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他手裡的秘密武器,隱藏的越深越好,當這些武器綻放光芒的時候帶來的必然是一片血腥。
王軒並沒有在星輝見張誌的戰友,而是選了一個大倉庫,包括住的地方,王軒都是分散成六七個地方安排的,而且都是人員比較混雜的區域。
當幾輛麵包車開到倉庫門口後,一幫人趁著夜色在一個小弟的帶領下走進了這個大倉庫。
倉庫被整理的很空曠,十幾個大燈泡照的裡麵跟白晝一樣,王軒事先安排了幾個大桌子並且擺滿了酒菜,一是給大家接個風,二來國人第一次見麵都喜歡在酒桌上。
第一次見麵喝杯酒大家自然就能熟絡起來。
這些戰場上退下來見慣了生死的戰士卻有些拘謹,打生打死不怕,可給私人老板乾活這種事情還是很不習慣。
這時候的國內還是鐵飯碗吃香,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紀也是如此。
在90年代個體戶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存在,更何況是給私人老板打工的了。
身份角色一時間很難轉變過來,特彆是張誌對倉庫門口迎接他們的這個20出頭的年輕人喊老板的時候,一下子大家都有些懵逼。
這就是誌爺口中的老板?這也太年輕了!?靠譜嗎?
“歡迎各位兄弟到香港來,舟車勞頓,想必大家也都餓了,來,都進屋咱們邊吃邊說。”
幾個月的大佬做下來,王軒早沒了之前的青澀。
得嘞,來都來了,先進去再說,幸好這個所謂的老板說的是普通話,這讓聽了好多天的廣東話的眾人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最起碼交流不是問題。
“大家都彆客氣,坐下邊吃邊說。”
這二十多人動作倒是迅速,幾個大桌子一下就都坐滿了,可坐姿卻讓王軒有些憋不住笑。
還跟在部隊裡一樣,正襟危坐一絲不苟,臉上也麵無表情顯得十分嚴肅。
王軒張了張嘴本想讓大家放鬆下,可隨即一想,有紀律性也不是啥壞事,他還巴不得手下的那些混混有紀律性那!
但氣氛總這麼嚴肅也不是個事,王軒乾咳一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軒,祖籍魯省,跟大家也沒啥區彆,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大家可能也聽張誌說了,香港人歧視咱們國內來的,不過這事在我這裡沒有,這點請大家放心。”
“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也不跟大家繞彎子,讓張誌從國內把各位請來就不會虧待大家,基本年薪十萬,安家費五萬,獎金之類的另算,而且我這人也不喜歡說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說著,王軒從地上拎起一個皮箱放在了餐桌上,讓大家把酒菜端走挪了個地方,王軒一下掀開皮箱往桌子上一倒。
嘩啦啦的一摞摞紙幣堆起了一座小山。
王軒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掃視著在場的二十七人,不管大家之前見過多少腥風血雨,能做到隨手殺人麵不改色,可在成堆的紙幣麵前難免呼吸粗重瞳孔收縮。
得益於部隊裡養成的強大的紀律性,讓他們此時還能勉強保持坐立形態,隻是姿勢已經徹底變了型,不由自主伸長扭動著脖子,死死盯著那一堆RMB。
是的,RMB。
為了給在座的各位更大的震撼力,王軒特意把港幣換成了RMB,而是換的都是‘老頭票’,一捆就是一千塊。
每個人五萬的安家費就是五十捆,26人就是1300捆,王軒提起一箱一箱的鈔票不停地傾瀉下來,沒一會,大大的餐桌上就堆滿了鈔票。
(90年代10塊麵額就已經是大額鈔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