緊褲子,邊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嘟了兩聲後,對麵很快接通“喂!親愛的!哎喲我跟你說,這裡不能待了,你趕緊收拾行李,我買最早的車票,我們立刻離開!”
他急匆匆推開門就往外走“行了行了,彆問那麼多了!算老子倒黴,遇到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偏要把那沒用的東西救出來,反正我是不想再”
話說到一半,手機啪嗒掉在地上摔碎了外屏。
門外,一輛警車明晃晃停靠在路邊。
浮枝朝神情錯愕的男人微微笑了笑,然後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另一邊,螢澪氣喘籲籲跑上五樓,掏出鑰匙開始解鎖。
門一開,一股惡臭傳來。
螢澪心下一緊,腦中不好的畫麵揮之不去。
但很快,她放下心來,暗暗怒罵自己想象力太過豐富。
因為這股惡臭,不過是長時間堆積的垃圾山散發出來的,並不是屍臭。
腐爛酸臭的味道圍繞在整間屋子,窗戶通通被釘死,每一處縫隙都用膠帶貼緊,怪不得沒有一絲通風的地方。
強忍著惡心,她終於在臥室找到了被鐵鏈鎖住手腳的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