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 彼得和蔻紗,華國院登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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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結束的當晚,姐弟二人回到莊園還聊了聊關於何靜之後的發言。

何靜的演奏構思確實如秦鍵所預想,迪朗格將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完全以一種新的結構組合成了一個三樂章的協奏曲格式的作品。

隻不過何靜在現場演奏時將第十八變奏樂段按照自由華彩的方式處理了。

這是計劃之外的變故,也是計劃之外的驚喜。

何靜坦言第十八變奏的問題迪朗格和她曾不止一次商討該如何解決,隻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恰如其當的方案。

在她的描述中,秦鍵能感受到迪朗格教授對古典音樂的嚴謹態度。

最後迪朗格將這個問題交由給何靜。

“到時候用你覺得對的方式去演奏吧。”慈祥的老人在臨行前一周的周三傍晚下課時,告訴了何靜這句話。

儘管這讓何靜先讓了更為難的境地,而且持續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不過現在看來這件事已經以一種皆大歡喜的方式告於段落了。

從演奏到最後的發言,代表著伊斯曼的何靜可謂贏得了足夠的掌聲和矚目。

魯傑羅在最後的落幕致詞上還專門提到了伊斯曼的帕格尼尼,要知道今天一共有三個學校的師生都演奏了這一首作品,在這首作品上被點到名的也隻有她一個。

聊過何靜的表演,秦鍵也說了說他這兩天忙活的事。

何靜在得知他將要翻譯一部德文音樂文獻後還是維持了好一會兒的驚訝,她知道這事可不是一個小差事,“為什麼?”

秦鍵當時的回答是:“想搞清楚一件事,順便再做一件事,還能再學習一門語言。”

一舉三得的事是在秦鍵看來,何靜擔心的是他的時間是否足夠充裕。

“總會有時間的。”秦鍵那會兒應該是想到了拉赫的某一句話吧。

來到莫斯科的第四五六七天裡,秦鍵的生活依然保持著充實。

從東京、維也納、漢堡、薩爾茨堡,再到現在的莫斯科,他一直都展現著一種可以在異國他鄉找到一些鋼琴之餘的填充物來讓生活充實。

每天早起進行一小時的翻譯工作,然後在早餐的時候用意識練琴法在大腿上跑跑音階,餐後上午的時間他會去聽音樂會。

下午他會根據況考慮選擇找練練琴或是繼續聽音樂會,他在柴院後街的一個角落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琴行,老板是一個會講德語的猶太人。

傍晚他會和何靜一起共度晚餐時間。

晚上在參與完集體活動後他回到房間繼續做一個小時的翻譯工作,然後上過兩遍拉三的樂團總譜,最後才睡覺。

幾天下來音樂會聽了大半,秦鍵的收獲不小,這種收獲和在比賽中所獲取的。

雖然每個舞台之間都是在幾個不同曲目之間來回重複,但是這和他所參加比賽感受到的氛圍又完全不同。

少了比賽的競技,各大學院的心態也相對平和。

畢竟這一次的研討會是一場純以‘拉赫作品’展開的學院派的學術交流。

所以在俄派德排法派的拉赫爭相上演之下,秦鍵每天都會在不同的舞台上發現一些亮眼的內容。

而這些亮眼的東西基本都是出自各大學院派的演奏者,他們大都是還沒有畢業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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