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除了東辰南和劉憲以外,其餘的人紛紛離開。
他們知道既然命家的令牌都出現了,基本上就不會有他們說話的餘地了。
於是,他們紛紛啟程離開。
他們要儘快趕回自己所在的宗門,把司濁和命家有關的消息傳回去。
“你什麼時候和命家搭上線的?”
“倒也沒有刻意...”
劉憲撓了撓頭,
“就是打賭輸了叫了聲爹,這不就碰到命家的人了嗎?對方應該身份不低,所以就給了我一塊令牌,讓我關鍵的時候幫個忙。”
東辰南和這個叫劉憲的家夥顯然以前就認識,而且關係還算不錯。
在劉憲說到一半的時候,東辰南就已經陷入了沉默,司濁自然不知道對方是在思考以後要不要出門和人也多打打賭。
不過,最後東辰南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不是所有出竅境,都有劉憲這樣不要臉麵的才能的。
起碼他東辰南沒有。
“這次來的路上,就是他們傳信於我,讓我保下這位小友。”
劉憲看著司濁,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就感覺這小友和我一定是同道中人,看著就不孬,定然是個爽利人。”
司濁笑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這既不想承認,又不敢拒絕的模樣,
頭上就差寫上情商二字。
劉憲拍了拍司濁的肩膀,
“所以,接下去我們就要同行一段時間了。”
不顧東辰南和司濁驚訝的目光,
“等到你什麼時候修為在我之上了,你就該拿著這塊令牌去一趟命家了。”
“劉先生,您現在是...?”
“出竅巔峰。”
得嘞。
司濁隻覺得自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了,他不想受人關注。
起碼不想在這位大爺身邊受人關注。
要是再被安上一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評價,那他的名譽,這輩子也算是到頭了。
既然是要比出竅巔峰還厲害,那怎麼著也得化神境了。
可他現在還隻是個小小元嬰。
這還得多久?
司濁不敢想。
隻是,東辰南看上去寬心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劉憲不用跟他在一起讓他輕鬆了不少,還是司濁身邊有了劉憲讓他徹底放心,
“你可知道這是命家哪一位的安排?”
東辰南開口詢問,卻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不像是一般的命家之人。”
於是,他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他轉頭看向身邊這個年輕人,此刻終於有機會向司濁開口詢問,他在魔界的經曆。
不死已經是奇跡,現在看到已經成為元嬰的司濁,東辰南知道對方定有奇遇。
他的眼中不吝讚歎,要不是司濁和他熟識,怕是要被對方眼神給嚇到。。
這一夜,四象山格外喧囂。
那是眾人劫後餘生的喜悅。
唯獨東辰南房間內,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在沉默的背景下,聽著司濁緩緩講述著他在魔界險象環生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