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詩詞歌賦,華國人自古喜歡營造留白的意境。
就比如‘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六個名詞組合在一起就成為了千古名句,這種東西在外國人看來是格外費解的。
但是在最後,女評論在結束發言前在再次稱“這近乎是一個”
身為一個專業的樂評人,在判定了一首音樂表達模糊的前提下還能給出——‘這是一個近乎於完美的演奏,’不難看出她對於作品的肯定。
女評論的發言讓大家的注意力漸漸的都從秦鍵身上轉移開了。
但願這種轉移不是暫時。
接著,又是一人站起。
魯傑羅的問答節奏也隨之回來了。
秦鍵很認真的聽著
一圈下來,他收獲不小。
其中一名來自漢諾威音樂學院的音樂研究學的博士提出的一個學術觀點再度引起了一番大家的熱議。
他從演奏技法的角度來分析了這首作品,最後竟然將其歸類到了這是正統的俄派鋼琴。
他闡述了如下觀點。
“第一點,這是帶有明確目的性且音樂內容豐富的炫技演奏”
“第二點,演奏者小型技術的彈奏法以手指彈奏為主,雙臂到掌關節運用靈活。”
“第三點,重視與交響作品中與樂隊的相呼應,音樂的立體感很強”
“第四點,作品一指在強調聲音要乾淨。”
“綜上所述,我認為這首作品應該是屬於——戈登威澤的演奏流派。”
就‘戈登威澤‘開始,之後的開幕式徹底淪為了一場鋼琴學術交流現場。
各種各樣的觀點層出不窮,到最後已經沒有人在討論某人的帕格尼尼了。
秦鍵已經聽不懂了,這點他承認。
‘‘戈登威澤’這個名字他連眼熟都算不上,還有後麵有人提出的什麼‘俄派鋼琴四大教研室’,這對於他都是新鮮玩意兒。
倒是魯傑羅很滿意於後半場,秦鍵猜測老頭子一開始所搞的所有小動作都是為了走到這一幕。
不過也挺好,既然是作品研討大會,就應該有點搞學術的味道和樣子。
大家都整留白矯情和褒揚,沒點矛盾和爭論這大會還怎麼開?
總而言之,這是一場成功的集趣味和學術於一身的研討會開幕式。
魯傑羅在開幕式結束前再次感謝了為本次開幕式提供音樂素材的演奏家。
“讓我們給予他們最大的敬意。”
“嘩——————————————”
秦鍵的掌聲一點不比那些已經嫌棄他的人小。
開幕式結束,掌聲喧囂下,每一個團隊又從進的地方又出去了。
熙熙攘攘。
距離晚上的音樂會還有兩個半小時,秦鍵一出大廳就纏上了沈清辭。
在音樂會開始之前,他想搞明白的問題有不少。
...
...
“我也去。”
“我也去。”
“那也算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