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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中心,一座巍峨雄偉的的宮殿。
大燕的國政中心,泰昌殿。
淩雲悄悄跑到殿外,好奇這個假戰是做什麼,在門口一側,探頭看向殿內。
淩鴻德已經坐在龍椅之上。
一個身穿紫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站在玉階之下。
忠親王淩泓義,淩雲的護犢子老爹。
身穿各色朝服的文臣武將,麵色肅穆的站做兩排,穆劍心也站在了其中。
大殿中間掛著一幅巨大的地圖,地上擺著一個闊達七尺的沙盤!
沙盤一側,擺了一把鋪了紫色錦緞的椅子。
一個身穿繁瑣精美的紫色宮裝,頭戴鑲嵌著珍珠寶玉精美絕倫的鳳冠,皮膚白皙如雪,身材婀娜多姿,麵容絕美,表情冷豔的年輕女孩,姿態優雅高貴的坐在椅子上。
齊國公主蕭紫墨。
她轉頭看著淩鴻德,滿是不耐煩的說道:“皇上,我大齊軍陣已經擺好多時,要是燕國再不應戰,就請皇上割讓江東六郡吧!”
淩鴻德看向淩泓義。
淩泓義無奈的搖了搖頭。
淩鴻德頓時滿眼失望,看著群臣冷聲說道:“各位愛卿,誰願出戰?”
但文臣武將都低頭垂手,一個字也不敢說。
特彆是站在前麵的那些王公貴族,頭垂的更低,唯恐皇帝看到自己。
他們都知道,肥沃富庶的江東六郡,從誰的手裡輸了,誰就是大燕的罪人!
蕭紫墨美眸如霜的掃視一周,冷冷的說道:“既然燕國連個應戰之人都沒有,皇上就彆拖延時間了,立刻交付江東六郡,本宮還要去吳國戰下一場呢!”
此話一出,大燕所有朝臣立刻麵色憤怒,但都是暗自咬牙切齒,依舊一個字也不敢說。
淩鴻德緊皺虎眉,再次看向淩泓義。
淩泓義對著一個身穿黑色戰甲,身材魁梧,留著三縷長髯的老將軍,沉聲的說道:“大將軍,你也不敢出戰嗎?”
燕國大將軍,穆劍心之父穆承業,立刻跨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躬身拱手,滿是無奈的說道:“啟稟忠王,此陣是用僅高八尺,由桐油浸泡過的鬆木所製的平樓衝鋒船所組成。”
“此船極為堅韌,防水耐撞,底闊身短,吃水不深,但船身極穩,用鐵索連在一起,上鋪木板,戰船如同平地,可騎馬布陣!”
“在戰船之上放置無數大型攻城軍械縱雲梯,已是水戰攻城之中,最紮實最穩妥,也是威力最大的戰法!”
“末將才疏學淺,短時間內實在無法破解!”
站在蕭紫墨身側,一個留著山羊胡老者,鄙夷的看著穆承業說道:“燕國無將才,猴子扛帥旗!
“本軍師的鐵索連環陣,已是水戰無敵,足以與上古陣法媲美,彆說不給你穆承業時間,就是再給你三百年,你也是抓耳撓腮的貨!”
穆承業頓時怒目圓睜,青筋暴漲,怒喝一聲。
“段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