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參與進去了解之後,秦鍵發現了一些有趣又引人深思的東西。
在一天午餐的時候,秦鍵主動和一對來自漢諾威音樂學院的侶聊了聊,正好在這對侶剛剛在漢諾威的音樂會上完成了雙鋼琴版的拉二,非常精彩的表演。
彈主奏的是彼得,一個很大眾化的男名字,他的女友蔻紗為他協奏。
對於秦鍵的主動攀談,兩個人表現的很,而在聊天結束時秦鍵才知道彼特看過自己在維也納的比賽,並表示很喜歡自己所演奏的莫紮特。
“我當時是陪同我的老師一起去的,為此蔻紗還生氣,怪我周末不陪她。”皮特說完這話的時候,蔻紗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如果秦鍵是在街上碰到這對侶,他絕想不到兩個人可以在鋼琴上完成如此高難度的作品。
文靜的皮特和大大咧咧的蔻紗與秦鍵這幾天所見到的很多學院派的年輕男女看起來都一樣,都不是很像搞音樂的。
這一現象尤其是體現在歐洲院校的學生中,相比於走到哪都散發著一種濃鬱‘藝術’氣質的亞洲國家的學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後來在秦鍵詢問這對侶們對於未來的打算時,彼特說他碩士畢業後將回到原來的專業繼續學化學,而蔻紗的願望則是希望能在畢業兩年之後能成為一名遊泳教練。
在秦鍵的追問下,他才知道彼得雖然從小學習鋼琴,但是他在本科階段所擇了化學專業,而在認識了蔻紗之後他才決定陪同對方一起考了漢諾威的碩士,他還告訴秦鍵他的很多同學本科階段都不是音樂生。
這樣的答案對於秦鍵還是很有觸動的,不過至於這個問題背後的本質又是另一個話題了。
總之幾天下來,秦鍵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一種很舒適的狀態。
這種狀態讓他覺得自己可以隨時坐到鋼琴前,他心裡實際上也想早點結束,這樣他就可以多一些時間做點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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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研討會音樂會程安排表中第四下午的音樂會結束,距離華國院團隊的音樂會也進入了最後的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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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前的晚餐動員大會上,沈清辭今天難得的換上了一正裝。
“一會不用緊張,將自己需要完成的曲目演奏下來就可以。”
最後再次強調了每個人的個人的問題後,大家開動了。
今天秦鍵沒有和何靜一起吃晚餐。
“師哥,給。”夏樹說著將一個勺子遞給了秦鍵,“你的勺。”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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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三十分整,柴可夫斯基音樂大廳座無虛席,晚上的音樂會基本都會坐滿。
但不同的是今天的台下來了一位新的聽眾,對於這次的研討會她算事一名陌生來客。
她剛下飛機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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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準點開始。
首先拿著麥克風出場的演奏者是華國院研究生三年級的鋼琴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