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鍵隻在比賽上用過這首作品,之後除了將樂譜送給段冉之後秦鍵就再也沒有在人任何場合演奏過這首作品。
但此時此刻,在一個國際音樂節上,一個成名作曲家確如此明目張膽的把克7變奏的第三樂章用在了自己的作品中還自稱是原創首演。
不管哈伯德用如何巧妙的作曲技法將第三樂章肢解,如何改變和聲走向,但是旋律線和對位法都如同鐵證般的證明了他在抄襲。
良久。
“好聽。”
秦鍵一聲歎息,他氣笑了,他得承認這段旋律真的是太好聽了。
不過這事他不能就這麼一笑了之。
哈伯德將整曲演奏完之後,實際上就是克7第三樂章的所有旋律線走完後,又以一記和開頭一摸一樣的減七和弦結束。
和諧無比,又首尾呼應。
聽到這裡,秦鍵完全懂了,這哈伯德應該是從頭開始就圍繞著克7第三樂章的走向在編排整部作品。
音樂會一結束,秦鍵還沒來得及和遲恒說再見,遲恒就從後太匆匆的跑了出來找到了他。
兩個人一見麵,相互之間的表情都說明了他們此時都在關注一個問題。
遲恒一個漢諾威作曲專業的研究生在讀生怎麼可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這兩年歐洲範圍內的所有新的鋼琴作品他都悉數聽過,所以他知道秦鍵的這首作品被抄襲了。
兩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大體情況就是秦鍵分析的那麼回事。
“沒事,先失陪了,我去處理點問題。”
秦鍵說完直接拿著遲恒發給他的後台錄音離去。
中午飯都沒吃,他直接找到了老酒保,他得確定一下哈伯德在作品介紹裡有沒有提及到‘他’,如果有的話,事情可以換個角度考慮,畢竟曆史上這種事件也不少。
貝多芬的悲愴奏鳴曲和莫紮特的k457第十四號鋼琴奏鳴曲就有眾多相似之處,兩部作品調性關係相同,三個樂章的結構也相似。
一前一後,貝多芬的創作在後麵。
但是人貝大爺公開表示了這首作品創作時受到了莫紮特的作品啟示,並不是偶然的巧合。
可是很顯然哈伯德的品性並沒有貝大爺那麼正直。
酒店裡,老酒保聽過整個‘雪山’的錄音後,遺憾的告訴秦鍵哈伯德並沒有提及到他和克七變奏曲。
“這太荒唐了。”老酒保感慨,“jian,你的樂譜申請版權了嗎?”
秦鍵點頭,他此時也慶幸自己去年多長了個心眼。
老酒保又聽了一遍,再次感慨:“很高深的肢解手法,”
老酒保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事不好處理,你怎麼打算?”
秦鍵明白這種事確實很難辦,音符就那麼幾個,節奏就那麼幾種,結構就那麼多,所以想想哈伯德如果就一口咬死這是一件偶然事件,那秦鍵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他隻是找老酒保確定一下對方是否在介紹裡提及到了自己,現在這個問題已經有答案了。
怎麼處理的問題秦鍵已經想好了,反正作品的版權在自己的手裡,而發行權早已經在沃恩手裡。
秦鍵打算把這事交給沃恩去處理就好,想來這種事dg的法務部應該很擅長。
“大爺,這首作品我去年就賣給dg了,隻是一直還沒有發布。”
看著秦鍵一臉狐疑的笑容,老酒保也笑了,“這麼說來,這也並不全然是一件壞事。”
一老一少,相視一笑。
事情分析清楚之後,似乎一切都變的簡單了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