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編也給我好好編啊!魔族把魔氣帶走了?你當我是路邊的豬嗎?”
“要是魔氣是魔族帶走的,你管你叫爹!”
半晌後,他扭捏的聲音響起,
“爹。”
而周圍一眾強者不動聲色地和他拉開了距離。
這是他們成為出竅境後,第一次覺得這個頭銜並不是那麼光彩。
至於那個叫爹的人,正是沛義國的第一人,劉憲。
“大致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了,此地不宜詳談,還請各位移步清濁劍宗。”
“也好。”
周圍幾個陸續到場的出竅境連忙附和,他們已經有點受不了身後的指指點點,可他們偏偏沒辦法發作。
畢竟始作俑者劉憲都一臉無所謂地在這裡站著,他不止沒有生氣,甚至還在為自己的言而有信一臉自豪。
出竅境之恥!
這是周圍的強者們給他的評價。
片刻後,所有人都來到了清濁劍宗的大殿,這裡雖然被戰鬥波及,但還算完整。
“所以,司小友,你這是從魔界回來的?”
此話一出,大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沒錯。”
“根據東先生,包括在場所有人的說法,魔族沒有對我們動手,似乎也是因為你?”
“這很難評,畢竟那時候我已經昏迷了。”
“那我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證明,你不是魔族安插的奸細。”
說到這裡,司濁其實已經明白,對方是把自己當成了敵對的陣營。
說實話,司濁並不怪他。
因為,對方的懷疑並非沒有道理。
如果角色互換,他可能也會有這樣的顧忌。
可就在這時,劉憲開口了,
“你個老匹夫,你說怎麼證明?”
他顯然和問話的那個老頭極為不對付,開口就是火藥味十足,
“他就是證明了,你信嗎?一天天唧唧歪歪的,整些有的沒的花活。”
劉憲這張嘴,可比他的長相火爆得多,
“那我問你,你怎麼證明你爹是你爹?不對,你怎麼證明我不是你爹?”
...
那一刻,不少出竅境強者或彆過頭,或擋住自己的麵容,更有的直接開始用本命武器戳進了自己的大腿。
他們一般不笑,尤其是在這種嚴肅的場合,
除非真的忍不住。
老頭搖了搖頭,懶得和這潑皮計較,他繼續開口,
“司小友,你是否可以開放神覺,讓我等查探一番?”
司濁還沒說話,反倒是東辰南先開口了。
“不必!我東辰南以性命擔保,他不是奸細。”
“神州億萬生靈,你如何擔保?”
此話一出,場上眾人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知道,今天這件事恐怕要變得複雜起來了。
就在這時,劉憲輕蔑一笑,
“東先生擔保不了,那他行不行?”
一塊令牌被他狠狠地拍在桌上。
令牌出現的那一刻,桌上出現一團祥雲,絢爛的色澤中有著一個清晰的字。
命。
“你是奉命家之令來的?!”
“你為什麼不早拿出來?”
“劉憲,你什麼時候和命家搭上線的?”
那一刻,就連東辰南都看著這塊令牌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