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2)

易淮說不急,就真的沒有急過。

巫沉凝見他暫時沒有動作,就先與他告辭,住到了京城的杏林館去,既是不做電燈泡,也是給自己找點事做。

易淮沒攔著,還跟她說正好出去幫他“釣釣魚”。

巫沉凝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在意,就一擺手說:“那兄長你可得時刻警惕一下,彆睡熟了我出了事杏林館弟子敲門找你你都聽不見。”

她也是玩笑,所以燕奕歌回了句笑語:“那你提前說好你的遺願。”

惹得巫沉凝祭出殺招:“你到底還要不要跟我學藥膳學藥酒啦?!”

於是巫沉凝難得在兄妹鬥嘴時勝出。

以至於她出門時還在搖著頭感慨情情愛愛果然誤人,她兄長居然會輸。

巫沉凝走了後,這兩進的院裡就隻有易淮,是更冷清了,卻也挺好。

因為易淮可以與自己過二人世界了。

易淮悠悠靠著自己:“給你找點事做。”

他還沒開口,燕奕歌就知道他想要乾什麼了:“……為難自己就這麼有意思?”

話是這麼說的,可他眉眼淺淡的笑意卻好似焊死在了上頭,話語間也全是縱容。

易淮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與自己置氣,所以他輕哼:“弄不弄。”

燕奕歌沒辦法,低歎口氣:“我隻能試試。”

都是“易淮”,是同一個人,自然也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要他做個手工秋千什麼的……那隻能是純粹看個樂子。

也得虧易淮不是什麼書呆子,他腦海裡還是有一點關於秋千要如何做的知識的——自己琢磨出來的。

這院子裡就有樹和一小片竹林能取材,至於砍了院子景致會不會破壞,還有古代人最講究的風水,易淮是真不太在意這些。

好不好看的,等秋千弄起來再說,實在不行回頭再栽一棵樹也不是不行。

而且買個種子他們自己種還更有意義。

易淮不是拖拉的人,所以在他提了後,燕奕歌便起身,拔劍出鞘。

他的速度比劍風甚至還要快上一分,風起時,他已然收勢。

薄柳回鞘,麵前粗壯、不知品種——主要是哪個易淮都認不出這是什麼樹——的樹木還保持著原樣未動,好似什麼都未發生一般。

但易淮卻知道,樹已經砍斷了。

隻見燕奕歌將手覆蓋在樹乾上,估算了下院子的麵積,再放下了手,控製著力道橫踢了下樹乾。

大樹便應聲倒地,橫在了樹樁上。

易淮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帥啊。

燕奕歌揚眉,在大樹倒地激起的風中回首看自己,還未說話就先遭禁言:“閉嘴。”

另一個他說的:“我覺得我對自己毒舌這事兒得改一改了。”

燕奕歌笑,到底還是沒把那句“這聲口哨吹得像是在調戲人的小痞丨子”說出口,隻走到易淮跟前,低

頭親了親人:“就算是小痞丨子,也是最好看的。”

易淮輕嗬:“隨你。”

他懶懶地晃了下腿,身上披著的狐裘有些寬大,所以顯得他的身形和露在外頭被剛好合腳的鞋靴裹住的腳都有幾分纖細。

易淮歪著頭靠在柱子上,眉眼彎彎:“反正你說我也是說自己。”

說到這兒,易淮像是想起什麼,語氣幽幽:“再說某位我在某些地方某些時候和流丨氓也沒什麼區彆。”

燕奕歌一聽,就知道易淮還在計較昨晚的事兒。

昨夜他用爍金流石的內力給他走了幾個周天後,沒有抽走內力,讓易淮將爍金流石的內力和他體內那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內力融合。

等易淮結束後,燕奕歌就把人摟在了懷裡,細細感受著後續的效果。

一開始隻是無聲的溫存,但抱著抱著,就有人的手不老實。

——不是易淮,但也是易淮。

是用著遊戲賬號這具身體的易淮。

起初燕奕歌隻是摟著他揉了一把。

動作上真的就是雙臂抱著往懷裡揉的那種揉。

但易淮掀了掀眼皮,問他:“乾嘛呢。”

雖然燕奕歌的動作正常,好似隻是愛到極致忍不住的一點小動作,但其實腦子裡吧……

易淮戳戳他的脊背:“你明知我們共腦。”

“嗯。”燕奕歌的手往下滑,氣定神閒:“你就當提前預告。”

易淮還沒說什麼,燕奕歌就把早就被易淮知道了的話又呢喃了出來:“我是真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抱著這麼舒服。”

很軟。

燕奕歌說著,手又覆在了彆的地方,又揉了一把。

易淮本來就是跪坐在他懷裡,被他托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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