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蟬衣接受不了的搖頭,她尖叫:“不,蕭袖月呢?是不是她中了我的毒,所以找人來報複?”
她急切的追問:“她是不是已經死了?宴大哥,我要讓她不得好死,你把她的雙手砍下來,我要讓她死無全屍。不,不,我要讓她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如今隻有蕭袖月更慘才能平息她的怨氣,否則自己將永無安寧。
然而歐陽蟬衣失望了。
宴昭明痛心疾首的望著她:“蟬衣,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的善良,你的仁心,你的驕傲呢?如今你要做的不是怨恨彆人,而是該祈禱蕭姑娘平安無事,否則,你的這條命都保不住。”
他深深歎了口氣,黯然轉身:“你先好好反省吧,我以後再來看你。”
說著大步離開。
‘啊啊啊啊’,歐陽蟬衣瘋狂大叫,她想伸出手挽留,卻根本做不到。
甚至,她連自己穿衣服都辦不到。
歐陽蟬衣絕望的伏被痛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蕭袖月,都是蕭袖月害得。
她抬起頭,眼珠子紅得要滴血似的:沒關係,自己還有師兄,師兄一定會為自己報仇的。
幾百裡之外的道上,一輛馬車徐徐行馳在路上。
突然,一隻白色的鳥落到馬車頂上,抬腳拉了一泡屎。
馬車裡清冷淡雅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彈了彈手指,頓時那隻鳥頭一歪就沒了生息。
男人微微蹙眉望向前方:小師妹來信催得急,也不知道找自己什麼事。
......
蕭袖月蹲在房間裡,從頭看到尾,笑得樂不可支。