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其即將衝進五十丈的時候。
夜色內再次響起了利箭破空之聲。
嗖嗖嗖!
一連數箭,紮在了葉歡前衝的道路上。
也得虧其刹腳刹的及時,否則便如先前那七人了。
而這一下,也徹底將其打醒。
撲通一聲跪伏在了地上。
“郭將軍,求您放我離開吧,我不想死在這裡。我舅舅是太醫邱萬川,我表弟是邱成,是您的部下,我剛來此地沒多久,沒得風寒,您放我離開吧……”
此時的葉歡為了活命徹底放下了自己的尊嚴和麵子,趴在地上連連磕頭,嚎啕大哭起來。
“賊尼瑪!”
身後,葉玄見此,雙目圓睜,氣不打一處出。
一聲怒罵,從旁邊撿了一根木柴,狠狠的朝著這貨的腦袋上掄了上去。
隻是一棍,便直接讓其昏死在了當場。
“嗬忒!沒種的玩意兒,我葉家怎麼生出你這種敗類!”
扔下木棍,葉玄朝著昏死的葉歡狠狠地吐了兩口吐沫,然後又踹了幾腳,這才讓人把其拖了回去。
五十丈之外
郭恒端坐在戰馬之上,目睹了剛才的一切。
他陰惻的一笑,調轉馬頭,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他不會有事吧?”
望著被拖死豬一般拖到一間閒置屋子安頓的葉歡。
月紅妝問了一句。
“這種沒種的玩意兒,小爺還真希望他有事!”
“我葉家的臉麵算是被這貨給丟儘了!”
葉玄大口喘息,氣急不已。
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麼,看向月紅妝。
“郡主,對不住了,若非我考慮不周,你也不會被困在此地,與我身陷絕境。”
月紅妝抿了抿紅唇,輕輕搖頭。
“沒什麼,一開始不也是我好奇心重非要跟著來的嘛,至於後麵的事,誰能想到會有如此多的變故呢。”
“再說,你不是說你有法子治愈所有人並且帶我們離開嗎?”
葉玄微微低頭:“話是如此,可終歸是讓你涉了險,我心中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等事情了結之後,我會親自登門道歉。”
月紅妝輕輕頷首,旋即嫣然一笑:“好,那我等著!”
“嗯!”
……
如此,在整整三天的時間裡。
葉玄宛若一部不停歇的機器一般。
不斷地吩咐人熬煮草藥,然後再讓人將草藥分發給先前記錄在冊的病患。
除了這些已經染上風寒的病患,葉玄為了預防,也讓剩下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都喝了一些辛溫散寒的藥物。
跟隨葉歡而來的幾名郎中,起初對他的醫術還頗有微詞。
可當他們看到葉玄竟然能夠背誦那些失傳了近千年的湯頭歌訣,以及進行號脈診治之後,一個個驚為天人。
直接葉神醫葉神醫的喊了起來,就差當場磕頭拜師了。
而葉玄自是也沒有小氣,在每次對各個病患進行複診開方之時就把這幾人一並帶著,同時向他們講解自己為何要如此辨證施治。
甚至說,連黃帝內經、傷寒論也都教授了他們一些。
一直到第四日的早上
葉玄帶著幾人將整個原上的病患重新複查了一遍,確定再無大礙之後,便去找了月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