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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老阿薩德的最後一節對位課後的第二天傍晚,秦鍵和老酒保在琴坊裡也把課程暫停在了研究副七和弦的模進中。
秦鍵為期一個暑假的課程算是就這樣告於段落了。
之後的幾天裡,秦鍵的生活相對閒散了許多,專業上除了每天花一定時間過過比賽曲目就是堅持不懈的翻譯文獻。
其餘的日常生活上,有時白天他會在車間裡跟在老哈林和廖林君身邊學習一些關於鋼琴製造的知識。
有時傍晚飯後,他會在老阿薩德的拜托下推著伊多到小鎮裡轉轉。
兩個年輕人的關係在兩個月的直接間接相處下,已經進展到了可以算得上是不錯的階段了,至少在秦鍵以為是這樣,他結交了一位特殊的朋友。
當然,一般老阿瑟德也會陪同二人一起,以免出現一些秦鍵應付不了的突發狀況。
關於肖一or肖二的選擇問題秦鍵已經放棄,他想著一切看到時候的心情如何,或者哪天臨時興起他就突然有了決定呢,反正兩首作品他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還專門找過一趟老哈林,讓那位鋼琴活化石一樣的老人家幫他分彆聽一下兩首協奏曲,老人聽後直言告訴他:“你的第一號協奏曲讓我想到了一位老朋友。”
這位老朋友自然說的是魯賓斯坦,這讓秦鍵有點受寵若驚,雖然他不是特彆喜歡魯賓斯坦演奏的肖邦。
剩下的時間,秦鍵基本都在調整自我狀態和等待中度過。
隨著比賽的臨近,他需要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回那種競技狀態。
等待自然就是小胖子段了。
秦鍵從沒想過對方的稍微晚幾天一晚就是十天。
老實說這個等待的過程很煎熬,如果段冉不說要來,或許秦鍵也不會抓耳撓腮的等,可是對方釋放了一個信號,然後又遲遲不現身。
這就像用一盤香氣肆意的美食把他的所有食欲都都高高吊起,然後讓他摸不到,吃不著,隻能一口又一口的站在原地將被催生出的唾液咽下。
不過好在時間向來說話算話。
...
...
秦鍵抵達機場停車場的時候,距離段冉的航班還有三個小時。
是的,他提前了3個小時出發。
他有計劃,他打算想辦法讓段冉來償還他這三個小時。
前兩個小時過得還算快,他用這兩個小時又重溫了一遍海上鋼琴師。
最後的不到一個小時裡,他現給陳唐傑打了個電話,兩人就社團新學期的計劃又交涉了一番。
秦鍵讓陳唐傑把亞大與奇拉的樂團分譜發下去,讓各聲部首席帶著各聲部先練。
“聲樂部分你回頭和仟夏單獨商量一下角色人選,主要以她的意見為主,另外等大家練的差不多了你就找夏冬指揮約約時間,讓他給大夥排一排,我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
電話那頭陳唐傑連聲嗯道,“這些你就放心吧,現在的問題是鋼琴聲部怎麼辦,你和夏樹都不在,誰來負責鋼琴聲部?”
這個問題秦鍵已經想好了,“今年的新生專業複合結束了嗎?”
陳唐傑:“昨天就完事了,我們幾個還去看了。”
秦鍵:“這樣,你一會給方小魚打個電話,把鋼琴聲部的譜子給她,讓她抓緊時間練。”
陳唐傑:“行我知道了,這邊要上課了,回頭群裡說。”
秦鍵:“嗯嗯。“
掛了陳唐傑的電話,秦鍵想了想,接著還是給方小魚也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通。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