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鍵:“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場音樂會結束後,作為東道主的格裡格就邀請勃拉姆斯和柴可夫斯基來到這個房間共進了晚餐。”
段冉:“然後嘞?”
“結果那晚三個人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一早勃拉姆斯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柴科夫斯基的懷裡。”
因為知道老柴是‘同’的原因,段冉一瞬就get到了這個段子的點,興奮道:“然後呢然後呢?”
秦鍵故作神秘:“那一晚之後,勃拉姆斯再也沒有和老柴合作過。”
段冉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因為那一晚受了傷嗎?!“
秦鍵雙肩一聳:“這個問題太深入了,這裡不是討論的地方。”
段冉送上了一記大白眼,嬌嗔道:“你怎麼連這種事都那麼了解?”
秦鍵揚了揚左手,邪笑道,“隻是據說——。”
“jian,你們兩個快點出來,我們要去博物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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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向來這樣,沒有辦法深究。
據說一行人的郊遊當天中午剛從博物館出來卑爾根就下了一場大雨。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晚上也沒有停。
於是小胖段的草地野餐計劃全麵落湯,不過這個第一次算是變向保住了。
不過一行人被困在彆墅裡的一天也並不是全無樂趣。
當廖林君把所有為郊遊準備的食物零食鋪滿在客廳的茶幾上時。
當老酒保打開電視播放了一部情景喜劇時。
客廳裡立馬出現了一種家庭星期日的感覺。
下午老酒保教眾人玩一種挪威的紙牌遊戲,晚飯後老阿薩德為眾人演奏了一段技術超高的口琴演奏。
那是秦鍵第一次知道對方還有這絕活。
再晚點的時候,眾人都準備各自回房休息室,老阿薩德突然告訴眾人‘他和伊多明天下午就要離開琴坊啟程去往華沙了。’
當時他說的時候眼神裡流露出了不舍。
不僅僅是他,那會客廳裡的氣氛也有那麼一點沉重。
這意味著除了段冉以外的幾人經過了一個盛夏,終於要在夏末的最後一刻正式分彆了。
雖然這場分彆是注定的。
那一晚,老阿瑟德和老酒保兩人一直坐在客廳裡聊了很久很久。
老酒保希望老薩德在伊多參加完肖邦大賽之後能帶著伊多回到卑爾根。
據說,直到第二天下午老阿瑟德帶著伊多離開的時候都沒有給出老酒保一個答案。
他隻說:“保重,丹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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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距離肖邦大賽正賽報道隻剩四天的上午,華國音樂學院劇場大樓一層的某個排練廳裡正在上演一幕令人聞所未聞的歌劇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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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距離肖邦大賽正賽報道還有三天的下午,華沙機場人滿為患,一直持續到午夜還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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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距離肖邦大賽正式報道還有兩天的傍晚,全世界的樂迷都聚焦在了華沙,整個城市宛如幻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舞台。。
...
據說。
肖邦國際鋼琴大賽是有史以來最為殘酷的音樂比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