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侯爺,還請莫要再胡攪蠻纏了!在下與師弟今日乃是來拜會討教的,您一味的在這些穢褻之事上糾纏不清,不覺得落了下乘嗎?”
葉玄眸子孕育寒光直視著對方,“落了下乘?”
“那本侯倒是要問了,爾等這般堵門討教又算什麼?”
“潑婦罵街尚且是在公共場合,你們身為大儒弟子,本應當謹守‘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可你們偏偏今日來我葉府堵門討教,本侯倒是要問問,到底是誰落了下乘?”
柳河與墨子臉色立時慘變。
的確,身為大儒弟子,本應該謹慎守節操,潔身自好。
可前些日子聞聽最天才的小師弟竟然在大靖輸給了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兒。
他們二人心中自是窩火不已。
這次前來大靖朝貢,便尋了機會過來,想要替小師弟報仇,也順便揚名立萬。
卻不曾想被葉玄當眾把小心思給點破。
一時間,兩人麵色一陣青一陣子。
好一會兒。
墨子真率先看向葉玄。
“葉小侯爺,今日我二人行為固然不妥!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是已經犯了錯,那也隻好將錯就錯了。”
“不知葉小侯爺,可願與我師兄弟二人一較高下?”
“不願意!“
葉玄近乎毫不猶豫的拒絕。
柳河與墨子真,連同後麵的黨項國使者、雲國使者都是愣了一下。
墨子真眉頭緊緊的一凝,詫異道:“不願意,為何不願意?”
“你說呢?”
葉玄戲謔冷笑。
“兩位莫不是把本侯當成了你們的仆從了,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頭滿足你們的要求?”
“本侯是大靖國的小侯爺,是此次朝貢我大靖聖上親封的專使!”
“本侯時間寶貴的很,可不會把時間隨隨便便浪費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怎會是毫無意義,彼此切磋討教,才能更好的增長學識,更好的進步。”
見葉玄竟然拒絕,柳河也是有些急了。
“哼!是嗎?你們真是為了增長學識,為了更好的進步?”
“什麼時候南晉的儒生說謊臉不紅氣不喘了?”
冷哼一聲,葉玄又是鄙夷的一笑。
“如此說來,今日葉小侯爺是不準備與我們一較高下了?”
“本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自是無時間與你們折騰這些。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懷遠,去取筆墨紙硯來!”
“是,小侯爺!”
身後,周懷遠當即轉身進府。
不一會搬出一張桌子,其上擺放筆墨紙硯。
葉玄當即執筆揮毫潑墨。
一揮而就,然後讓周懷遠拿起展示給這柳河與墨子真。
“這是本侯隨便出了五道腦筋急轉彎,隻要你們兩人能夠答上,本侯今日破例陪你們玩上一玩,若是連這都答不上,趁早滾蛋!”
柳河與墨子真聽到此話,臉色瞬間羞憤的漲紅不已。
“姓葉的,你……你欺人太甚!我們堂堂大儒弟子,你竟然讓我等猜腦筋急轉彎?”
葉玄冷笑:“彆一副受了侮辱很委屈的架勢,當日你們師弟也是這般對本侯的,我隻不過還在你們身上而已。”
“彆耽擱時間了,趕緊答吧。若是答不上來,我看以後也就不必說是陳鴻大儒的弟子了,丟人!”
說罷,葉玄讓下人搬了張凳子,堂而皇之的坐下,靜靜的看好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