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呼吸不覺一促,平日裡清風伴冷泉般的聲音,此刻聽來已顯暗啞:
“陸鈴,該歇息了。”
說話間,他已在她額間輕輕落下了一吻。
陸鈴兒微微顫了顫,心中甜蜜更甚,她將環在他頸項的手摟得更緊,兩人四目相對,情意在彼此眼中流淌。
眼前的容硯,容顏俊美無儔,長眸寫滿深情,尤其眼角那顆朱砂痣,在燭光的映襯下,如同在輕輕跳動,實在是惑人得緊。
陸鈴兒便是被他眼角這顆痣所惑,手從他的頸間緩緩向上,輕輕捧起了的臉。
他怎麼能這樣好看,這樣令她心動。
她不由自主的俯身,照著他眼角的朱砂痣吻了下去。
她吻得很輕,如羽毛一般拂過容硯的臉龐,卻令容硯瞬間窒住了呼息。
陸鈴兒主動親他,上一次還是在她中了螢心赤火蟲的情毒之時,他記得那時,她也是先吻上的這顆朱砂痣。
容硯暗啞著聲音,開口問她:
“這麼喜歡這顆痣?”
陸鈴兒卻是抵上他的額頭,紅著小臉輕聲答他:
“不是喜歡痣,是因為喜歡你,才喜歡了這顆痣。”
陸鈴兒當然是喜歡他的容貌的,但她清楚的知道,她更喜歡的,是容硯這個人,不論他是少年落魄的皇子,還是英武颯爽的閣主。
她的這番話,霎時便將容硯心中那團強行壓下的火苗再度點燃,他將她箍得更緊,唇狠狠地壓上了她的。
這一次,他吻得比先前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動情,唇齒之間,酒的醇香已經淡去,屬於他們彼此特有的甘甜之味卻是綿延不絕。
他隻感覺到身上的火焰越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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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間攫取著她的甜蜜,手也輕撫著她,放任自身越來越不受控製。
陸鈴兒雙手扶在容硯肩上,與他細細密密地擁吻著,她感到全身如同著了火一般難受不已,那感覺就像在幻林裡中了情毒,隻想深深地吻住他,與他貼得近一點,再近一點。
隻是奇怪的是,她越是貼近他,越是覺得硌得慌,她試著調整坐姿,卻發現隻要她一動,容硯便會微微皺眉,似是有些難受,她不慎動得凶了些,他卻輕哼一聲,伸手按住了她的身形。
待這個纏綿的吻結束,陸鈴兒喘著氣,側首尋向容硯腰間,複又疑惑地回過了眼:
“阿硯,今日成親,你還把君影劍帶在身上的嗎?”
容硯正欲抱她起身,聽聞這番話倒是怔了一瞬:
“君影劍?”
“嗯,方才劍柄硌得我不太舒服。”
陸鈴兒眼神還有幾許的迷蒙,話卻說得格外認真,她很是不解,明明沒看到阿硯佩劍,怎會感覺到有劍柄?是他把劍藏起來了嗎?
經她這麼一說,容硯臉上的紅潮一下深了好幾度,眼神也是頗有幾分無奈。
他們成親之前,宮中不是已經派下嬤嬤,提前教過她一些事了嗎?也不知這丫頭是怎麼學的。
殊不知,當時的確有嬤嬤前來教導,可陸鈴兒一見那些畫兒便心跳得厲害,打著馬虎眼把嬤嬤應付過去了,根本沒有好好學。
容硯搖頭一歎,看來,還是得他來教了。
他按住身上燃燒的火焰,聲音比之前又暗啞了好幾分:
“並非是君影劍,君影,彆號鈴蘭,亦即是你,而此劍,是我。”
陸鈴兒一聽,心中不覺微微一動:
“那是什麼劍?墨梅劍嗎?”
她此前也曾感動於容硯將佩劍取名為君影,如果說君影劍象征著他對她的思念,那現在這把劍又象征著什麼,令他成親都不舍得取下。
容硯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眉鋒一挑,勾唇問她:
“不如,我帶你去看看?”
“嗯,不過為何不在這裡看?”
說話間,容硯已經將陸鈴兒攔腰抱起,目光從床前掃過:
“那邊更方便一些。”
陸鈴兒被他這麼一抱,隻覺得腦子又暈了,不明白為何看劍還得過去看,迷迷乎乎任由他抱著向床前走去。
待得容硯將她抱至床邊,她剛一坐好,他便欺身壓了下來。
吻鋪天蓋地落下,她有些難以呼吸,想開口問他劍不看了嗎,話音卻吞沒在了唇齒間。
她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順著本心回應他、攀緊他,任那吻不斷地加深、向下。
隻是當襟口散開,她那些小道具又稀裡嘩啦滑落了下來,容硯頓住身形,訝然抬頭問道:
“你成親還帶這麼多道具?”
方才抱她之時,已覺她比平時輕了不少,以為她將道具收起來了,沒想到,她還是帶了這麼多在身上。
陸鈴兒一聽這話可不滿意了,小嘴一撅:
“你不還帶著劍嘛?”
她這麼多年,早已習慣道具不離身,再說了他也帶了劍了,她帶道具不也很正常嘛。
見陸鈴兒一副我們都一樣的表情,容硯不由得咬牙:
“好,給你看劍。”
他順著方才的地方往下,她欠了他那麼多的債,從今日起,他會讓她一點一點補償給他。
不久之後,便聽得陸鈴兒一聲驚呼,她終於知道,容硯說的那把代表他的劍是什麼了。
她便這樣被容硯纏著,學了一整晚的劍術。
容硯這個夫子起初很有耐心,一點一點的教導她,如何接下他的每一招劍式,又怎樣與他一起對招。
這一次,陸鈴兒不再像之前那般馬馬虎虎了,有了容硯的親身示範,她學得很快,不出多時便掌握了其中精髓。
待她一學會,夫子的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拉著她恣意地過起招來。
陸鈴兒初學劍術,傷痛過後,也慢慢品出練劍的意境來,這一晚,兩人都練得十分酣暢,一直練到了天際微微泛起了白光。
容硯看著沉沉睡去的陸鈴兒,在她額間印上一吻。
陸鈴,今後不論高山水遠、歲月漫長,我都會與你共赴。
我愛你,今生今世,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