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還特意以一個顯眼的姿勢展示了自己手指上三枚價值不菲的寶石。
侍者將托盤上的香檳分彆遞給二位乾部,後兩者同樣抬手舉杯,但是卻沒有像A一樣一飲而儘。
紅葉對著杯口小抿一口:“今晚結束之後還要去審訊室繼續未完成的工作,隻能淺嘗輒止了。”
中也則根本沒有讓酒液碰到自己嘴唇的意思,他完成舉杯的動作後直接將香檳放回了侍從的托盤上。
哈,喝A的酒他不如去外麵接點涼白開。
今夜特意花裡胡哨前來赴宴的A對中也完全擺在明麵上的輕視極度不滿,但作為港口黑手黨中單純依靠財力上位,基本沒有戰鬥力的乾部,他也不敢真的和重力使叫板,隻能兀自生氣。
他將手中空了的酒杯狠狠摔向侍從的胸口,酒杯與托盤相撞後碎裂的玻璃片彈起劃傷了侍從的下頜。
侍從吃痛,原本穩穩端著的托盤向前傾倒,那杯被中也原封不動放回去的香檳整個倒在A的衣服上,白色的禮服瞬間門暈開大片黃色的酒漬。
“混蛋!”A怒目。這是他為了這場宴會精心挑選的禮服,怎麼就被這個沒有眼色毛手毛腳的傻逼破壞了!如果不是還有兩位乾部看著,他簡直想殺了對方!
“哦呀,實在太不小心了。”紅葉說著同情的話麵容上卻依舊淡淡,她轉頭對那個侍從說道:“還不帶乾部先生下去換套衣服,之後再到我這裡領罰!”
侍從惶恐地將托盤抱在胸前,應了聲“是”後走在前麵為A領路。而後者忍下了當場罵罵咧咧的怒火,在一句“失陪”後跟隨侍從離開。
“他有什麼特彆的嗎?”在A離開後,中也狀若無意地問道,“那個侍從。”
“啊?”紅葉故作驚奇,“很普通的孩子,沒什麼特殊的。”
中也本想再問那為何她要特意當著A的麵說要他過來領罰,難道不是為了防止A在事後下殺手嗎,當時A的臉色黑得就像剛開出來的煤炭。開口的時候卻瞥見紅葉大姐依舊拿著那杯由侍從遞上的酒水,輕輕搖晃,最終放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他想起來了,當年與紅葉大姐私奔的那個男人,他們最初相遇的契機,就是年終宴會上一杯普通的酒水。
往事可憶不可追。
將香檳放回餐桌之後,兩位乾部繼續向裡走,他們來得晚,舞台上的抽獎環節已經進入尾聲,獎品基本都是由A提供的,這位港口黑手黨土財主為了穩固自己在組織裡的乾部地位向來不吝嗇於當個散財童子。
但是好不容易通過金錢擁有了巨大的聲望,本人卻不能在現場感受眾星捧月的快感,可惜,太可惜了。
雖然以前中也一直不能理解森先生把A那個廢物放在乾部的位置上意欲何為,但是此刻看到下屬們獲得獎品後興奮的神情他好像有點懂了。
嗯,廢物利用也是一名首領應有的美學。
“——那麼我們今晚的超級大獎,來自遙遠國度的神秘寶石,究竟會花落誰家呢?”台前主持人適時停頓,將台下眾人期待的氛圍調動到極致。
“在公布這位幸運兒之前我們先來欣賞一下這份終極大獎,他原本由歐洲的收藏大家珍藏,是A乾部百般運作之下對方才舍得割愛。”
主持人揭開手邊的暗紅色絨布,頂燈明亮的光線下,一枚色澤純粹的祖母綠寶石悍然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在場所有人都紛紛發出驚歎,這種品質的寶石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講解,沒有人不會為它的魅力傾倒。
“看起來他的確下了血本,”紅葉踱步至中也身側,“這枚寶石不是他倉庫裡隨手可及堆成山的殘次垃圾,連我看了都忍不住動心。”
“誒,紅葉大姐你還會為了這種東西心動嗎?”筆直如中也疑惑,雖然他也能看出這枚寶石確實非凡,但是真的有這麼誇張嗎。
紅葉輕笑:“怎麼,看不起你大姐嗎,哪有一個女人不喜歡亮閃閃的珠寶的?”不過中也不懂也正常,畢竟他的愛好都點在了紅酒和機車上。
於是紅葉類比:“大概就和你打開酒窖大門,看到了一排儲藏方式和年份都非常完美的吧。”
“我大概懂了,”中也點頭,“不過還是要糾正一下,c才是我最愛的的姿勢展示了自己手指上三枚價值不菲的寶石。
侍者將托盤上的香檳分彆遞給二位乾部,後兩者同樣抬手舉杯,但是卻沒有像A一樣一飲而儘。
紅葉對著杯口小抿一口:“今晚結束之後還要去審訊室繼續未完成的工作,隻能淺嘗輒止了。”
中也則根本沒有讓酒液碰到自己嘴唇的意思,他完成舉杯的動作後直接將香檳放回了侍從的托盤上。
哈,喝A的酒他不如去外麵接點涼白開。
今夜特意花裡胡哨前來赴宴的A對中也完全擺在明麵上的輕視極度不滿,但作為港口黑手黨中單純依靠財力上位,基本沒有戰鬥力的乾部,他也不敢真的和重力使叫板,隻能兀自生氣。
他將手中空了的酒杯狠狠摔向侍從的胸口,酒杯與托盤相撞後碎裂的玻璃片彈起劃傷了侍從的下頜。
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