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1 / 2)

次日易淮醒來時,人還沉浸在昨晚的餘韻裡,一時恍惚難以自拔。

雖然次數是少了兩次,可因為鑠石流金的內力還殘存了些許在經脈中,無論是巫沉凝還是莫報秋都叮囑過,所以易淮隻能被控製著。

這就太折磨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被自己堵著不許都要折磨。

概念真的不一樣。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主要還是另一個自己——因此更加亢奮,那不止一點的扭曲病態屬性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而作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易淮本來是應該會被激起反感的,可偏偏自己的情緒是共通的,他在混沌間被模糊了情緒感知,也無端得到了更多的小夬感,以至於他根本沒有半點被掌控的逆反。

足足兩次,但卻從桌子到廣木榻變換了太多個次女執力。

易淮真的覺得自己在那時變作了自己手裡的娃娃,任由擺布。

他太清楚自己了。

所以他知道這一點能讓自己多爽。

易淮輕呼出口氣,因為嗓子沙啞得過於厲害,所以隻在心裡跟自己說:“我頭一次覺得自己這性格糟糕得不好。”

他對自己這病態的性格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但要說“不好”,易淮還真是第一次覺得。

燕奕歌垂首親了親他的額發,熾熱的呼吸跟著落下,嗓音也是含混微啞的,帶著些許惺忪感:“沒有,很好。”

易淮:“……昨夜掌控一切的人是你這個我,你當然覺得好。”

他這話怪怪的,但放在他們之間就很正常,燕奕歌也聽得明白。他低笑一聲:“我也不介意你把我綁起來。”

就像昨晚他特意先讓他們麵對麵,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會想將自己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

克製隱忍的,還有天靈蓋竄滿電流舒暢到忍不住喟歎的……

甚至在燕奕歌把自己翻過身,掌根壓著月要後凹下去的漂亮流暢的線條時,沒一會兒自己就掙紮著想要翻過身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因為他其實也不想錯過自己任何的反應和表情,但有些時候犧牲一點能換來更大快樂。

所以如果易淮要把他綁起來,握住所有掌控權的話,他一定會好好配合。

他知道自己露出那種掌握著一切時的表情時有多漂亮,又有多令人亢奮。

易淮無法對燕奕歌這話說什麼,畢竟他清楚自己不是在哄自己,而是真的……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計較什麼。

他隻能無力地說:“餓了。”

不是轉移話題,是真的很餓。

昨晚上最後迷迷糊糊被簡單清理完戰場的燕奕歌摟進懷裡睡著時,易淮的最後一個念頭都是——好累而且好像有點餓。

現在睡醒了,那種饑餓就放大。

燕奕歌自然知道:“先吃點點心墊肚子。”

他起身去拿吃食回來後,才把易淮從被窩裡撈起來。

易淮倒沒覺得酸痛,燕奕歌用內力給他緩解了,但皮肉上殘存的一點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細微的痛和什麼交織在一塊的,衝擊著他的感官。

易淮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動作而折著露出了手腕的袖子,看見淩亂的吻咬痕跡時,完全不意外,至於上麵發帶勒和摩挲出來的痕跡就更是正常了。

他都不用看彆的地方,也知道自己身上恐怕就沒有什麼好的皮肉。

畢竟另一個他,還咬他的月退內側。

每一次都像是恨不得把他吞進腹中,把變成了兩個的他又變回一個,融入骨血中,才能安心,那份對自己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才能得到滿足。

易淮:“…你能彆總是動嘴嗎?”

燕奕歌揚揚眉,隨意地抬起手,用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自己隻是隨便攏了攏的裡衣衣襟,將肩膀上已經結成了血痂的牙印露了出來:“這個咬得深的,因為我沒刻意運轉內力愈合,所以你還能看見。”

彆的哪怕是見了血的,也因為鑠石流金已經愈合了。

易淮:“……”

說到底,還是他咬另一個自己更狠一些。

但這也真的不能怪他,究其根本,也是因為另一個自己的動作導致他咬得這麼深的。

所以易淮無比鎮定地說:“你愈合一下吧。”

燕奕歌把衣服重新攏好,也無比淡定:“不。”

他輕笑:“留點罪證,免得被單方麵控訴。”

易淮:“……”

他翻了個白眼,可嘴角卻是跟著勾起的。

就像燕奕歌致力於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想在他身上打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的心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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